可是這種時候問的越多,就越讓人難堪他難道不知道嗎?不信他這麼聰明的人不知道,所以還是在戲弄自己。
讓清野見月有些不服氣的仰起頭來,臉上的潮紅還未褪去,撅起的嘴型也很可愛。
“我當然是想拒絕就拒絕了,你又沒有什麼了不起嗚。”
只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堵住了嘴唇。
感受到對方熾熱的氣息,幾乎一下子就是本能的接納,大腦已經不會那麼生疏意外的一片空白,只是越來越像一個漩渦忍不住將所有理智的思緒都沉淪進去。
只剩下跟隨他,遵從他,允許他的本能。
對什麼事情只剩下盲目崇拜的人是可憐的,可悲的,也可能是幸福的。
就像是此時的自己一樣。
這個世界神明不能相信,科學都無能為力,哲學道理更是百無一用。
而這個叫做月野弦的少年成為了自己唯一的信仰。
長長的,熱熱的吻奪取了所有的理智和矜持。
當分開的時候,月野弦就能很輕鬆的將這個女孩子從被子裡抱出來。
秋天的夜晚很清爽,所以稍微能讓人恢復理智。
但偏偏他的懷抱和胸膛那麼熾熱,又煮熟了那所謂的理智。
她抓住了對方的臂膀,顯得緊張,卻沒有再拒絕的意思,直到終於來到浴室。
安分的坐在那裡,脫掉身上的遮蔽。
任由熱水開始洗滌自己的身子,他現在和自己一樣,清野見月胡思亂想著。
可是他的手很安分,甚至溫柔的過分,超過自己的想象,異常專業的為自己洗滌,讓自己甚至想要在這樣令人不安的曖昧氛圍裡閉上眼睛舒舒服服的睡去。
太糟糕了自己已經習慣成這個樣子了。
已經是再也離不開他的模樣了。
背對著這個少年已經是她能想到的最讓自己體面的方法了,可是哪怕如此,身體還是忍不住升溫,還是因為他的每一次觸控而輕輕的顫抖。
就像是不斷的觸電。
卻不會讓你失去意識,而是讓你一次又一次的享受到那種無與倫比的酥麻。
真的要瘋掉了。
這種撩撥,簡直是把自己放在火架上烤。
他還偏偏作怪似得貼近自己的後背,貼近自己的耳朵,帶著些許的笑意說。
“後背洗的很乾淨了,前面應該不用我幫忙了吧?”
說著拿著毛巾的手就想要從自己的肋部抽離,但是這一次,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勇氣,可能是焚燒殆盡只剩下名為莽撞的東西。
她按住了少年試圖脫離的手。
然後半偏過頭來,讓月野弦看到了清野見月那並不理智的神態。豔若桃花的顏色,以及那充滿了迷離彷彿霧靄一樣的眼眸。
就像是勾引所有凡人的慾望女神那樣,瞬間可以喚起所有火焰的容顏。
“都說了幫我怎麼能只幫一半?”
她說出了自己從未想過的話。
“你確定?”
帶著笑容的少年輕聲問道。
直到對方有些費力的全部轉過身,將一切坦誠在自己的眼中。
用藝術品來形容已經太過單調枯燥,這是無論如何都會住在自己腦海裡很長很長一段時間的絕景。
是應該怎麼都無法忘懷的東西。
她紅著臉,腦子裡可能根本就沒有什麼所謂的理智了,人在解開束縛的情況下,或許只想要將那片刻的瘋狂進行到底。
她說。
“你做得好的話.我考慮幫你洗.嗯.就這樣.”
當然無法錯過,也無法容忍。
這樣的行為毫無疑問是一種挑釁。
只是稍微有些可惜的事情是,她的意志力和她的承受能力形成了相當鮮明的反差。
月野弦幾乎沒有用上什麼技巧,可能只是簡單的按摩的手法,就已經讓這個女孩子欲罷不能。
浴室裡升騰氤氳的霧氣裡,她的桃紅格外的分明。
喘息著匍匐在少年的懷中,早就忘記了開始自己是怎樣的氣勢試圖去接受這一切。
浴室裡好像混雜了各種各樣的味道,分不清,也不想去分清。
只剩下少年停在自己耳邊的笑聲。
“你好像沒力氣幫我了。”
“.才不會。”
她倔強的,努力的撐著對方的胸膛。
抬頭看了一眼。
又低頭看了一眼。
深吸一口氣。
雪白優美的背,背對著頭頂的燈光,最美妙的弧度,拉伸舒展的無與倫比。
她的黃金比例。
埋入火熱的高塔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