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的結果當然是月野弦和朝霧凜滿載而歸。
看著牆壁上破掉的無數氣球,老闆人都快癱倒在攤位上了。
畢竟小孩子不懂,成年人難道還不懂這種遊戲的小套路?用來發射的玩具槍有各種防止人射準的小設計,什麼彈道一定是偏移的,看上去瞄準了其實差之千里。
甚至有的氣球還不是一層包裹,就是為了防止被射破。
但是誰能想到這兩個人一射一個準,女孩子厲害,男生更是可以用離譜來形容。
這一趟下來可以說是血本無歸。
不過老闆也沒有糾纏這些東西,雖然哭喪著臉,但還是將大量的禮品拱手送上。
各種玩具,什麼遙控車,什麼等身玩偶,什麼毛絨玩具.彷彿是裝都裝不下了。
好在正好碰到了在附近閒逛的幾個同學,願意熱心的來幫忙拿回去。
“這麼多東西怎麼分?”
月野弦好笑的看著朝霧凜。
而大小姐很大方,“分給你們那些同學就好,反正我也不是很喜歡。”
大小姐對這樣廉價的玩具自然沒有興趣,她本來一開始在乎的東西也只有和這個少年之間的輸贏。
所以在這件事情上顯得十分大方,當然,這種大方放在以前也不常見,畢竟她沒有什麼樂善好施的習慣。也沒有平白無故給陌生人贈禮來顯示自己大方的趣味。
這種情況只能說明她並不想太浪費,也算是或多或少的變化。
在臨走之前,看著都快哭出聲來的老闆,在月野弦做出行動之前,朝霧凜還是拿出一迭鈔票放在了桌子上。
讓老闆的臉色立馬從如喪考妣變成了錯愕甚至震驚。
“這是.”
朝霧凜面無表情的回答,“擺個攤也不容易,就當一部分是我買下來的吧。”
老闆想要收錢,可是又不好意思,那一張顯得飽經風霜的滄桑臉龐有些觸動。
“可是.規矩本來就是贏了就能拿走,這樣不太好”
朝霧凜懶得說什麼,轉身就走。
她不喜歡解釋這些東西,就算是僅有的善意也懶得去應付別人的糾纏不休。而且她也不擅長解釋這些。
不過好在有月野弦這個優秀的翻譯官。
他笑著對有些不知所措的老闆說,“因為我們是專業練射擊的所以來你攤上練習有些不好意思,獎品還算喜歡,所以就拜託你收下了。”
練習?
專業的射擊運動員跑到自己攤位上來練習?
老闆將信將疑,不過面帶笑容的少年已經是轉身離開。
一時之間老闆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運,看著那一迭鈔票也就舒服了許多,這下不算是虧了
沒有著急回去,但是手上拿著不少的獎品。
於是月野弦就碰到了同學就將手中的獎品送出去,反正朝霧凜也不喜歡,自己也不需要,索性就借花獻佛。
畢竟對於兩人而言,都不缺這點東西。
於是還沒有走出多久的路來,手中的東西就基本空了,只剩下來了朝霧凜頭頂的兔耳朵還頂著。
毛茸茸的,隨著走路一跳一跳的,看著還是很好笑。
“算我贏了吧?”
在有著星光與月亮的夜空下,月野弦笑著問道。
吹拂而來的秋風很舒爽,吹拂在臉上只讓人覺得心曠神怡。和昭日裡隨處可見的躁動不同,似乎在這個城市裡,夜晚降臨之後只剩下來讓人舒適的安寧。
“就贏了我兩發子彈,有什麼好神氣的。”
朝霧凜輕哼一聲,顯得十分不服氣。
不過贏了就是贏了,所以她沒有將頭上的兔耳朵摘下來,並且要戴一晚上。為什麼要戴一晚上呢?是因為晚上要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嗎?好難猜啊。
反正不能猜了,否則臉上的升溫就會像是貼在發燒病人腋窩裡的溫度計一樣控制不下來了。
“不過你怎麼這麼擅長這個?”
雖然一開始月野弦就有必勝的把握,不過這個女孩子的瞄準能力還是超過了自己的預想。
和運動能力倒是沒有什麼關係了,這對於普通人而言肯定是有相關經驗才能做到的。
朝霧凜漫不經心的回答,“這個所謂上流的圈子裡總是有各種奇奇怪怪的運動,什麼高爾夫,什麼滑雪當然還包括射擊我真槍都用過,這個不算什麼。”
那就不奇怪了。
“這樣啊,我還以為是你小時候經常玩這個呢。”
“我小時候有沒有經常玩這個你不知道?比起我,更應該奇怪的是你吧?”
大小姐的美眸偏過來。
少年笑著聳了聳肩,“我反正就擅長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你又不是不知道。”
朝霧凜冷笑起來,“你也就慶幸我家沒有主幹醫療研究這一方面吧,否則我肯定把你拿來解剖研究。”
“就算是,你就捨得嗎?”
“有什麼捨不得的,兩條腿的男人多得是。”
“可是我三條腿。”
“你”
朝霧凜瞪了月野弦一眼,她當然知道這個少年在說什麼。
說是三條腿當然有些誇張,但是放在同性之中的規模裡去比較,那這麼形容就不誇張了。
見識過的到底是有發言權,只是想起來就會讓人面紅耳赤。
關於那一整晚的瘋狂,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的確要說服自己豁得出去.但是也沒有想到這麼豁得出去,慾望果然是讓人目眩神迷喪失自我的東西。或者說,解放自我的東西。
“對了,今天向日葵花田你沒有去看,不會可惜嗎?”
月野弦見好就收,立馬轉移話題。
朝霧凜輕哼一聲偏過頭去,臉蛋看上去還算正常,髮絲裡藏住的耳尖卻早早滾燙起來。
“有什麼可惜的,那種東西想看隨時都能去看。別說向日葵花田,薰衣草、滿天星、玫瑰都能看個盡興。”
“這是在給我畫大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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