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淵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壞笑,順勢攬過江萊那纖細的腰肢,還沒等江萊反應過來,他便猛地一口吻在江萊那嬌豔欲滴的朱唇上。江萊的身體微微一僵,但在酒精的作用和內心情緒的複雜交織下,她並沒有推開林淵,反而是輕柔地回應著。
林淵乘勝追擊,江萊反應過來後,這才紅著臉輕輕推開了他。
林淵倒是沒有半點覺得尷尬,抓著她的手腕走向了先前她脫落高跟鞋的地方。
江萊伸出一隻白嫩的小腳,五根粉嫩的腳趾如同珍珠般可愛,她帶著撒嬌的語氣開口道:“你替我穿上。”
林淵奇怪地盯著她,眼神中帶著一絲戲謔:“為什麼要獎勵我?”
江萊羞罵道:“你好變泰!”
……
“這裡就是你說的那個魂淡的家?”
林淵看著面前極致奢華的獨棟別墅,明知故問道。
江萊冷笑一聲,微微揚起下巴:“怎麼?怕了?”
眼前這個傢伙剛剛在酒吧對自己肆意地索吻,是那麼的霸道和激情,他現在要是敢臨陣退縮,她發誓絕對不會放過他。
林淵傲嬌地冷哼道:“我就不知道怕字怎麼寫。”
江萊看著他,眼中的挑釁之意悄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滿意:“這還差不多。”
心中則是想著,陳放若是能有他一半的氣魄,也不至於落個跳樓自殺的下場。
隨後,江萊用力拍打著黑桃木材質的大門:“王八蛋!開門!”
她的聲音清脆而響亮,在這寂靜的別墅前回蕩。
她敲了有一會,始終不見有回應,不知從哪個犄角旮旯處找出了一串鑰匙,輕車熟路地開啟了大門。
“江浩坤!出來!有本事你別躲著!”
江萊一進屋便大聲呼喊著,聲音在寬敞的門廳裡迴盪。
林淵拉住了亂跑的她,勸慰道:“在不在有什麼所謂,這傢伙既然欺負你,先把他家砸了就是。”
此時的林淵,頗有一股衝冠一怒為紅顏的豪邁架勢。
江萊心中的欣賞更盛幾分,她走到角落處,抽出一根高爾夫球杆。
林淵接過球杆,直接開啟了暴走模式。
書櫃,檯燈,電視,花瓶……
肉眼可見之處,全都砸了個遍。
心裡面默默唸叨著:未來的大舅哥,對不住了。
現在重點是為你妹妹出氣。
你也不想看到你妹妹痛苦難受吧?
日後自己再找個機會賠償給你就是了。
江萊美目中頻頻側目,看著林淵的瘋狂舉動,忍不住拍手叫好。
心中有對林淵為自己出氣的感動,有對江浩坤的報復快感,還有一絲對這混亂場景的興奮與刺激。
見林淵破壞地差不多了,江萊挽著林淵來到了酒櫃處。
她捂嘴偷笑著:“之前摔碎了他一瓶酒,他就教訓了我一天,今天毀掉他這麼多酒,他不是得心疼死。”
“那還等什麼呢?”
兩人找出開瓶器,一瓶接一瓶地將酒櫃裡所有的紅酒都開啟,將那如血般的紅酒倒入圓形浴缸裡。
紅酒汩汩地流淌著,濃郁的酒香漸漸瀰漫在整個房間,直到將浴缸幾乎填滿。
江萊臉上露出一抹興奮的紅暈,她直接踏身躺了進去,浸泡在這紅酒浴池中。
雖然黏膩的感覺並不是很舒服,但是一想到毀了江浩坤這麼多的名貴紅酒,以及他即將跳腳的模樣,心裡好受了許多。
“喂,你不進來泡泡嗎?”江萊躺在浴缸裡,眼神帶著一絲嫵媚與誘惑,輕聲說道。
她的髮絲溼漉漉地散落在臉頰兩側,幾縷貼在額頭上,更添了幾分慵懶的美感,如同從紅酒中誕生的精靈。
今晚她什麼都不想,只想好好宣洩一番。
林淵坐在浴缸上,緩緩地俯下身,眼神中燃燒著熾熱的火焰,伸出手挑起她的下巴,在她嘴唇上輕啄了一口,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難不成你想在這裡?”
江萊的臉微微一紅,她從浴缸中站起身來,那紅酒順著她的肌膚緩緩滑落,如同紅色的溪流,在她潔白的肌膚上勾勒出一道道誘人的曲線。
她拿起一旁的毛巾,快速地擦乾身子。
隨後,在江浩坤家中找出了一件衣服換上,兩人對視一眼,心領神會地離開了別墅,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店。
一進到酒店的房間,兩人便貪婪地索吻著。
一股遲滯感襲來,隨後房間內便傳出了一陣陣的低吟淺唱。
…………
清晨時分,耀眼的陽光穿透過窗簾的縫隙,肆意地傾灑進屋內。
江萊從睡夢中悠悠醒來,她的身體還帶著昨夜歡愉之後的慵懶與疲憊。
她下意識地伸手摸向枕邊,卻是空空如也,原本應該躺在身旁的人早已不見蹤影。
她撐起身子,眼神中帶著難以掩飾的慍怒:“這混蛋吃幹抹淨後居然就跑了?”
她忍著下面的不適,找了一件睡衣穿上,慢悠悠地走出酒店的臥室。
只見林淵居然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表情顯得有些惆悵,像是在思考些什麼。
讓她寬慰的是,林淵並沒有不告而別。
但更多的,則是意外,大早上的不在床上溫存餘韻,怎麼跑到這裡來了,還擺出一副奇怪的模樣。
林淵的聲音中有些複雜,似有驚訝,又似有懊悔:“你怎麼還是第一次?”
江萊柳眉輕蹙,眼神中帶著委屈:“我是第一次你很失望?”
自己都還沒抱怨什麼,他竟然還無奈上了。
簡直是倒反天罡!
林淵搖搖頭,嘆了口氣,做出一副消沉的表情:“如果我早知道的話,我是不會招惹你的。”
林淵雖然拔得了江萊的頭籌,在江萊心中肯定能佔據一席之地,為了防止江萊以後鬧起來,他得提前打個預防針才是。
畢竟江萊是個性格強勢,敢愛敢恨的頂級白富美,得要讓她知道,自己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江萊美目白了他一眼,心中暗暗嗔怪,這傢伙昨晚那個的時候,可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
現在甜頭嘗完了,開始想不負責了是吧。
她越想越氣,輕哼一聲:“哼,我又沒說要你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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