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我劉辯,讓大漢再次偉大

第90章 太子豈能與這等事有所關聯!(四千字,二合一章節)

(四千字,二合一章節)

信都城城東校場,董卓的軍隊正駐紮於此地。

信都城是州治,城高池深的同時,其規模相較尋常城池也更為宏大,故而尋得一處場地作為一支兩萬人軍隊的臨時校場並非難事。

董卓軍軍營中,褪去了一身甲冑的董卓赤膊著上半身,儘管腹部的肌肉沒有勾勒出明顯的線條,但這健碩的身軀依舊蘊藏著恐怖的力量。

“元才,你不要跑,你衝著某家來!”

而被喚作“元才”站在董卓對面的,則是一身腱子肉,肌肉線條分明的華雄,他看著面前那頭“熊羆”,面色不由有些蒼白。

他可不是因為董卓是東中郎將而不敢與他角抵,實在是他打不過啊!

眼見華雄依舊站在原地不敢衝向他,董卓眉頭緊皺,臉上浮現出一抹怒容,猛地發出一聲嘶吼,那吼聲震得周圍空氣都微微顫動,緊接著雙腿發力,如同一頭髮狂的黑熊般主動朝著華雄賓士而去。

華雄只覺一陣強烈的勁風撲面而來,下意識地想要躲避,卻已然來不及,旋即便被那如熊羆般的身影撞得飛了出去,倒在地上眼前金星直冒。

“無趣,稚然,你上!”

董卓眼見華雄竟不是自己一合之敵,頓感無趣,一邊甩了甩手臂,一邊目光兇戾地投向一旁正看戲的李傕。

近日軍中著實乏味,軍務自有長史李儒代為處置,他亦無需再費心思量如何擊破黃巾軍,這般日子雖清閒,卻也顯得枯燥乏味,於是便每日在營中以角抵之戲為樂。

然而,李傕見董卓挑中了自己,眼神一慌,而後連忙擺手道:“中郎將,我腿傷尚未痊癒,恐怕難以讓中郎將盡興。況且若黃巾軍突然來襲,末將傷勢加重影響戰事,實非妥當之舉。”

開玩笑,董卓尚在涼州擔任軍司馬之時,他便是其麾下隊率,豈會不知董卓的勇猛?而且董卓昨天剛把他舉起來丟出去六、七米遠,他活膩歪了才會去再跟董卓角抵。

旋即董卓目光如電,一轉便盯上了李傕身旁的郭汜,眼睛一瞪,暴喝:“郭阿多,給某家過來!”

郭汜聽到吼聲,身體猛地一顫,臉上閃過一絲驚恐。

他同樣不願與董卓角抵,戰場上刀兵拼殺誰生誰死猶未可知,但在這拳拳到肉的角抵之中,以董卓的體格與力量,實難有敵手。

除太子身邊的典韋、許褚尚未參與外,軍中參與角抵之人能勝過董卓者,唯有呂布、張飛二人。

即便關羽,也只是在前期略佔上風,但其爆發力雖強卻不夠持久,最終與董卓戰成平手。其餘如孫堅、黃忠、高順等人等人皆不敵也。

就在郭汜決定寧願挨頓軍杖也要腳底抹油之際,董卓的一名幕僚匆匆闖入校場,腳步急促,似有要事。他快步走到董卓身旁微微彎腰,在董卓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眾人雖未聽清幕僚所言,但見董卓眉頭瞬間微微蹙起,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隨後微微頷首,臉上恢復了平靜,不緊不慢地穿上衣服後便與幕僚一同離去。

望著董卓離去的背影,郭汜不禁長舒一口氣,抬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為自己逃過一劫而暗自慶幸。

……

軍帳之中,董卓帶著一身汗味掀簾而入,他雖是穿上了衣物,衣物上卻帶著明顯的水漬,顯然是尚未沐浴便徑直回到大帳。

“太子庶子郭圖,拜見東中郎將。”

一股略有些刺鼻的汗臭味悄然鑽進郭圖的鼻腔,郭圖鼻子微微抽動,面色不變,強忍著不適,緩緩俯身行了一禮。

久在軍中,別說底層士兵,就連軍中校尉沐浴的機會都不多,有些氣味倒也正常,他也並非完全不能忍受。

董卓自然察覺到郭圖臉上的細微變化,卻並未在意,反而起身大步行到郭圖身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郭圖,面色兇戾道:“汝為何向某借甲?”

郭圖感受著那股撲面而來的汗臭味,抬起頭,目光坦然地看向居高臨下俯視自己的董卓,絲毫不懼那兇戾的面色與之對視。

身形壯碩如熊的董卓站在身形瘦弱的郭圖面前,恰如一頭熊羆俯視著一頭小雞崽子似的。

“汝可知,藏匿甲冑者,當以何罪論處?”董卓雙目微眯,眼眸中滿是審視與警告之意。

郭圖聞言,面容上不由浮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大漢的諸多律法條例在後漢時期經過數次修訂,哪一次修訂沒有他們潁川郭氏的參與?

或者說,他們潁川郭氏幾乎是每一次律法編修隊伍中的主持者。

這一代潁川郭氏,家主郭鴻擔任司隸校尉,而他郭圖亦向來以精研《小杜律》而聞名,董卓竟問他是否知曉這些法律條款?依照高後時期整理並完善的《二年律令》,民有私藏甲冑者,以“盜”罪論處。

也就是說民間平頭百姓若是私藏一、兩副甲,通常處以罰款、墨刑或杖刑,而後再罰作城旦,不至於判處死刑。

但若是甲冑數目較多,則依據甲冑價值量刑,若價值達到“盜”罪中判處死刑的標準,才會對個人判處死刑。

至於是否會株連其家屬、宗族,需由天子和尚書檯共同裁決。

但若是官員私藏甲冑,哪怕只是一副甲,官員本人最輕也是處以“棄市”或“腰斬”,若是超過一定數目,那便不用擔心死後妻兒老小的安危了,直接喜提全族消消樂。

冠軍侯竇憲在竇家倒臺時被追究的罪名中,便包括了“私蓄甲兵”的罪名,權臣梁冀被孝桓皇帝誅殺時,罪名之中也有“私藏甲兵,圖謀不軌”這一項。

儘管這兩個典型案例的定罪中蘊含著濃烈的政治清算色彩,卻也是體現了“甲冑”在司法之中與“謀反”關聯性。

董卓似乎突然想起郭圖出身司法世家,微微皺眉,右手不自覺地摸了摸下巴,也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

能為官者,又豈會有不知私藏甲冑之後果的蠢貨?

但董卓蹙眉也正是因為意識到了這一點,試探性地問道:“莫非這批甲冑,是殿下有所用途?”

郭圖雙手緊握拳頭,指關節都微微泛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全然不顧這口氣中夾雜著多少汗臭味,他必須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若非有求於這位東中郎將,他真想照著這廝的大臉狠狠來上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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