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信誠的臉色也眼見著慌了。
連忙小跑著追上去。
可來到跟前時,更衣室門已經被關閉。
“爸爸,這可怎麼辦?”
耳邊傳來秦可欣焦急的聲音,秦信誠聽了就煩躁,怒道:“還不是你不中用,你媽媽當年就是用這招成功把我拿下的,怎麼到你這就蠢成這樣!”
“你們父女兩個吵什麼呢?”顧歡顏走到跟前,四下看了看,又問:“那個死丫頭和閻屹洲呢?”
父女兩齊刷刷看向緊緊關闔的更衣室房門。
顧歡顏在愣了片刻後,也不淡定了。
“你們兩個真沒用!”
更衣室內縈繞著一股子很讓人上頭的香味。
秦枳摸索著找到電燈開關。
燈光亮起時,是那種並不明亮的暖色調,粉粉嫩嫩的顏色。
有點豔俗。
“怎麼突然有點熱?閻屹洲,你看看中央空調開了沒?”
燥熱的感覺依舊在持續。
越來越明顯。
秦枳見閻屹洲還沒有檢查中央空調,便想著自己找一找遙控器。
經過閻屹洲身邊時,被他一把拉進懷裡。
秦枳這才注意到,閻屹洲襯衣領口已經被他扯開了幾枚紐扣。
流暢的鎖骨線條躍入眼中。
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到在他淺麥色的面板上,滲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兒。
他輕輕吞嚥了下,喉結上下滾動,粗重的氣息噴發在她臉上。
“枳枳,我可能要傷害你了……”
閻屹洲氣息很粗重。
捏著她手腕的掌心猶如烙鐵,炙熱的溫度源源不斷過渡給她。
秦枳有些緊張。
又莫名期待。
近距離感受著閻屹洲灼熱的體溫與氣息時,身體上燥熱難耐的感覺會因此消減。
這種感覺太熟悉了。
御庭會所那晚,她喝下李梅遞過來的飲料後不久,就是類似這樣的感受。
“枳枳,你聞到了麼?”
難道說……
是剛才聞到的淡香。
秦枳還沒來得及回應,身後的閻屹洲已經緊緊擁著她。
緩緩俯下身。
若削下顎抵在她頸窩,鼻尖一下下磨蹭著她薄軟的耳垂,貪婪的嗅著她身上獨有的氣息。
秦枳癢得縮了縮脖子。
“閻屹洲我好難受。”
秦枳的聲音喚醒閻屹洲的理智,他驀然推開秦枳,與之拉開距離。
正準備開門出去。
手才握住門把,又驀地頓住。
他們兩個現在的樣子要是出去了,定然會成為全場笑柄。
他不允許枳枳出現任何負面新聞!
如此想著,閻屹洲又立刻將門反鎖。
閻屹洲這是……
身體上難耐的感受越來越強烈。
在藥物的驅使下,秦枳不受控制的抱住閻屹洲勁腰,俏臉緊緊貼著他結實的背脊。
一雙小手兒則是在他身前胡亂摸索著。
像是在探尋著寶藏。
“閻屹洲,我好想要……”
這話即便是清醒時聽到,對閻屹洲來說,仍是致命的吸引。
更別說是現在。
在意識完全無法清醒,身體被藥物操控的時刻,秦枳說出來,對閻屹洲來說簡直是絕殺。
閻屹洲握住秦枳的小手,轉身便狠狠地吻住了她。
與以往不同。
他邊吻著她,烙鐵般的手邊不受控地去撕扯她身上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