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急,這反而是好事。”
“好事?”
秦枳不解的看著陸修塵。
以前梁雅靜從沒發狂過,剛剛的樣子真的太嚇人了,那一刻秦枳甚至有些害怕梁雅靜會再次做出傷害自己的事。
陸修塵見秦枳一臉緊張,連忙給她解釋道:“這說明她對外界的刺激產生了反應,這個人曾經在她心裡一定佔據著很重要的位置,或許是開啟她心門的關鍵鑰匙。”
很重要的位置……
秦枳聽到這幾個字突然有些吃醋。
她跟梁雅靜這麼多年的母女情,難道都不及那個男人的一個名字嗎?
這幾年來,她曾無數次在梁雅靜面前介紹著自己,就是期待著梁雅靜不要把她忘記。
可每一次,梁雅靜都沒什麼反應。
可這個名字一出現,她就立馬有了反應。
秦枳看著熟睡中的梁雅靜,心裡鬱悶的要命,本就對生父全無好感,這會兒已經變成厭惡了。
陸修塵溫潤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如果可以的話,讓這個人親自來醫院一趟,或許能對病人的康復產生一定作用。”
秦枳微微怔了一下。
“這人來不了。”
秦枳篤定地說著。
就算對方願意來,她也不會同意的!
她心裡已經認定宋知宴是個見異思遷的無恥小人,說不定梁雅靜的反應只是因為太恨這個人。
離開醫院後,秦枳回到公司。
沈佳連忙迎上來:“吱吱,我上次拜託你的事……”
秦枳瞬間愣住。
不等沈佳說完,她連忙說道:“我想起個事情,等一下哈!”
說完,秦枳便朝離開併購部,直奔電梯,上樓去找閻屹洲。
這幾天事太多,居然把答應沈佳的事情給忘了。
閻屹洲正坐在辦公桌後面處理公務,見秦枳進來有些意外,連忙放下手頭工作。
“枳枳?你怎麼突然來了?”
“我來是想拜託你一件事。”
秦枳小心翼翼的說著,已經來到辦公桌前,說完還緊緊的抿著唇,定定的注視著閻屹洲。
“是關於宋知宴的事情?”
“不是。”
“那是?”
“是關於程野的事情。”
秦枳說完便見到閻屹洲原本舒展的眉毛打了個結,彷彿好心情瞬間化作烏有了似的。
“你別誤會,我不是為我自己,更不是為程野,而是為沈佳向你求情的,我平時不看這些影片,以後也不會有興趣看!”
聽了秦枳的解釋後,閻屹洲緊鎖的眉宇隨之舒展開來。
他從座位上起身,來到秦枳跟前,扣住她盈盈一握的細腰,將兩人身子貼緊。
“那你準備怎麼謝我?”
淡淡的鬚後水味道縈繞在她呼吸間,秦枳竟莫名的心跳加速。
她知道閻屹洲什麼意思。
自打親戚來的那天他就開始算日子。
秦枳知道這天總是要來,正要點頭答應,便聽到一陣敲門聲。
“進。”
閻屹洲語氣明顯帶著點不悅。
說話間,他便與秦枳拉開距離。
林奇從外面走進來,恭聲說道:“老闆,管家來電話,說是讓您今晚回老宅一趟。”
“知道了。”
林奇說完便離開。
辦公室門關閉的一瞬,閻屹洲看向秦枳。
秦枳以為是閻振海沒有指明邀請她,閻屹洲因此想要安慰她,連忙說道:“沒事的,你自己回去,我改天再找機會去探望閻老。”
“不。”
“……”
“要麼我不回去,要麼你跟我回去。”
閻屹洲說的十分堅定,絲毫不顯為難。
以前兩人之間沒有任何承諾的時候,他都不願撇下她,現在
秦枳微微詫異。
閻屹洲拉住她的手說:“你現在是我的未婚妻,見長輩這種事情,理應我們一起,還有……你要答應我,不論什麼時候,都要堅定站在我的一邊,不被任何外界因素左右。”
“嗯!”
兩人特地早下班一會兒,來到閻家老宅還不到晚上七點。
進門後還沒來得及跟閻振海打招呼,便注意到與薑茶茶坐在一起的宋嫣然,兩人不由愣住。
閻振海隨即介紹道:“這位是宋氏集團的千金宋嫣然,最近也回國發展了,特地過來看我的。”
閻屹洲微微頷首。
宋嫣然轉而看向站在閻屹洲身邊的秦枳,目光掃過兩人緊緊拉著的手,笑著與她打招呼:“秦小姐,我們又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