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狼王將黑瞎子脖梗撕咬的血肉模糊,而黑瞎子下身卻傳來劇痛,它伸爪蹬腿卻根本夠不著那頭母狼,只能回頭咬狼王的身體。
這狼王將身體佝僂著,耷拉在黑瞎子身側,笨重的黑瞎子哪能靈敏撕咬到它?就抬起前爪朝前一捅,期望將尖銳的爪子插進狼王肚囊子裡,逃出生天。
就在這時,要送它歸天的徐寧端槍就是一響!一響正中狼王側腦,彈丸瞬間穿透,徑直鑽進黑瞎子受傷的脖頸,頓時鮮血就湧了出來。
直接串了葫蘆!
但徐寧卻不知道黑瞎子中彈,只見它要栽歪倒地,待它下巴貼在地面時,徐寧端槍再補。
嘭!嘭!兩槍全部灌進剛倒地的黑瞎子腦袋上。
與此同時,旁邊的李福強也連摟兩響。
這兩響過後,便瞅見正在掏黑瞎子襠間的母狼,全身一僵,嘎巴一下被黑瞎子壓在了身下。
由於距離僅六七米遠,且角度較好,李福強這兩槍正中母狼肋巴子和後臀,擊中母狼心臟位置。
遠處,大青楊樹杈子坐著的柴兵和王虎一愣,原本兩人正在瞅群狼戰黑瞎子呢,卻被突兀槍響嚇的一激靈。
待兩人瞅見那兩頭狼和黑瞎子,躺在老椴樹根子下動彈不得以後。
便雙眼發亮,面頰泛紅,激動的發出渾厚喊聲。
“兄弟尿性!”
“我艹!牛比!”
而騎在椴樹杈子上的徐寧、李福強則對視一眼,內心迸發出萬縷喜悅。
“三哥,虎子!你倆擱樹上瞅著點四周。”
“誒!好嘞。”
柴兵和王虎端槍掃視周圍。
徐寧先將槍掛在脖子,順著椴樹幹往下溜,待他落地端起槍,雙眼直視著那老椴樹根子下的狼和熊,李福強才抱著椴樹滑下來。
“兄弟,咋整?”
徐寧沉聲道:“往前走,瞅著動靜直接摟!”
“得嘞。”
兩人一前一後,端槍緩慢朝著黑瞎子和狼走去,本就距離不遠,所以只走六七秒鐘就到跟前了。
李福強瞅兩眼,使腳踹了兩下地面的兩具狼屍。
“兄弟,都死透了。”
徐寧點頭使56半槍刺捅咕兩下黑瞎子,見它已氣絕歸天,便是收槍朝著南邊拱拱手一笑。
“…瑪德,天無絕人之路,多謝山神爺賞飯吃!”
這一遭可謂是跌宕起伏、心驚膽顫、有驚無險吶……
李福強在旁接話笑說:“那還說啥了,咱見過山神爺真身,那不得照顧照顧咱們吶?”
徐寧一點頭,便招呼遠處騎在大青楊樹上的柴兵和王虎,待兩人滑下樹,趕忙奔躍而來。
待瞅見黑瞎子和幾頭狼屍後,臉上浮現出笑容,直誇徐寧和李福強尿性。
這時李福強瞅著黑瞎子脖頸和狼王屍,驚道:“兄弟,你給他倆串葫蘆了!”
柴兵低頭一瞅,“誒我艹!真格滴!”
徐寧笑說:“我也沒想到,瞅黑瞎子倒地就補兩槍,就怕它跑嘍。先別嘮了,虎子你去那邊拉瞅瞅那頭老虎崽子。大哥,三哥伱們給青皮子都整過來,咱收拾收拾開膛!”
“得嘞!”
王虎將要朝著老虎崽子屍體方向走,柴兵就跟在後頭了,“走吧,咱倆照應著點。”
而徐寧和李福強將黑瞎子掫過來,就抽出侵刀給黑瞎子開膛。
正當他掏膽的時候,王虎擱後頭急的直拍巴掌,但徐寧只聽見聲,卻沒有理會。
取膽可不能分心,稍微大意,就容易將膽汁捅破,那徐寧可全都白忙活了!
將膽取出來,瞅著綠色膽汁,徐寧笑了笑:“大哥,你撐著點小兜,給它裝裡。”
李福強正搬運狼屍,聽聲轉頭走過來,瞅見熊膽一愣,“誒我…咋這老大?”
“剛才幹仗撐的。”
熊在激烈搏鬥或奔跑時,膽會增大,就像是被氣著似的,足足能鼓大一圈。
這熊膽約莫有半斤到八兩左右,因那頭黑瞎子才不到400斤,屬於黑熊界正常體型。
王虎和柴兵拖著老虎崽子和一具狼屍回來,王虎拎著老虎崽子,痛罵道:“二哥,你瞅瞅,這群der比狼給這老虎崽子撕的。”
徐寧望去,便見老虎崽子被撕成了四瓣,只有片屢血肉相連,皮子差點被撕碎,且有許多牙印窟窿眼……
“艹,這不完犢子了麼,早知道咱走前應該拎著啊。”李福強頗為可惜道。
徐寧瞅著柴兵仨人,“這是外財,你們不要,肯定有點說道。這報應不就來了麼?往後這外財,必須見著有份,否則瞅瞅這老虎崽子,本來能賣千八百塊,現在二百都不值!”
柴兵、李福強和王虎聞言點著頭,將徐寧的話聽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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