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嘉言一聽,哭的更厲害了:“我沒有威脅你,我那是在開玩笑!你之前不是也威脅過我‘不想讓別人知道你不是我表哥’嗎?”
方豫抬了抬眼皮:“你自己覺得這兩者一樣嗎?”
“我……”陸嘉言無語凝噎,確實不太一樣。
方豫當時頂多算是是惡趣味一下,而今天她的行為,的確有很強的威脅味道了。
方豫看陸嘉言不說話了,仍沒有停止打擊:“第三,就是我最討厭的,鬼蜮伎倆陰謀算計。”
陸嘉言嘴唇顫抖,梨花帶雨:“你把話說清楚,誰鬼蜮伎倆,誰陰謀算計你了?”
方豫輕蔑一笑:“別誤會,這一條還真不是說你們。你們最多就是傻,鬼蜮伎倆陰謀算計這八個字還配不上。”
“說你們傻你還不服氣是吧?不許哭!”
陸嘉言恨恨的瞪了一眼方豫,卻還真就聽話的停止了抽泣。
“連你們都知道三天時間準備一個校慶晚會的節目不可能,上面怎麼會不知道?上面明明知道,還要求你們必須完成這項任務,為的是什麼?你們連這個問題都考慮不到,不是傻是什麼?”
方豫把鬆開腦後的雙臂,手握椅子扶手,身體前傾。
“是童院要求的啊,團委也只能照辦。”陸嘉言一臉茫然,“難道不是嗎?”
方豫哈哈一笑:“童院去年才回國,這一年你見過他幾次?在院務問題上他什麼時候發表過意見?他幾乎全部精力都在研究院上,你覺得他會特意為了一個校慶節目做強制性要求嗎?”
“是下面人不敢違揹他的意思吧?”陸嘉言仍舊懵懵懂懂的,“學生會一直就是這樣呀,上面說一,我們就要做到十,一直都是啊。”
方豫擺擺手:“那是在日常的學生管理上,但這可是校慶晚會,你們節目清單在節前就已經定完了吧?各方面籌備工作也都已經做好了吧?第三方供應商也都已經入場了吧?這時候,因為童院的一句話,就要換掉一個節目,你覺得正常嗎?”
“而且,誰都知道童院就是隨口一說,無非就是跟他解釋一句的問題,為什麼沒人去跟他解釋?”
“你是說……”陸嘉言似乎明白過來了,連生氣都忘了,“有人在給童院做局?”
方豫打了個響指:“是不是給童院做局我不知道,但這事肯定沒那麼簡單。我要是答應了,就是平白無故給人當槍使,我要是沒答應,相當於本院學生打了院長的臉,童院可能不在乎,但說不定就有人用這件事做文章。”
“那怎麼辦?”陸嘉言急道,“那你究竟答應還是不答應?”
“童永山又不是我爹,我答應這事幹什麼?”方豫奇怪的看了一眼陸嘉言,“他們之間勾心鬥角,關我一個大二學生什麼事?”
“那我們回去怎麼彙報啊?直接說你不答應,會不會對你以後有影響啊?”陸嘉言憂心忡忡,秀眉微顰。
方豫心中一動,擺了擺手:“你不用管我,你們回去後,就彙報說你們調查了一下,這個學生是在酒吧變的魔術,當時現場可能還有些糾紛,為了保險起見,這件事最好還是淡化處理,就不要讓他上晚會了。”
“這樣,你們不但可以交差,而且還能顯示出大局觀,無過有功。”
陸嘉言擔心:“這樣對你不好……”
“沒什麼不好的。”方豫打斷陸嘉言的話,“你也知道,我不在乎日後保研不保研,只要你不受連累就好。”
“誰讓我是你表哥呢。”
“現在,明白你錯在哪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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