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副將一臉憂心的看著謝景墨。
走出去的時候,跟門口還沒散去的副將說,“景墨,苦啊。”
“這幾年,他憋著一口氣,就是要把這天下治理好,他憋著這口氣,給誰看?”
門口站著的,都是當初從邊塞來的身邊人。
那些個後來跟隨的,早走了,如今只剩家裡人,什麼話不能說。
什麼話都能說!
“自然是給雲昭看!”高副將斬釘截鐵的說了結論。
眾人聞言,連連點頭。
“是,景墨心裡,最記掛的就是雲昭。”
“可不是,那是多少年的感情,自然忘不了。”
“雲昭出走這麼久,我們都這樣記掛,景墨心裡更是焦慮的很。”
高副將連連點頭,“是啊,人吶,心裡一有點什麼,就掛心的很,你們看看,自從景墨登基,兢兢業業,瘦成什麼樣子了?他啊,就是為了讓雲昭無論在哪裡都能看見這繁華盛世,都能知道,他在為了她的夢想努力,感人啊!”
眾人連連點頭,“景墨對雲昭,那確實是上了心了。”
高副將餘光看了這些人一眼,又說:“可景墨不敢去找雲昭,他怕啊,當初沒有留下的人,如今能留下麼?他不敢去找人,只能自己心裡憋著,深深的記掛著,這不,病了。”
“咱們邊塞裡出來的漢子,怎麼可能一夜涼風就吹病了?這是心病,需要心藥醫啊。”高副將嘆著氣,把悲情的氣氛一下子鼓動到了最高點。
“那怎麼辦?!”其中一個副將立即說:“不能繼續這麼下去啊。”
“對啊。”另外一個副將說。
“我們去找雲昭找回來!”後頭的一個副將立即道,“只要雲昭回來了,景墨也就沒了牽掛了。”
“對啊,把雲昭找回來,她一個小姑娘家的在外頭,也不知道這些年過的好不好,有沒有受欺負。”
受欺負幾個字一出來。
這些副將們拳頭都纂起來。
好像當真看見雲昭被人欺負了。
他們軍營裡走出來的姑娘,怎麼能讓她在外頭受了委屈?
“那……”高副將點在為止,“大家都發動各方勢力,去找一找人,總之,我們是要盡力的,對吧?”
都是軍營裡出來的漢子,行動力那是沒話說。
高副將話一出來,眾人圍在一起,以點為單位,全數鋪開進行地毯式搜素。
“三天內!”眾副將看著高副將,鄭重許諾,“一定把人給景墨帶找到!高副將,你就好好看著景墨,被讓他太難過了。”
高副將聞言,立即點頭,“那幸苦各位了。”
眾人抱拳後,倜儻轉身就走,高副將站在深夜的慈寧宮門口,嘴角緩緩的勾起笑。
而此刻的西川梅雨酒樓。
“客官,不好意思,裡頭座滿了,要不您在門口的小板凳上坐著等等?”
“又等?我昨日來,你也叫我等,我今日來,你又叫我等?你們這梅雨酒樓生意也太紅火了吧。”
“對不住,這小茶點您先對付著,裡頭一有位置,立馬請您進去。”這裡話還沒說完,那頭華貴的馬車從遠處而來,“福海,我要的桂花鱸魚,你今日可給我留著了?”
福海笑眯眯的過去,“縣主交代,怎敢不留?雅間已經給您留著了,您上座。”
縣主看了眼二樓最右側的包間,噘嘴,“我可要最好的包間,”她抬手,指了指那包間,“我想要哪一間。”
福海看了一眼,嘿嘿的笑起來,“抱歉了,您知道的,那是我家掌櫃的私人包間,不對外開放的,我這雅間近日裡特意裝修過的,給您留的這一間,不比掌櫃的這一間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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