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你說的一點都沒有錯,我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個事情的呢?”
丁傑非常懊惱,這本來是一個非常簡單的事情,自己家做生意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的,確實是有一部分店鋪收上來的那些魚蝦蟹,但是這種真不多,絕大多數的魚蝦蟹,特別是那些品質比較高的魚蝦蟹都是直接和出海的漁船收回來的。
孫鐵和馬平他們其實是一樣的方式,甚至包括石角村碼頭這裡生意做得比較好的那些收魚蝦蟹的同行都是這樣子的一種方式。
想要搶孫鐵和馬平兩個人的生意就必須得要搶走這些漁船上面的魚蝦蟹,這樣子的話就不會引起石角村碼頭這裡別的那些同行的同仇敵愾,用不著擔心這些人聯合起來對付自己家。
確實是一個簡單的方法,但是卻又是一個非常有效的方法,絕對就是必須得要這麼幹。
“爸。”
“這裡面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就是這些漁船的船老大都是和孫鐵馬平做了很多年生意的人,我們去想要收他們的魚蝦蟹,能不能夠做得到的呢?”
丁偉軍有一點擔心這些人已經和孫鐵馬平合作多年,會不會改變主意和自己家做生意。
“你覺得我們家收的那些漁船上面的魚蝦蟹是怎麼拿到手的呢?你覺得別的那些收購魚蝦蟹的同行們會不會和這些漁船的船老大打交道的呢?會不會想要用同樣的方法搶走我們手上的這些生意呢?”
丁重山看了一下丁偉軍。
丁偉軍愣了一下,自己真沒有想過這樣子的一個事情,別看著現在自己已經過來接手家裡面的生意,而且看樣子做得不錯,可是有很多的東西還真的沒有特別的留意過,又或者是說有很多的事情都沒有真正的接觸過,自己和大哥丁傑現在做生意的方法和方式,其實基本上就是去那些家裡面一直做生意,一直收魚蝦蟹的漁船上面收魚蝦蟹,談價格這個事情,基本上都是自己的腦子丁重山確定下來的。
“怎麼可能會沒有人搶我們的生意的呢?每時每刻都會有人想著搶走我們手上的這些生意。”
丁偉軍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這個事情其實根本就用不著說的,一定是有人而且不止一個人,而且這些人都是時時刻刻的想盡一切辦法想要搶走自己家裡面的生意。
“為什麼我們這樣在這樣子的激烈的競爭,或者是說有人時時刻刻的盯著我們家的生意的情況下。”
“還能夠收得到魚蝦蟹還能夠賺得到錢,而且能夠賺到更多的錢的?”
丁重山喝了一口茶,看了一下丁偉軍,又看了一下丁傑。
“我們家和這些漁船打過很多年的交道,和他們的人非常的熟悉有感情的,但是更加重要的是我們開出來的價格非常的穩定,不一定是每個時間最高的,但是一定是整年時間下來都是比較高的,甚至會比周圍別的那些同行們要高一點。”
丁偉軍考慮了一會,想到了這個問題的答案。
“對!”
“不就是這麼一回事的嗎?和他們熟悉的,有的時候談生意確實是比較方便,又或者說有的時候可以少一丁點。”
“但是能夠真正的和他們談成生意,最主要最關鍵的還是我們收魚蝦蟹的價格比較穩定,而且一直保持在一個比正常的價格稍微高一點的位置。”
“就算有人想要搶我們的生意,這個時候這些船老大都必須得要好好的掂量掂量看看是不是划算。”
丁重山點了點頭,其實這個事情一點都不復雜,歸根結底還是自己開出來的收購的價格比別人更高一點,這些船老大的魚蝦蟹賣給自己更加的划算。
“你們兩個做生意的時候,有一個事情必須得要時刻記住的,那就是不管什麼樣子的人,不管是大的漁船或者小的漁船出海捕魚,歸根結底都是想要賺到更多的錢。”
“別說什麼跟你打交道比較熟悉和對方的感情比較好,就可以價格更低一點的收這些人捕捉到的魚蝦蟹。”
“這不就是鬼扯的嗎?怎麼可能會是這個樣子的呢?為啥或者說憑啥這些人風吹日曬的出海捕魚捕捉回來,魚蝦蟹的價格更低一點,賣給我們讓我們多賺錢呢?”
“想要和這些人打交道,又或者說想要和這些人一直打交道下去,想要收得到這些人的魚蝦蟹就必須得要開出比別人更高的價格。”
“用不著真的高非常多,但是絕對不能夠比別人低。”
“有的時候在一些無關緊要的魚蝦蟹的上面可以稍稍的漲一點價,甚至有的時候看到他們抓到的魚蝦蟹的質量或者說品質非常高,一樣的可以抬起來價格,而且是主動的抬起來價格。”
“我們用不著非得要每一種魚、每一趟收魚蝦蟹都賺到足夠多的錢,有的時候少賺一點,沒有任何的問題,我們是長年累月的做生意的。”
“不是做一時的買賣,但是首先必須得要記住的,就是不管什麼樣子的人都想要賺更多的錢。”
丁重山非常認真的提醒丁傑和丁偉軍,必須得要牢牢地記住這個事情,這是最關鍵的一個東西,只要這個記住了,從這個出發和那些出海捕魚的船老大打交道,就一定能夠無往而不利。
整天想著只能夠是自己賺錢,而且賺到很多的錢,別的那些人就必須得要少賺錢的話,生意根本就做不起來,根本就做不下去。
丁傑和丁偉軍一邊聽一邊不停的點頭,他們其實非常清楚,自己在做生意這一塊還真的是一個菜鳥,有很多的事情沒見過,沒經歷過沒琢磨過,丁重山說的這些都是多年的經驗,必須得要記在心裡面,只有這樣生意才會越做越好,更不用說家裡面現在已經在拓展石角村碼頭的生意。這個地方的競爭更加激烈,情況會更加的複雜,必須得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才能夠應對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