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突然讓我停下,指著前面的一塊巨石,那上面就是那惡狐妖的巢穴。
怎麼辦?
咱倆親嘴,換氣,她聞不見我的氣味,可是你是人,她能聞得見。
親嘴?
怎麼親,還有走路啊。
你個**,歡喜在我面前一蹦,手挎住我脖子,雙腿纏我腰。
我這才摟著她,你就這樣抱著我親,可我一想和屍體親嘴,我又緊張起來。
豁出去了,反正夢裡我為她遺過精,要死卵朝天。
就這樣我和她親著嘴,人氣自然而然就淡了些,咦咦咦,偶爾還會換口氣。
人才!
親了一路,嘴都親腫了,我怎麼覺得越親越過癮了。
歡喜...抽你就。臭流氓,過了狐妖巢穴了,可以放下了吧。
我這才依依不捨,滿懷欣喜的放下她,主要她身上那股香味,讓人舒服,意猶未盡一般,潮起潮落。
你快去請人,過了這裡就沒事了,我回來你家等你。
.....
我家裡等我,那可不行,我二爺爺,六斤叔,可要打你。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有辦法讓他們歡喜我吶,你不信等著看。
我剛才都做了什麼?
歡喜一股鳳一樣,回頭對我妖媚一笑,灑脫無聲的離去了。
我抓緊趕路,過了駱駝嶺,就快到了飛雲山了。
半山,道觀,冒出一股青煙,道士煙火,也如同凡人生活。
道觀有土狗,大鵝幾隻,土狗對我狂吠,大鵝狂追。
誰,露出一仙風道骨的臉龐,一身青衣,四十多歲。
一個人煮著一鍋公雞肉,一人獨飲,好不自在。
孟天星孟先生是你嗎,我客氣問道。
你是誰,哪裡來,找他何事,是不是找錯人了。
我急忙拿著爺爺煙槍,撈屍王柳援朝之孫柳水生拜見。
撈屍王是爺爺的名號,是經過洗禮之後得來的,雖然過眼煙雲,卻也是一種他人尊敬。
呃....
起來吧,你爺爺可好,他自己怎麼不親自來,讓你這個做孫兒的來我這作甚。
我頓時傷感起來,我爺爺,兩日前死了。
死了兩日你來通訊,是不是遲了些,我急忙解釋,不是因為報信通喪,而是另有隱情。
說來聽聽,這老頭又倒滿了酒,自斟自飲起來,也不叫我坐。
我收拾好心情,您聽我慢慢道來。
黃河屍災,苦不堪言,人命不斷,鎖龍村龍王廟驚現妖棺。
我爺爺被吸入棺槨,屍首無存,所以水生受柳援東受命而來。
孟天星聽爺爺名字都沒激動,一聽二爺爺的名字他反而興奮起來。
這老人家是你什麼人,我立馬回答,我二爺爺啊,和我爺爺是親兄弟,排行老二。
老爺子居然健在,甚好甚好,來,水生先坐,一起打堆,喝一個。
我其實早就饞的不行,口水吞了不知多少。
於是坐下吃肉喝酒起來,傳聞道士都喝酒,不知是不是真的。
你二爺爺和我父親是戰場兄弟,當年可是救我一命的大恩人啊。
原來二爺爺和孟天星父親在抗日戰場打日本鬼子和美國豬。
在打游擊戰的時候,孟天星落入鬼子包圍。二爺爺一人一把刀殺死了十幾個日本鬼子。
把孟天星救了下來,也難怪他聽二爺爺名字,這麼激動。
先吃肉喝酒,今日道觀住一宿,明日我出山,你放心。
我一聽孟天星一口應了下來,心終於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