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馬老二的屍體被安葬在自家竹林,墳頭正對著龍王廟方向。
爺爺溫馨提示道:“馬家老大,你給你弟棺頭換個方向。”
穿著白色孝衣,馬老大那脖子上的那根大金鍊子格外顯眼。
我瞅了瞅,心裡暗自罵他,這貨比我爺爺還貪心。
對爺爺的提示貌似很是不滿意,柳援朝啊柳援朝,咱家裡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操心。
你這般故意捉弄我馬家,“你就是一個落井下石的小人。”
爺爺沒轍,含情三步笑,那就乾脆抽著水煙,轉身回屋睡覺。
我拉女屍的事兒並未放心上,爺爺告知爸,明日七月十五,正是中元節。
不管外面的屍體怎麼多,有什麼動靜,必須過了明天才可去黃河撈屍。
這次撈屍肯定是自願的,只為了行陰積德積福,再說有很多村民好心,也去儘量撈下岸邊的屍體。
可是後來不敢了,因為馬老二的死,爺爺在村裡透過神秘婦女組織散播了出去。
下午我還是好好的,跟爸繼續下象棋,這次讓了一個車,還有一個馬。
我還不是他對手,規則改了,這次不喝水,得喝酒。
純辣的包穀酒,五十六度,沒一斤也有半斤八兩。
我被爸降服了,喝醉了上樓倒頭就睡,連顆花生米都沒吃,反胃....
於是我開始做了一個夢。
“你給我!”
“是你先招惹我的!”
女人的嗓音冷冽如冰,摻雜著一股陰味在我耳旁縈繞。
視線裡一片漆黑,我看不見她的面容,碰撞她手冰涼如嗖。
體味猶如剛剛挖起來的陰木,緊緊的將我壓住,迎合著她的主動。
柔嫩的胸脯緊緊和我相貼,使我呼吸變得急促。
領口紅色的紐扣被她用手指一顆顆剝開。
我這才發現自己,身穿紅色綢緞衣服,她用手將拉鍊拉了開。
我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頓時伸出手來四處亂摸,陰涼潮溼,像極了一副年代久遠的棺槨。
那...那這個壓住我身體的女人,我好似在哪裡見過。
我居然和這個女人躺在棺材裡....
她沒有留給我過多思考的機會,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不讓我再四處亂摸。
十指相扣,動作幅度過於曖昧——。
你給我,說完俯首帖耳,竟然開始吻我。
被她緊緊的含著雙唇,她面色蒼白,欲孽很重。
這一吻,忍不住被一吻成春水。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迷迷糊糊,渾渾噩噩,感覺天崩地裂一般。
隨著劇烈晃動,那年代久遠的棺槨蓋子被開啟一半,射入一縷發藍的紫外線。
我看見她的臉了,在紅衣的襯托之下,一顆硃砂痣猶如鮮血染成,格外腥紅,是那張臉?
她笑了起來,嘴角咧開,散出一股妖媚的笑容,我不由自主去撕扯她的衣服。
“呲咔。”
她紅裙被我扯開,開始吻我,摟住她的細腰,她居然羞紅地捎去衣物。
可是她面板是冰的,又好似面板在打褶子了。
抬腳猛踹破舊厚實的棉被,床都踹塌了,這夢才驚醒。
我今年十八歲,黃花大處男一枚。
我嘆了口氣,這個羞恥的春夢纏繞了我整整三個時辰。
我蓋上棉被,羞紅了臉,畢竟這幾年下來,生活質量很高,內褲都扯破了無數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