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鑑寶:我真沒想當專家

第99章 好男不跟女鬥

王齊志點了一下頭,衛虹恭恭敬敬的把稿紙遞給林思成。

林思成接過來,仔仔細細的看:“大致思路是對的,只需要在細節上再做點補充……”

瞄了兩眼,王齊志止不住的撇嘴:對什麼對?都偏到十萬八千里外了。

但別說,林思成這範兒挺足,至少比他有耐心。

同一時間,下面的人也停下筆,豎起耳朵認真的聽,包括朱開平。

王齊志也跟著聽,越聽越滿意。心想用不了多久,林思成這稱呼還得改一改:從“師兄”到“老師”。

就這樣,不知不覺講了快半個小時,衛虹如醍醐灌頂,茅塞頓開。

最後接過稿紙,不停的說謝謝,左一個師兄,右一個師兄。

陳懷芝原本躍躍欲試,但仔細聽了一遍,越看越覺得自己的那份計劃像屎。

當然,和衛虹比起來,還是要強那麼一點點的。

但為什麼不能做到更強?這麼一想,她索性坐穩了屁股,拉過白紙重新起草。

兩個本科生更是動都沒敢動:就覺得,自己寫的,可能比屎還不如。

算了,等哪天王教授不在的時候再說。

繼而,實驗室又陷入了平靜。

突然,“叮~”,電窯的定時器響了一聲。

陳懷芝如夢初醒,剛要起身,林思成擺了擺手:“你寫你的!”

說著走了過去,把烘好的紫金缽夾了出來。

王齊志也湊上去瞅了瞅:嘖,粘合的不錯。

沒有過多的收縮,也沒有明顯的膨脹,器型平整對稱,粘縫嚴絲合縫。

放在一邊自然降溫,林思成穿好了防護服,開始最重要的一環:漆線補缺。

顧名思議:用大漆和陳年磚粉調成漆泥,然後搓成線,一根一根的把缺口壘起來。

之所以要搓成線,是為了增加拉伸力和強度,類似於水泥牆中的鋼筋。

之所以是一根一根的壘,則是為了在內部留有足夠的收縮和膨脹空間,類似於水泥地坪的收縮縫……

林思成有條不紊,王齊志靜靜的站在旁邊。

活就是那些活,誰幹都是這個流程,但有些人幹起來,就覺得格外的賞心悅耳。

就如現在:林思成手指一捏,指頭粗的泥棍就捏成了牙籤粗細的線。順手一掐,再往碗口一累。細不說,還勻。

但但凡換個人,說是漆線,但頂多也就搓成火柴棍粗的繩。

究其原因,還在於漆泥的調配,而恰好,這個才是漆繕工藝的關鍵和難點:粘合力、強度,以及膨脹係數。

特別是最後一點:漆泥必須要與瓷胎的係數無限接近,不然就會導致開縫,或是脹裂。

會是哪種,現在還不清楚,要等自然陰乾後才能知道。而且時間很長,最少一個星期。

如果哪種都沒有,就是最後一步:彩繪、貼金。

補好紫金缽,豬油白釉碗也出了爐,一起補好,全送進裡間陰乾。

看林思成脫下防護服,坐那和王齊志閒聊,幾個人的計劃也陸陸續續的交了上來。

王齊志抱著膀子,沒一點要插手的意思。

和林思成一起商定的研究方向,一起制定的實驗框架,該他了解的少不了一點。

但收了弟子,還要他這個老師忙碌,那這個弟子豈不是白收了?

林思成無奈,只能一篇一篇的看,該指正指正,該解惑解惑。

之後又和朱開平、陳懷芝、衛虹探討了一下實驗細節,最後一致決定,下週一正式開工。

從頭到尾,王齊志都裝透明人。

起初,還有人在心裡嘀咕:導師還在這坐著,林思成卻大包大攬,一言而決,導師會不會有想法?比如衛虹。

結果她剛要張嘴,就被王齊志給瞪了回去:導師我清閒一會兒容易嗎我?

再說了,這可是早就和林思成說好的:他負責大方向,林思成負責細節。

王齊志堅定的認為:只是踏進實驗室的門,哪怕樓塌下來,哪怕實驗室炸了,那也算“細節”。

大致討論了一下,又安排了一下下週的實驗順序,林思成通知下班。

挨個打招呼,和師生倆告辭。看著三瓜兩棗,連下班都下不出氣勢來的實驗室,王齊志格外惆悵:“成啊,咱人,是不是太少了點?”

林思成搖搖頭:“老師,初期肯定夠用了!”

王齊志不依不饒:“後期呢?”

林思成想了想:“後期肯定還要加,大致兩到三個組:資料整合、交叉驗證,以及田野採集。但不管幾個,肯定是以現在的實驗分析組為主!”

“我知道,但我覺得,人還是太少!再者,學校,省裡都很支援,資金完全夠用!”

王齊志給了一個鼓勵的眼神,又笑了起來,“包括今天開會,院長問完校長問……當知道加我和你實驗室才八個人,眼睛都瞪出來了:王齊志,就你這幾個鳥人,你還‘國家級課題’?你這課題要出了市,我跟你姓……”

林思成也笑。

錢當然越多越好,有上級大力支援更好。但問題是,人多了,他真沒地方用。

研究方向、實驗框架都是現成的。包括子題目順序、研究重點,乃至於實驗順序,都裝在腦子裡。

說直白點:犯方向性錯誤的可能性很小。

就像剛才他給朱開平的那張紙,只是一份草綱,就將研究週期縮短到一半都有餘。要是再稍細一點,還能再縮一半。

但話說回來:凡事都有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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