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管家,小人真的冤枉,小人就是太多天沒見國公爺,這才在最近今天來得勤快了些。”王二柱最後還是決定嘴硬到底。
兩暗衛互看一眼,眼中滿是對王二柱的諷刺與不屑。
就在這時,院中的動靜終於引起了老國公和霍淵的注意,兩人一個站著,一個坐在輪椅上被長風推著,一前一後來到了院中。
王二柱在看到老國公的那一刻,眼中的驚詫幾乎化作了實質。
他隨即跪在地上,想要爬到老國公的腳下。
可暗衛哪裡會給他這樣的機會,對著他的後背就是一腳,將他踩趴在了地上,不能在前進一步。
“國公爺,您救救奴才吧!”
王二柱不能動,但也不礙著他繼續喊冤。
“奴才跟在您身邊那麼多年,忠心耿耿,日月可鑑。奴才真的就是因為擔心您,才在松柏院附近多看了兩眼,求國公爺明鑑!”
王二柱藉著現在不能動彈,整個臉都貼在了地上,他這樣的一個姿勢,恰到好處地遮掩住了他臉上的震驚。
他很清楚國公爺的病有多重,很久之前就不能下地走路了。
然而現在他看到了什麼?
國公爺竟然好好地站著,不用人攙扶,自己就能隨意走動。
國公爺那身子骨,看上去竟比他還要硬朗!
王二柱總算明白,為什麼這段時間松柏院不讓人靠近了。
國公爺身體恢復的速度,堪比吃了靈丹妙藥。
“啟稟國公爺,啟稟主子!”
暗衛根本就不管王二柱的哭訴,他自顧自的開始稟告。
“自從主子下令,國公府下人不許靠近松柏院後,每日經過鬆柏院的人,屬下們都有記錄在冊。”
“起初,王二柱每天都會經過鬆柏院,因為那是在府內的正常走動,他的身邊還跟著其他人,屬下們並未對他產生懷疑。”
“而就在五天前,王二柱就像忍不住了一般,開始偷偷摸摸在松柏院周圍轉悠,停留的時間也越來越久。”
“記錄在此,國公爺和主子可以隨意翻閱。”
暗衛只是簡單陳述事實,甚至都沒加上他們的推測。
說完後,他便從懷裡掏出了一本小冊子,恭敬地送到了老國公和霍淵的面前。
霍淵沒接這本小冊子,老國公拿起,隨意翻了翻。
他只看王二柱的名字,某月某日,幾時幾分,不管是經過鬆柏院,還是在松柏院外逗留,冊子上記錄得清清楚楚。
“混賬東西,你真當所有人都是傻子不成?”
老國公氣地想要將小冊子扔王二柱身上,但他忍住了。
老國公指著王二柱警告道,“現在唸在我們主僕一場,我給機會讓你好好說,你若再執迷不悟,那就別怪我不講情面,對你用刑了。”
此刻的王二柱身子已經抖得跟篩子一樣了,之前的所有狡辯,都襯得他如跳樑小醜一般。
他現在真的十分的後悔,早知道他就不那麼心急了。
若他跟以前一樣,只是每天找機會經過鬆柏院,偷偷看上一眼,他根本就不會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國公爺,奴才的兒子和孫子現在全在睿王手上,奴才實在是沒辦法了!”
忽的,王二柱嚎得比之前更加悽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