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的寒風依舊凌厲。
電影宮外,燈箱上那幅《1939》的海報被風捲得獵獵作響,映著廣場上的冷白光,顯得格外醒目。
路過的觀眾與記者都忍不住停下腳步,低聲議論:
“吳的評委和場刊特場,其餘人根本進不去,我們也只能等閉幕式了。”
“可惜啊,我真的很想看看這部二戰影片……這幾年有關二戰的電影越來越少。”
“聽說日本那邊也送了一部二戰片。”
“得了吧,你沒看介紹嗎?我聽看過的人說,太變態了。”
“.”
議論聲在人群裡蔓延。
就在這時,電影宮厚重的玻璃門被推開,吳宸領著張益、李敢走出。
三人都裹著厚厚的外套,臉色卻透著難以掩飾的嫌惡。
“太變態了,這電影”
張益皺著眉,語氣裡滿是厭惡。
李敢直接搖頭:“噁心!這特麼拍的是什麼啊”
他們原本是想看看日本這二戰影片究竟是怎麼樣的,竟然還敢拍二戰,只是沒看簡介的幾人頓時給噁心壞了。
影片竟然是說因戰爭失去四肢的須永只能像一條“毛毛蟲”一般生活著,只能像一條“毛毛蟲”一樣活著,而妻子時子在照顧過程中逐漸心理扭曲,甚至被叔叔覬覦
大段赤裸的情節.
“所以影片叫《毛毛蟲》.”
吳宸搖了搖頭,尼瑪,這也就是日本人能拍出來的三觀劇情,離譜至極,全片x戲份多的離譜。
“媽的,我剛才專門查了下導演簡介,四大情色導演之一,怪不得。”張益還在忍不住嘟囔。
幾人順著風走回酒店。
酒店裡的暖氣開得很足。
吳宸靠在沙發上,接通了劉伊菲的電話,還不忘吐槽著今天看的影片。
電話那頭,劉亦菲皺著鼻子,幾乎帶著點氣鼓鼓的語氣:“下次這麼噁心的內容,你就別跟我說了,我光聽著都渾身起雞皮疙瘩。”
吳宸笑了笑:“不分享一下,心裡過意不去啊。”
“哼,那今天的新年祝福延後發放.”
不過掛電話前,劉伊菲還是叮囑了幾句,把新年的祝福一股腦兒全說完。
她聲音溫柔,帶著點撒嬌的意味,讓冰冷的柏林夜晚瞬間添了幾分暖意。
農曆新年,總是離不開家人團圓與祝福。
吳宸接到了不少電話,國內的同學朋友、同行導演,甚至還有一些不常聯絡的人,都發來簡訊拜年。
讓他意外的是,總局和電影局的領導,也在此時親自給三大劇組打去了電話。
中國電影報的報道更是直接寫道:
“國家廣電總局副局長張培民、電影局副局長張洪森,同時給張藝謀導演、吳宸導演、王泉安導演發去新春慰問,並送上‘擒熊’的美好祝願。”
這份禮遇,在業內引起不小的震動。
次日清晨,吳宸接到甯浩的電話。
“局裡這次太看重你們了吧,這待遇”
“壓力有點大。”
“我也想有這份壓力.”
甯浩的聲音裡充滿了羨慕。
就在吳宸與甯浩結束通話的當晚,柏林市中心的報亭裡,一摞摞最新出版的《screen inteational》被擺上架。
在“金熊獎預測榜”一欄中,《蜂蜜》《口哨》被列為頭號熱門,《捉刀手》《團圓》《如何結束這個夏天》緊隨其後。
而在榜單的末尾,卻單獨加了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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