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肅哥。”
看著面前的男人,溫婧雙手鞠於腹前,熟絡的喊了他一聲。
溫肅點了下頭,上前走到溫婧面前,說,“過來和朋友吃飯?”
溫婧說對,“有朋友剛回國,想著好好招待一下,便來和經理說一下,在包廂加表演的事。”
溫肅挑起眉笑,“表演嗎?那怎麼還用手感一詞了?”
手感這個詞不論是說男人還是女人身上,都是那麼的意味深長。
溫婧明白,溫肅這是想到尋歡作樂的揩油上去了,忙解釋道,“只是對身材好的一個形容,絕對沒有想亂來的意思!”
“想亂來也沒關係,哥是不會和別人說的。”溫肅支援她,也誇張的提醒,“不過亂來你得注意下分寸哈,公安最近巡查可嚴,別被當成涉黃人員抓進去了。”
不是,怎麼一個正常表演,還扯到涉黃方面去了?
她是那樣的人嗎?!
溫婧剛要說話,不遠處傳來低沉又狐疑的一聲,“涉黃人員?”
聲音一聽就是沈會州。
溫婧當即轉身。
見真是他,規規矩矩的站好喚了他一聲哥。
沈會州輕嗯,看向溫肅,又重述了一遍方才的話。
“溫董方才在說誰是涉黃人員?”
“沒涉黃。”溫肅解釋,“逗溫婧的話而已,剛聽經理和她說和什麼蛋白粉增肌的男人手感不同,是練出來的。”
隨著溫肅的話,沈會州的視線掃向溫婧。
或許是沈會州養大她的原因。
在他視線投來的那一刻,溫婧有一種被家長抓包看不良擦邊的心虛緊張,但轉頭一想,她並沒有幹這些事,只是溫肅曲解逗她的話。
她有什麼可心虛的?
溫婧解釋也硬氣了點,“是正常的舞蹈演出,手感不同,只是經理向我保證舞者是高嚴格挑選出來的而已。我朋友剛回國,招待她們的一場視覺盛宴,必須要精益求精的完美。”
也是她道歉的一份誠意。
在訂婚這件事上,她的確沒做好,幾位室友誰也沒通知。
網上有句話怎麼說來,叫戀愛悄悄地談,分手了就當沒談過。
更何況她這還是必取消婚約呢。
不知道沈會州有沒有信,但落在她身上的視線卻是收回去了,對溫肅說,“溫婧臉皮薄,溫董以後還是少逗她為好。”
“好好好,我的錯。”溫肅後退一步,說,“婧婧,哥向你道歉,下次不會了。”
溫婧打趣的收下,“我記住了,溫肅哥您下次要是還這樣的話,說什麼我都不會原諒您了。”
溫肅說行。
見沈會州剛才是從一號廳出來的,他問,“會州這是和我父親的秘書聊完了?”
“聊完了。”
沈會州目視他,“副市長的位置……”他輕笑,笑也浮到眼睛表面,不達眼底,令人捉摸,“你們回報我的誠意很大。”
“只是你正常該走的晉升流程罷了。”溫肅手指間相互磋磨,“你經驗夠,能力政績也突出,組織早晚會將你提到這個位置上的。”
這些話,溫婧實際上是不該聽的。
可一人接著一句,讓她根本沒法插話道別。
還是在溫肅說完以後,沈會州沉默看他。
溫婧這才逮到空的插話道,“哥,溫肅哥,我朋友還在等我,我就先回去了,你們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