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鮮之中,溫婧最愛的便是魚蝦蟹三類,但螃蟹她喜歡吃卻吃得最少,看用那蟹八件拆好麻煩。
所以即使吃,也是去可以幫忙拆蟹的餐廳吃,慢悠悠的喝著飲料,觀賞著服務人員用小錘子在蒸好的蟹身上敲敲打打。
過程是十分的賞心悅目且解壓,她吃得也開心。
也是光顧著吃獅子頭了,沒看到沈會州用那八件工具拆蟹的全部過程,多少的有些遺憾。
在接過沈會州因喝茶吃不了拆好的蟹時,溫婧餘光些許遺憾掃過盤中的另外幾隻蟹,心想只能待會去網上找拆蟹影片看了。
那一眼遺憾也被沈會州掃見。
他又從盤中拿過來一隻,正要拆,溫婧疑惑不解的目光頓時投來,“哥,您怎麼又開始拆了?”
這一次過程溫婧倒是全盡收眼中。
看著沈會州拿著剪刀剪下蟹腿,用推子先將蟹腿肉推出。
他淡聲道,“給三花弄。”
“螃蟹性寒,三花能吃嗎?”
溫婧好奇,眼皮卻沒有抬起,始終定格在沈會州拆蟹的動作上,和她過去所看的步驟一樣,蟹腿,小錘敲蟹鉗……
“要是不能,也是浪費,不如給我解決。”
沈會州問,“我記得你養生,不嫌性寒了嗎。”
“家裡有黃酒,屆時我煮一杯,壓下這寒性。”溫婧說,“何況我也不多食,就兩隻……”
更何況蒸蟹肯定也放了姜和紫蘇。
她更不用擔心這寒性了。
沈會州沒有搭她話,專心拆著手裡的那隻蟹。
他操作的不快也不慢。
一隻結束,剛好溫婧手裡的這一隻吃完。
去接沈會州手裡的那一隻。
這時,付驍抵達沈家,跨入客廳,便見沈會州將拆好的蟹遞給溫婧。
而她則是接過的客氣道,“謝謝您。”
讓付驍頓時想起陳薇和他所說溫婧因他哥心情不好的事,走向餐桌時語氣夾槍帶棒,“表哥您這是扇溫妹妹一巴掌,再給她一顆甜棗嗎?”
什麼扇她一巴掌?
溫婧茫然的朝付驍看去,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聽沈會州對她說,“先吃飯,有什麼話等吃完有足夠的時間聊。”
這話明顯是對溫婧說的。
本著‘天大地大不如吃飯最大’的原則,溫婧收回了目光。
付驍滿是敵意的瞥過沈會州,自己拉了把椅子在溫婧身邊坐下。
和溫婧相處這些天來,付驍也摸準溫婧飲食上的喜好,凡是盤子內被她吃的過半的就是愛吃的。
這蒸蟹就是,盤中只剩下兩隻,另外兩隻的主殼在溫婧手邊放著。
於是他又拿來一隻。
相比沈會州那繁瑣的工具,付驍戴上一次性手套,直接上手對著蟹殼就是一掰,摳去裡面不能吃的東西。
“我記得你海鮮過敏吧?”
付驍就坐在溫婧旁邊,掰蟹的動靜傳過來,溫婧借餘光掃了一眼,問他。
付驍愣了愣。
倒是沒想到,溫婧會記得他海鮮過敏的事。
“對啊,但我是給溫妹妹你弄的。”付驍毫不掩飾自己的心意,將迅速處理好的蟹遞給溫婧,怎麼聽都有些邀功的意思,“我看你挺喜歡吃的,就拆給你吃。”
沈會州將盛著蟹殼的盤子推向旁邊空位,掃過付驍遞去的,淡聲道,“螃蟹性寒,溫婧過兩天來生理期,兩個就夠了。”
過兩天來生理期……
怎麼聽都怎麼的奇怪彆扭。
付驍瞟向沈會州,似笑非笑帶著質疑,“表哥怎麼知道溫妹妹過兩天來生理期?”
“溫婧同我一起生活十幾年,你覺得我是怎麼知道的?”
本是想質疑沈會州在找藉口,但當聽到沈會州一幅理所應當,不鹹不淡的這句反問時,付驍的笑容一滯。
想說話找回上風,但一時之間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溫婧倒是被沈會州提醒的想起了過兩天要來生理期一事,原本想吃蟹的手縮了回去。
“那這蟹怎麼辦?”
溫婧是不能再吃了,但另外兩人是都吃不了,難不成扔了?
保姆這時喂完貓,回客廳時聽到他們間的對話,說:“夫人走之前吩咐了,吃不完的螃蟹拿去炒蟹黃醬,早上拌麵吃。”
她說著,上前去接付驍拆好的那隻,說,“也辛苦小付總幫我拆了一隻蟹。”
“不辛苦。”
付驍調整好情緒,一幅有所收穫的積極好心態說,“溫妹妹也是沒和我說過生理期的日子,還是得多謝表哥,讓我知道了,以後每個月都能提前幫溫妹妹做好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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