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婧是第一時間察覺到,有一種在熟人面前裝認真的尷尬感,更加的想要下來了。
一條腿從付驍手臂上下來。
可還沒來得及落地。
付驍手快一步的又撈上來,連抱溫婧都抱得更緊了,打起十二級警惕地盯住沈會州,“表哥這是嫌罰溫妹妹沒罰夠嗎?”
沈會州沒有看他,依舊看著溫婧,清淡簡短的話似提醒似忠告。
“車上的話,別忘了。”
溫婧點頭。
在沈會州說完離開後,付驍立刻轉頭去看溫婧,嗅到兩人間有什麼秘密的詢問,“車上什麼話,他都和你說什麼了?”
“回去的路上再和你說。”
畢竟還要對口供呢。
溫婧也就沒有瞞他的打算。
被付驍強行抱上了車。
從沈家離開,溫婧不再演那份慘的,恢復以往的平靜,對付驍說,“咱們倆合作情侶的事,哥知道了。”
“所以他就為這罰得你?”
“沒罰我。”
溫婧說,隨後言簡意賅地和付驍講了這一齣戲的來龍去脈,同時也說了他在其中的重要作用,並道:“你幫我想一想,我能聯合你公權私用做什麼了,以及又做了什麼事,才會落這樣個下場。”
來龍去脈中,不乏有和沈會州的配合默契時刻。
聽得付驍心裡卻很是彆扭。
半晌才悶聲道。
“我才不幫你想,你和你哥扯出來的慌,你們自己去圓。”
大半夜的跟情侶走就算了,還讓他幫忙善後?
憑什麼?
他的喜歡就這麼不值錢嗎?
溫婧不清楚他心裡這些彎彎繞繞的想法,只覺得他是嫌沒利頭。
畢竟商人嘛,利字當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