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板著臉追問。
“偷的,怎麼著?不都認定是我偷的嗎!我說就是我偷的,你能怎地?”
\"你承認偷雞的事了吧?\"
\"行,許大茂,你去叫一大爺和三大爺來,咱們開全院大會。
\"
\"好嘞!\"
許大茂興奮地跑出去了。
林建坐在桌旁,看著一臉嚴肅準備發威的二大爺,輕蔑地笑了笑。
\"二大爺,就這點事,有必要召集全院開會嗎?\"
秦淮茹這時站了出來,焦急地說:\"怎麼能說沒必要呢?這是關乎道德品質的大事!\"
\"我們院子裡十幾年來連根針都沒丟過,現在丟了一隻雞,這難道不是大事嗎?\"
\"我的意思是,二大爺,您可是咱院的二當家,這種事您當場就能處理,何必勞師動眾呢?\"
\"噗嗤!\"
聽秦淮茹這麼說,林建終於忍不住笑了。
\"咦?小建也在啊?\"
二大爺這才發現林建也在屋裡,剛才他一直在看雞,沒注意到。
婁曉娥也嚇了一跳,回頭看見了林建。
\"林建,你怎麼一聲不吭的,嚇我一跳!\"
\"我在看戲呢,太精彩了,都忘了說話了。
\"
林建笑著說。
……
()
\"嘿,臭小子,什麼叫看戲啊?看熱鬧不怕事大?\"
婁曉娥嬌嗔地說道,還伸手在林建額頭點了下。
林建笑著聳聳肩:\"我又不想這樣,你們一進來就說柱子哥偷雞,我在這兒坐都沒人發現,我是不是太沒存在感了?\"
二大爺清了清嗓子。
\"不對,你在這兒就該吱一聲啊,正好問問這雞是不是傻柱偷的。
你在這兒一聲不吭,難不成這雞是你和傻柱一起偷的?\"
\"嘿,二大爺,你這話可真傷人,良要是知道了得多心疼啊?小建一個月才四十六塊六的工資,昨天晚上剛打了偷鋼材的小偷,今天廠裡就表揚他是英雄,你回來就說人家偷雞!\"
這無賴真是自己可以,說到親弟弟就不行了!
所以傻柱不樂意了,大聲喊起來。
“沒錯,傻柱家正在燉雞,這並不能說明許大茂家的雞就是他偷的,說不定雞就在某個角落躲著呢。”
秦淮茹不失時機地插話。
婁曉娥對秦淮茹印象極差,認為她仗著美貌佔傻柱便宜。
同時她也清楚,許大茂**成性,常偷看秦淮茹,這些事她在鋼廠時就有所耳聞,因此對秦淮茹充滿戒備。
“秦淮茹,若不是傻柱偷的,難道是你們家棒梗乾的?”
婁曉娥並非無端指責,她親眼見過棒梗多次到傻柱家偷東西。
秦淮茹聽後不悅,轉身離開。
婁曉娥不滿地瞪了傻柱一眼。
“傻柱,你等著瞧吧。”
“算了,曉娥,我們先走,讓他在這兒待著,今晚開會要好好教訓他。”
二大爺喊上婁曉娥離開了,屋裡只剩林建和傻柱。
看著陰沉的傻柱,林建笑了:“柱子哥,想明白了沒?”
傻柱一時沒反應過來。
“明白啥?”
“秦淮茹為啥來?”
“為啥啊?”
“你不愧叫傻柱,許大茂鬧得二大爺都來了,她住你隔壁,咋比二大爺還慢一步!”
傻柱依舊一臉困惑。
“她怕你供出棒梗,不然婁曉娥提到棒梗偷雞,她就慌了,說不管閒事,其實是認定雞是你偷的,想讓你替棒梗頂罪。”
“你以為二大爺開大會是擔心你?她怕事態擴大,更不願牽連棒梗。”
林建的話讓傻柱心中一沉,似乎真是如此。
林建所言不虛,秦淮茹確實比二大爺晚到,起初沉默,二大爺提議開會後才急躁起來,試圖討好二大爺卻徒勞無功。
婁曉娥一提棒梗偷雞的事,傻柱立刻慌忙離開。
“剛才還說秦淮茹呢,你自己也不幫我解釋一下。”
傻柱心裡很不是滋味,想起林建在一旁沉默不語,只是悠閒地蹺著二郎腿。
“剛才二大爺說得對,你的事涉及道德品質,開個全體會議也好,誰讓你打秦淮茹主意的。”
“胡說八道!你這小子,看我不教訓你!”
傻柱笑著罵了一句,但他清楚,這次無論如何也不會有問題。
這雞是工廠特意給林建補身體的,無論怎麼說,偷雞的嫌疑都不會落到他身上。
他想起棒梗背後使壞,秦淮茹還想讓他背黑鍋,真是做夢!
“誰願意背這黑鍋,誰去背!”
“我回來了!”
傻柱還在生氣時,院子裡傳來女孩清脆的聲音,聽得出她心情很好。
很快,一個穿大棉襖、扎雙馬尾辮的漂亮姑娘跑進來。
“老遠就聞到肉香了,哥哥真厲害!”
何雨水看到屋裡的林建,眼神閃爍,笑意更濃。
“林建,你回來啦,餓了吧,一起吃飯吧!”
“喲,小丫頭,就知道林建,你不問問你哥吃了嗎?”
何雨柱酸溜溜地說。
他妹妹比林建大一歲,每次見到林建,總是忽略了他這個哥哥。
妹妹的心思,他再清楚不過,早就把林建當成了準妹夫。
妹夫不就是弟弟嘛!
“嘿嘿,哥,你吃飯了嗎?”
“吃飯?氣都氣飽了。”
何雨柱拍了下桌子,悶悶不樂地說。
“哥,你怎麼了?”
何雨水疑惑地問。
林建笑著解釋:“你哥要替人背黑鍋了。”
“背黑鍋?啥意思啊?”
何雨水更加困惑。
“許大茂家丟了雞,正好傻柱哥捉到一隻雞,許大茂就跑來說傻柱偷雞,還讓二大爺召集全體會議,今晚就要審你哥。”
“憑什麼!他們有證據嗎?”
何雨水頓時火冒三丈。
冤枉自己哥哥偷雞!
鋼廠西廠的大廚林建,怎麼會去偷許大茂家的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