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太監,翻牌美人遇到地獄開局

第37章 人生當只如初見

“別急。我說了,這詞,現在可不能看,得等我走後單獨再看。但瞧你們現在這般盯著,我一寫完,就全被你們立馬看去了,豈非違我初衷?故而,等我走時再寫。先考別的。琴棋書畫,那便先琴吧。”

也不等眾人有所反應,李尋香直接坐在了廳內琴前,略一試彈,琴聲已起。

我送你離開,千里之外,你無聲黑白,沉默年代,或許不該,太遙遠的相愛。我送你離開,天涯之外,你是否還在,琴聲何來,生死難猜,用一生去等待......

悠揚的琴音配上婉轉的歌喉,即便曲風有些不同於此世慣有,也令諸女一時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餘音尚自嫋嫋,琴音一轉,另一曲已然接上。

秋風落日入長河,江南煙雨行舟,亂石穿空,捲起多少的烽火,萬里山河都踏過,天下又入誰手。分分合合,不過幾十載春秋,我在十面埋伏,四面楚歌的時候,把酒與蒼天對酌。縱然一去不回,此戰又如何。誰見萬箭齊發,星火漫天夜如晝,刀光劍影交錯,而我槍出如龍乾坤撼動,一嘯破蒼穹......

如果先前之曲,令眾女陷入了一段生死不離的悽美愛情之中的話,那麼此刻,展現在她們眼前的,便是一腳踏山河、橫槍百戰的蓋世英雄。

琴消歌止,第一個回過神來的茂德帝姬,看著眼前一身太監裝扮卻氣宇軒額的李尋香,難免心中起了疑,寒聲道:“你在宮中究竟所司何職、又是何人手下?”

李尋香自是知道,聰慧的茂德帝姬已對他起疑。畢竟後一首歌曲實與其太監的身份極不相符,那展示的可是馬踏山河的蓋世戰神,區區太監,又哪來此等豪氣,哪來這般眼界?

但李尋香並不在意,起身微笑行禮:“內東門勾當官小香子,本名李尋香。原為童太師之人,現是陛下的小香子。”

沈昭容的玉臉立時白了一下,這一刻她算是有些明白了,對方方才看她之時為何如此大膽無懼。

身為內東門勾當官,這是連她這樣不受寵的嬪妃都要巴結的存在,那對方又何須懼她敬她?

茂德帝姬亦是一驚。

與沈昭容不同,深受皇帝寵愛、又訊息靈通的她,自是更清楚眼前的李尋香是怎樣的存在——那是她父皇新近的寵臣、在宮內幾乎隱有取代童貫的趨勢。

這樣的人,又怎會願當瓔珞的伴讀?

哪怕瓔珞是最受皇帝寵愛的帝姬,也是難以想象。

畢竟,那般做,對他的進一步高升並無助力、反可能有礙。畢竟伴讀需要時間,而那會妨礙他做更多的事、妨礙他更多的伴在皇帝身邊。

已然心緒低落的沈昭容暗歎口氣,朝茂德帝姬欠身微禮:“帝姬,我看無需再考教了,有了如此才華橫溢的伴讀,我這柔福帝姬的先生,自也無顏再當。我先回了。”

眼見沈昭容行了一禮當真轉身欲走,茂德帝姬還未出聲挽留,李尋香已先一步開口:“等等,即便不再考教,也得等我將這兩首詞寫完才好。”

一個太監竟叫她堂堂昭容等候!

沈昭容心中憤懣,本不欲等,但顧及對方身份,終無奈暫停蓮步。

拿筆一揮而就,未待眾女有人湊近來看,李尋香便已吹乾墨跡自行將其捲起遞予沈昭容。

離別之時,還朝著沈昭容別有深意地低語了一句:“人生當只如初見。”

秀眉微顰,沈昭容臉含隱怒匆匆離開。

李尋香又重新拿筆,寫完了《蝶戀花》,這次卻再未捲起,而是雙手相捧遞予茂德帝姬一觀。

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闌意。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這詞,是送她的?描述她渴盼佳婿而不得的憂愁?

詞是極美,也再次深深觸動了茂德帝姬的那根心絃,但她隱隱中,似乎又覺得哪裡有些許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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