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香不服氣,上去給他肩膀上一拳,打得徐硯毫無還手之力。
這女的怎麼和外表這麼不符合?
徐硯見她情緒低落,出聲安慰:“你知道我今天作的那首詩,主人公的經歷嗎?”
柳含香抬頭,驚訝道:“不是你一時興起的?”
徐硯搖搖頭:“慚愧,這本就不是我能作的出來的,這首詩的主人公當時面臨的是國家面臨困境,其他國家排擠之時作的。”
柳含香抹了眼淚,“對於那位來說,當時的境遇肯定不好。可在困境裡,擁有這般的樂觀之已,屬實難得。”
徐硯轉過頭,“所以,你就別哭哭啼啼的好嗎?”
柳含香:“……”
二人手無寸鐵呆在山裡,這對他們來說確實是個困難,只好在附近搜尋到一處山洞。
外面的天色完全的黑了下來。
萬籟俱寂。
柳含香心裡默唸著那首詩,而身邊的徐硯已經入睡。
哈,這傢伙說是借鑑,但是這人境界也不差啊。
她眼神複雜的望著熟睡的背影,這傢伙,真的已經在上進了。
當然,她不知道這首詩全篇一個字兒和徐硯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本以為會發生點什麼,結果二人就這麼過了一夜。
等到次日清晨。
救他們的人總算來了。
得救後,徐硯得了風寒,坐在自己的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個粽子。
小廝端了碗藥進來,“世子,來喝藥了。”
徐硯蹙眉望著那碗苦湯藥,一鼓作氣幹了,“苦死了。”
他暫時沒辦法去書院,他有些發愁,任務無法推進了。
“世子,聽說二房的徐幽快回來了。”
徐幽?哪個徐幽?
猛地一回頭,他才想起來。
就是這本書的主角。
擦,主角要回來了。
前幾天他才剛搞掉人家爹孃,這會人早就認罪在大牢裡待著。
這徐幽這麼記仇,挑著這段時間回來,就是為了找他報仇唄。
徐硯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他現在還是侯府世子。
主角怎麼了?
只要他安穩的走,爬得比主角高,那他就是主角!
當然,他顧忌主角光環。
徐硯十分頭大,一邊想著應對法子,一邊在家裡靜養,過了兩天,病好了後才去書院。
“徐兄,你終於來了!”一看見他,林翰羽就熱情的過來打招呼。
徐硯淡淡瞥他一眼,“你小子當時是不是隻顧著自己走了?”
“哪有,我看柳小姐執意找你,就……”他擠眉弄眼,樣子有些猥瑣。
聞言,徐硯大吃一驚。
柳含香,當時執意找他?
這在徐硯聽來,簡直駭人聽聞。
他眼睛轉了轉,試探問:“你確定沒搞錯?”
林翰羽拍拍胸脯,信誓旦旦:“比珍珠還真,你信不過別人,還信不過我嗎?”
好像確實你這人也信不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