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她的活法,她是一個大人,我不會像照顧我的妹妹一樣去照顧她,她也知道她是一個大人,一個我管不著的大人。”說到這裡,杜林嘆了一聲:“我其實是一個神魂雙生的個體。”
“我知道,哥本哈根的觀星者與我說過,他兩天之後就死在了溝渠裡,說是飲酒過度,但我知道他從來不喝酒……”老夫人說到這裡搖了搖頭:“我剛剛也是因為那個你掌握了的軀殼。”
“我一直都是我,我從來都不是另一個我。”杜林這麼說道。
說完,他站了起來:“我想我們應該回去了,夫人,這兒的風大。”
老夫人最終在杜林有力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柯里昂家族不知道還能走多遠,你的哥哥到現在還沒有結婚,他的那個姑娘,似乎也不急,但我是真的急,急著想要將我的胸針與戒指送出去,他的母親將它們交給我的時候,我天真的以為我會在臨死之前將它們交給你的母親,但是如今看來,她似乎也在猶豫。”
“人是活過過去,當下還有未來的生靈。”杜林扶著老夫人走上臺階:“父親與母親生活在過去,分離在當下,遺憾在未來,母親忘不了父親是正常的,真正的相愛的兩個人,不可能輕易的忘了對方,哪怕死亡已經將兩人分離。”
“我其實也很擔心你的母親,那個與她的年輕人的確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但你的母親似乎不想忘了你的父親,我做為一個母親,不應該背叛我的孩子,但我做為一個女人,卻又無法看著你的母親身陷苦難,道德與理智煎熬著我,孩子。”
“您不必說什麼,我剛剛就說過了,人要學會自己做出選擇,莉莉·艾爾什·柯里昂,她是四個孩子的母親,她自己做出她的選擇,我們的推波助瀾對於一個心如鐵石的人來說並沒有太多的價值。”
杜林扶著老夫人走上了臺階,在永燃之巢的門口,林夫人已經站在那裡,她一臉平靜的向杜林行禮:“少爺,我讓赫默給您帶信,您算是回來了。”
“是啊,我們邊吃邊談。”杜林微笑著點了點頭:“應該不是什麼大事情吧。”
“不是什麼大事情,哈克陛下的次子受到了暗殺,沒死。”
杜林點了點頭。
沒殺就好,至於是誰暗殺的,那關杜林屁事,希德尼家大業大,這點事情他要是處理不好,那也該死。
“還有,當天同行的有梅麗莎探長,這個大姑娘幫著那位次子擋了兩槍……聽說快不行了。”
杜林長嘆了一口氣。
你讓我怎麼和羅伊斯去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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