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婠抬眼,“你聽誰說的?”
“可傷到哪裡了?”
季虞白不太愛吃甜食,尤其是甜的湯水,如今也勉強皺著眉喝了下去。
秦婠搖頭,“沒有,只是嗆了水,如今也好多了,將軍你在化州留幾天?”
“三天。”
聽到這個數字的時候,秦婠莫名覺得有些安心,她見季虞白麵前的湯碗空了,以為他愛喝,又給添了一碗。
季虞白不由自主的皺起眉頭,他問秦婠,“你愛喝這個?”
秦婠的點頭:“甜湯挺好喝的,你不愛嗎?”
季虞白二話不說,端起面前的湯碗一飲而盡。
見他喝的如此痛快豪邁,秦婠也給自己盛了一碗,心裡嘀咕著。
她不相信化州的甜湯能有汴州的好喝,剛嘗一口就差點吐出來了。
鹹不鹹,甜不甜的,誰傳過來的方子。
她默默的看了一眼季虞白,這個男人的口味好奇怪呀。
早膳過後,夏嫦還沒回來,秦婠只能安頓季虞白現在廂房內休息,她等著夏嫦回來。
一直到快晌午,夏嫦這才一臉疲憊的回來,見到秦婠的第一句話就說:“男的都不是人。”
秦婠立馬朝他比劃了一個噓的動作,又指向了屋內。
夏嫦朝內看了兩眼,看到衣架上搭著男人的衣衫,頓時瞪圓了眼,一把拉過秦婠就往旁邊的房間去。
“不是,你不要命了?”夏嫦驚恐的問道。
這話問的秦婠莫名其妙的,“我怎麼了?”
夏嫦指了指隔壁,“我說,你怎麼把人領到床上了?”
夏嫦看著秦婠,原本以為她是個膽小寡慾的人,沒曾想這麼膽大狂野。
這才幾個時辰沒見,她竟然都敢將野男人領到床上。
秦婠啊了一聲,“不睡我那?睡哪裡?”
季虞白跟她是夫妻,他睡在自己的床上很正常,在則這裡也沒有其他的房間可以讓他睡了。
夏嫦急的跳腳,“你這……哎……我……”
忽然,她心一橫,直接說道:“這樣,到時候你別承認,你往我身上推,記住了,你現在住這間房,我住那間。”
夏嫦對著門口傻愣著的瓜子跟花生說道:“你們兩個還不趕緊來搬東西。”
秦婠有些不解:“不是,好好的,你搬東西幹什麼?受什麼刺激了?”
夏嫦氣壞了,“當然是受你的刺激了,我才出去多久,你竟然就敢這樣,我的好妹妹,你就算不喜歡季虞白,你也不能這樣做呀?”
“對了,若是季虞白日後問起來,你就一口咬死了,找野男人的人是我,不然,他能把你剁成肉泥。”
堂堂的大將軍要是知道自己被戴綠帽子,不敢想象,後果多嚴重。
秦婠嗤笑道:“你在說什麼?”
“你還笑,作為你的表哥,我必須要教訓你兩句,你可是有夫之婦,怎麼能把別的男人領上塌呢?”
一直到現在秦婠終於聽明白夏嫦說的什麼,瞬間氣笑了。
“你想什麼呢?床上的人是季虞白。”
夏嫦啊了一聲,“不是,他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