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不爭寵,將軍日日哄

第7章 念思來請罪

聽到他這樣說,畫柳一下癱坐在地上,抽泣起來。

季虞白緊繃著臉,“說重點。”

顧琴宴收回手,收起嬉笑的表情,“能救是能救,可能要受點罪。”

折桃剛準備問受什麼罪時,一道逼人的視線看過來,她不禁的打了個冷戰,渾身僵硬的不敢動。

“你們兩個先出去。”

折桃畫柳互相看了眼,誰也沒動。

折桃低聲道:“將軍,奴婢是從小就伺候小姐的,如今小姐病重,留下奴婢待會兒也好照顧。”

季虞白眉頭壓低,“你們這是不放心我?”

“奴婢不敢。”折桃的額頭都挨在地面上,她不敢跟季虞白對視。

面對真的殺過敵人的鐵血將軍,她連大氣都不敢出。

再害怕,她也不會留秦婠一個人在房間的。

顧琴宴笑吟吟開口,“你看把人家小丫鬟嚇得都不敢看你。”

他看向季虞白,認真道:“沒什麼不能說的,這個得施針放毒血,封住經脈,用藥外敷內用,七日之後便可解毒,或者是葛老三天就把解藥配置出來,她也不用受著罪。”

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季虞白問:“那對身體可有損傷?”

“暫且沒有。”

“那開始施針。”季虞白看向折桃,“你過來聽吩咐。”

折桃顫顫的起身,“是。”

顧琴宴朝著哭紅眼的畫柳道:“麻煩幫我把針包拿進來。”

顧琴宴將銀針浸泡在烈酒中,再一根根的撈起,寒光從針尖一閃而過,“把她袖子折起來,我要在手腕下針。”

折桃偷偷看向眼季虞白,如果季虞白阻攔,她就是豁出性命也要保全小姐。

季虞白眉頭壓下,“性命要緊,照做。”

初春還是有些寒氣,畫柳點了炭火盆屋內,瞬間暖了許多。

纖細的銀針從指尖扎入,放出毒血,再到雪白的手腕上密密麻麻都是銀針,看得人頭皮發麻。

季虞白坐在靠窗軟塌上,目光深不見底,不知道在想什麼。

屋裡血氣瀰漫,顧琴宴收了秦婠胳膊上的銀針,“真是命大,你給了護心丸,她自己應該也催吐過,毒入骨血的不多。”

季虞白冷冷的抬眸,“什麼時候會醒?”

“今晚。”

話音剛落,秦婠便睜開了眼。

季虞白冷眼朝顧琴宴剜了過去。

顧琴宴摸摸鼻子,誰能想到呢?

秦婠覺得胸口絞痛已經好了許多,腦袋還一片空白,當她看到季虞白坐的位置,瞬間急了。

“將軍……咳…”

她掙扎著想要起來,那小几的暗格下面放的可都是賬本,要是被季虞白髮現了,她比死還難受。

在其他人眼裡,秦婠對季虞白深情不已,剛醒就要找人。

季虞白怔了下,大步跨過來,扶住她。

“什麼事?”

秦婠緊繃的神經鬆下來,整個人猶如一灘水似的癱軟在季虞白懷裡,假裝咳嗽起來。

半晌後,她才輕輕的開口,“那個女細作是死了嗎?我剛才夢到我差點被她殺了,是你救了我。”

季虞白輕嗯了一聲,聲音低沉,“別多想了,休息吧。”

“好。”秦婠乖巧的點頭,彷彿剛才情緒那麼激動真的是因為那個夢。

她剛躺下,門口傳來李念思的聲音。

“三哥,我知道錯了,不該吃下最後一份解藥,讓夫人命在旦夕,也不該任性妄為,三番兩次頂撞夫人。”

“念思特此來請罪,請三哥罰戒。”

李念思手裡拿著鞭子,脫簪子素衣的跪在院子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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