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燕鳴,你到底想幹嘛?”
要是平時她可能還裝樣子應付一下他,可偏偏在這個時候,她難受又窘迫時。
陸燕鳴盯眼看著她,忽然抓起她的手腕,秦婠掙扎著,只聽到他低聲道:“你若是再動一下,那就別怪本座用些見不得人的手段了。”
秦婠不敢動了,識時務者為俊傑,她就是那個俊傑。
陸燕鳴兩根手指搭在她脈象上,“中過毒?”
秦婠心裡詫異,但面上不顯。
她中毒的次數過了去,不知道陸燕鳴說的是哪次,只能點點頭。
“嗯。”
陸燕鳴收回手,一雙眸子眯起,“每次看到本座你反應都這麼大,秦姑娘,你下次別這樣了,不然會讓我誤會你中意本座的。”
秦婠盯著他那張過分妖豔的臉,氣得牙癢。
不要臉。
陸燕鳴很滿意她的反應,像是一條生氣小錦鯉,他接下披風,伸手給秦婠披上。
“我不要。”秦婠倔強道。
她寧願就這樣,也不要用陸燕鳴的東西。
陸燕鳴聲音陡然一冷,“想我用別的手段?”
聽說錦衣衛非人的手段沒有幾個人能扛得住,秦婠不知道陸燕鳴憋著什麼壞,只是看著他,依舊靠著牆。
陸燕鳴尾音上揚,“本座可不是季虞白那樣正人君子,我要想對你做點什麼,這個地方就剛剛好。”
如今正值宮中人最少的時候,她又被困在這個夾道中,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秦婠道:“我自己來。”
她拿過披風麻利地給自己披上,披風帶著淡淡的薰香跟季虞白衣服上薄荷清涼的味道完全相反。
“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嗎?”她問。
陸燕鳴笑出了聲,“我就算放你離開,你能找到路嗎?”
不得不說這個妖人還是很會揣摩人心的,連這個都被他看出來了。
“走吧,本座免費為你帶次路,下次進宮,為你帶路可要銀子了。”
不管陸燕鳴說什麼,秦婠都是嗯了一聲。
一路過來,宮女太監越來越多了,甚至還看到好幾處熟悉的地方。
秦婠盯著陸燕鳴的後背思索著,難道她誤會他了?
歹竹出好筍,錦衣衛也是有好人的。
就在她剛想,下次見他面,態度要好點時,陸燕鳴定住腳步,回頭笑吟吟出看她。
“你瞧,那個是不是你家大將軍?”
看著陸燕鳴那溫柔致命的笑容時,秦婠看向前,季虞白正一個女子拉扯,看樣子兩個人是有舊情。
秦婠把牙咬得更緊了。
她收回剛才的想法,下次見陸燕鳴一定要放狗咬他。
不過,她應該讓狗先咬的人是季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