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娜爾怔了怔,直勾勾的看著秦婠,“那有何難?你們從小像牛羊似得被關在圈裡,就為了學這些取悅男人的事情,不覺得可笑嗎?”
阿娜爾覺得這些事情好笑,這次秦婠沒有反駁她。
女子的確不該像個物件似的,從小在家裡學如何料理家宅。
阿娜爾能笑得出來,在場的人卻都笑不出來。
她們的一生都這樣的過的,甚至如今還要求家中的女兒也是這樣的。
阿娜爾見秦婠不說話,洋洋得意。
“像你這樣的女子根本配不上季虞白,他需要的也不是你這樣的弱的女子。”
原來是為季虞白打抱不平,秦婠反問道。
“那依照阿娜爾公主的意見,你覺得季虞白需要什麼樣的女子做妻子?”
阿娜爾公主背手而立,“且不說容貌,就單單在脾性上,你就不行。”
她目光再次將秦婠從上打量倒下,秦婠弱的估計看到兔子都嚇的不行了。
若論美貌,她贏不了秦婠。
“呵!”秦婠笑了出來,“阿娜爾公主是北戎公主,不是季虞白肚子裡的蛔蟲,又怎麼知我不行?”
阿娜爾學著秦婠的語氣,“季虞白是武將,騎射都是一頂一的,你會什麼?會拿你那繡花針給男人繡張帕子嗎?”
眾人目光都看向秦婠,眼神裡多了幾分期盼,希望秦婠能代表她們挫一挫阿娜爾公主的銳氣。
就連淑妃臉色都不好看,早知道這個公主如此跋扈,她就不舉辦今天這個宴會了,平白地打了自己的臉。
秦婠淡然一笑,“騎馬射藝都容易,恐怕詩詞歌賦,琴棋書畫你學上十年都未必比得過在場夫人們,尤其是淑妃娘娘琴藝更是天下一絕。”
眾人聽完心中直呼好,太好了。
她們不約而同將下巴抬高,她們世家女子的琴棋書畫是自小就開始培養的,豈能是個外族女子能質疑的?
淑妃娘娘目光也有幾分讚許,她應該早就察覺到秦婠不是尋常女子。
一個膽敢拿著十幾年前信物入宮來討要麒麟竭的女子,哪裡是尋常人了?
淑妃目光在阿娜爾跟秦婠身上掃了幾個來回,心裡便明白了阿娜爾為何要為難秦婠了。
少女的心思很容易就被猜出。
淑妃目光一轉,直接出聲道:“阿娜爾公主要是不服,你大可跟將軍夫人比一場,輸贏自見分曉。”
阿娜爾轉頭問:“比什麼?她彈琴我射箭?這個好像也沒辦法比吧?”
淑妃卻笑著道:“這好辦,一場騎馬射藝,一場琴棋,第三場嘛,本宮一時間還沒想好比什麼。”
秦婠目光冷冷,“第三場不用了,兩場自見分曉。”
堅定的語氣,瞬間讓所有的人目光再次看向這個十九歲的女子身上。
彷彿一瞬間,她們又看到那個手握長劍的阮將軍了。
阿娜爾冷笑一聲,“先說好,輸了給我學狗叫,別抵賴。”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竊竊私語道。
“阿娜爾公主也太過分了,不就是普通比試嗎?至於用這麼羞辱人的法子嗎?”
“你還看不出來嗎?阿娜爾公主這是衝著將軍夫人來的。”
“我估摸著在北疆的時候,大將軍肯定跟這個阿娜爾公主沒少見面,說不定,兩個人早就暗生情愫,不然,阿娜爾公主為何針對將軍夫人,不針對我們?”
那些議論聲秦婠全部都聽見了,旁邊的折桃氣不停的揪著手裡的帕子。
“你們有何針對的?是自己的容貌能比得過將軍夫人,還是夫君的官爵能比得過大將軍,本公主只聽過,跟鮮花比,沒聽說跟牛屎比的。”
斐霞公主出現在眾人面前,她朝淑妃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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