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娘娘,這麼熱鬧的事情怎麼不邀請本宮呢?”
淑妃看到斐霞公主就頭疼,她向來是個不拘約束的,偏偏偶爾皇上還聽斐霞公主的。
淑妃勉強笑著:“今日都是夫人們,你一個未出閣的女子參與不合適。”
斐霞公主朝秦婠看了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說,你別怕,我來給你撐腰了。
秦婠微笑點頭,心裡有種說不清楚的暖意。
斐霞公主看向阿娜爾,“阿娜爾公主不也是未嫁人嗎?”
旁邊人開始打圓場了,“既然斐霞公主來了,不妨也來一起熱鬧熱鬧。”
阿娜爾目光落在斐霞公主身上,眼裡閃過狡詐狠厲。
秦婠看著阿娜爾,勾起一個笑。
“希望阿娜爾公主說到做到,輸了就學狗叫,不要抵賴才好。”
阿娜爾自信的揚起頭,“說到做到,你放心,我是不會輸的。”
本來是抽籤決定出場順序的,但阿娜爾卻道。
“你們不常說,遠道而來是客,那是不是應該讓我這個客先來。”
斐霞公主還想爭一下,秦婠拉住她手,小聲道。
“讓她先來,先來未必會贏。”
斐霞公主瞧秦婠那波瀾不驚的樣子,小聲說道:“你好淡定呀,我都快擔心死了。”
秦婠小聲道:“我有把握,若是我第一局輸了,還有第二局呢,兩局下來,平局的話,我不算輸,她也不算贏。”
她這樣寬慰著斐霞公主,可掌心還是出了膩汗。
騎射她是會的,沒有那麼精就是了。
秦婠似乎想到什麼似的,抬手摸了摸頭上的梨花簪。
這就是哥哥昨夜入夢的原因嗎?
騎馬場沒有御花園涼快,但也搭了臺子,淑妃領著眾人在清涼臺上看著馬場內的場景。
秦婠卸掉了頭上的朱釵珠花,就連袖子都束了起來,整個人乾淨明豔。
她跟阿娜爾兩個人在馬欄裡挑著各自的馬兒。
阿娜爾冷笑著:“現在認輸只需要學狗叫,待會兒從馬背上摔下去,你這張如花似玉的臉可就保不住了。”
秦婠摸著面前馬兒的脖頸,“這個不勞公主操心,公主還是管管自己吧,一直惦記別人的東西,這是病,得治。”
阿娜爾面色一僵,銳利的目光看著秦婠。
“既然被你看出來了,那我也不掩飾了,季虞白這個優秀的男人,你配不上他。”
秦婠看著她笑了笑,“我再配不上,也輪不到你。”
阿娜爾不解,“為什麼?我很優秀,在北戎我有很多愛慕者,我能力也很強,強者配強者很般配不是嗎?”
秦婠挑好了馬,是一匹全身黑的大馬,強健的身軀,有力的蹄子,她將馬兒遞給旁邊的太監去上馬鞍。
秦婠拍了拍手上的灰屑,笑吟吟的道:“因為,我們大辰人講究血脈,沒有混雜血脈這個先例。”
阿娜爾公主想了好一會兒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她看著秦婠遠去的背影,氣的原地跺腳。
這個秦婠,她一會兒一定要給她一個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