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三個靶子上,秦婠兩個靶心,一個一環。
阿娜爾一個八環,一個三環,一個五環,最後那個八環她當時被秦婠惹的分了心,不然,她也一定能命中靶心。
辰帝對這個結果很滿意,他道:“不愧是我們大辰的女子,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斐霞公主接話道:“父皇,這都還是將軍夫人不擅長的專案,要是將軍夫人從小也在馬背上長大,那這次閉著眼都得次次命中靶心。”
阿娜爾的臉色極其難看,她盯著斐霞公主。
“誰知道你們有沒有作假,大辰,最狡詐。”
這話惹的顧琴宴不快了,他不服說道:“玩不起就是玩不起,輸了說別人狡詐,真的好笑,怪不得你們年年征戰,年年敗,太小氣了。”
辰帝不輕不重的假裝呵斥了一句,“顧愛卿,不得無禮。”
他看向秦婠道:“朕記得,你跟阿娜爾公主還有比試?”
秦婠恭敬的道:“是,琴棋書畫仍由阿娜爾公主選。”
剛才立下的賭約,此刻不能半途而廢。
阿娜爾看向季虞白,那眼神裡帶著委屈,似乎在說,你們大辰人欺負我,你都不管。
季虞白垂眼看著秦婠手上被勒出的血痕,她是多少年沒拿弓了?
辰帝輕輕一笑,“要不算了吧,琴棋書畫本就是京都女兒家必學的專案,拿這個跟阿娜爾公主比試,勝之不武。”
這話不能細品,不然也能聽出辰帝也在嘲諷阿娜爾玩不起。
北戎王妃強顏歡笑道:“既然皇帝陛下都開口了,那我們就不比了,都是小孩子家家鬧著玩,要因為這個傷了和氣,到是得不償失。”
斐霞公主卻不樂意了,“王妃,若是這場比賽贏的是阿娜爾將軍,那你覺得還有必要比嗎?”
北戎王妃訕笑著:“公主殿下,若這場比試阿娜爾贏了,我們也會適可而止,不會為難將軍夫人的。”
話說的漂亮,但在場的人都知道,若是這場比賽贏的是阿娜爾,那指定還有下一場。
一時間,大家都等著辰帝發話。
辰帝卻將目光看向秦婠,問道:“婠兒,你覺得還要比嗎?”
被點名了,秦婠站出來不卑不亢的說道。
“這場比賽是阿娜爾公主提出來的,既然是比賽,豈能半途而廢,知道的人會說,我們大辰有好客之禮,不知道以為我們不尊重公主。”
秦婠微笑著看著阿木爾,她也是個漂亮的姑娘,這種漂亮帶著異域風情的美。
她緩緩道:“皇上,這場比賽可是有賭注的,婠兒之所以拼了命,是不想輸。”
皇帝挑眉,“賭注是什麼?”
“學狗叫。”
秦婠話音一落,大家臉色都不是很好看,尤其是季虞白。
他站出來說道:“阿娜爾公主,既然北戎有談和之意,你又何必出來破壞兩個交好,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應該很擅長琴藝。”
季虞白這話,讓所有人再次將目光看向阿娜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