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沒靠近,就被綠嬌一腳一個給踹到了一旁。
秦婠直接冷聲道:“來人,將這兩個以下犯上的婆子給我捆起來。”
兩個婆子躺在地上捂著肚子,哎呦的叫著。
周圍小廝丫鬟你看我,我看看你,有幾個小廝上前,準備動手時,那兩個婆子說道。
“我看誰敢動我們?我們可是老夫人的人。”
一句話,喝退了一兩個小廝。
秦婠將眾人的表現看在眼底,補充道:“我是將軍的夫人,當家主母,我的話沒有人聽嗎?”
立馬有幾個小廝丫鬟上前,將那兩個婆子圍住,有人拿了繩子出來,將兩個婆子捆了個結實。
管家也從人群中擠出來,賠笑著說道:“夫人,您現在去送貴客,這兩個婆子就交給我來處理。”
管家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一雙綠豆眼裡冒著光,他陪著笑臉。
秦婠看了他兩眼,“也好。”
她將斐霞公主送到將軍府門口,甜梅一早就備好了馬車,親自護送公主回宮。
斐霞公主站在馬車旁,看著秦婠,滿眼欣賞,她道:“你真的很不一樣,我很喜歡你。”
秦婠笑著,“我也是,公主你跟其他人也不一樣,心懷天下,磊落得如同男子一般。”
斐霞公主笑得眼眸彎彎,“這也是我想誇你的話,季虞白娶了你,是他的福氣。”
她褪下手腕上的鐲子給秦婠戴到手腕上,“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不為別的,就衝你這個人。”
秦婠摸了摸身上,並沒有什麼有意義的東西,唯獨頭上的梨花簪,可她捨不得,那是哥哥留下唯一的東西。
斐霞公主也瞧見她頭上的梨花簪,“這簪子可是貴重?”
看起來也不過是普通的白玉雕刻的,只是雕刻精美,潔白的梨花栩栩如生,看起別緻。
秦婠解釋道:“公主送我這麼貴重的東西,我身無長物,唯獨頭上的梨花簪,可這是兄長臨別贈送,原諒婠兒不能將此物當成心意。”
秦池陽的事情,斐霞公主也略有耳聞,她道:“下次補上就行,反正你我都在京都,以後常來往。”
馬車起程,斐霞公主朝她擺手,“快回去,別吹了風。”
回府後,秦婠第一次坐在前廳的主位上,粉色的衣裙襯的人比花還嬌。
秦婠道:“去將管家和那兩個婆子叫過來。”
本來她不想管將軍府的事情,但今日之事讓她不得不出面了,不然過段時日,那些人都得踩到她臉上。
管家來的很快,他弓著身子,朝秦婠躬禮。
“夫人,您叫我。”
秦婠點頭,“我想知道你是怎麼處理那兩婆子的?”
管家訕笑了一聲,隨即道:“那兩婆子我已經教訓過了,罰了晚上不許用晚膳。”
這是什麼懲罰?
秦婠被氣笑了,“你管這個叫懲罰?”
管家見秦婠不滿意,笑容一頓,意味深長的說道。
“夫人有所不知,這兩個婆子是老夫人的,平日裡老夫人出行上香都離不開她們兩個。”
秦婠似笑非笑的問道:“是嗎?那證明這兩個人在祖母面前還是不可缺的了?”
管家站直身子,眼裡有不屑,但隱藏的極好。
“那是,夫人,您剛來可能不懂,將軍可是最孝順老夫人的,就連皇上都得給老夫人幾分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