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庭憐子聽到這話,一臉無奈。
河邊奏子看起來很高冷,但私下裡還是很放得開的。
畢竟河邊奏子的年紀已經不小了,馬上就三十歲了,所以說話非常放得開,跟結過婚的女人差不多。
秋庭憐子就差很多了,人也比較高冷。
她是真高冷,河邊奏子只是在外人面前高冷。
“看來我非得進去不可啊。”北原夏裕笑了起來。
“看來是這樣了。”秋庭憐子讓開位置,讓北原夏裕進來,然後就把大門給關上,接著就從鞋櫃裡面把拖鞋給拿了出來。
“謝謝。”
北原夏裕道了一句謝謝後就自顧自的換上了拖鞋,然後跟著秋庭憐子來到了客廳當中。
當來到客廳後,他就看到了茶几上的關東煮、一些雞肉串等等的小吃,除此之外還有幾罐沒有開啟的罐裝啤酒。
從這些看來,秋庭憐子跟河邊奏子正準備晚上好好地喝一頓。
“你們居然在喝酒?”北原夏裕笑著說道:“真的是稀罕啊?”
一個是小提琴家,一個是女高音家,對於酒水這些東西都碰的很少,但這次居然主動喝,罕見啊。
聞言,河邊奏子無奈道:“沒辦法,有些鬱悶。”
“音樂會取消了,沒事做可不就只能喝點酒,緩解一下心情了。”
雖然她有些鬱悶,但又沒有那麼的鬱悶,因為堂本音樂廳給了一筆預付款跟定金。
現在音樂會取消了,但她們也不用退掉。
畢竟是堂本音樂廳先違約的,而這些就算是她們的違約金了。
算是白拿了一筆不小的錢。
當然也不算是白拿,這段時間她們也做了非常多的準備,都開始訓練了,還拒絕了其他的演出。
所以這筆費用是她們應得的,可不是白拿。
只是這次的事件讓她們也被波及到了,現在網路跟新聞上還有關於她們的流言。
只能說,譜和匠這傢伙實在是害人不淺了。
哪怕是被警視廳給逮捕了,也在持續不斷的給她們找麻煩。
不過這些都是餘波,大頭都在堂本一揮跟譜和匠的身上。
等風頭過後,就不會有關於她們的話題了。
所以現在,她們兩個人只能夠窩在家裡面喝點小酒,吃點燒鳥串了跟關東煮了。
“確實挺鬱悶的。”北原夏裕點頭道:“不過這也好,起碼不會再出什麼問題,以免把你們的口碑給搞壞了。”
畢竟要是在音樂會上要是出了什麼問題的話,肯定又會有謠言,到時候就麻煩了。
所以音樂會取消就取消吧,對於她們來說也是好事。
而且她們也不缺音樂會參加,不過這段時間霓虹的音樂會應該不會太多。
畢竟他們也不想參加音樂會的時候被炸彈給炸死。
並且在霓虹,這些藝術家什麼的腦子都有點毛病。
森谷帝二是的,譜和匠也是的。
“沒錯,你說的在理。”河邊奏子豎起大拇指道:“所以,你要不要陪我們這兩個美女喝一點?”
聽到這話,秋庭憐子張了張嘴巴,準備說些什麼,但北原夏裕先開口了。
“好啊,美女邀請,我自然不會拒絕了。”
河邊奏子都這麼主動了,他一個男的還矜持個什麼,大家都是社會人了,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
倒是秋庭憐子,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畢竟二比一,她一個人還真的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
不過,這可是她的家啊!
這個時候,北原夏裕直接坐在了毛毯上,拿起啤酒就喝了起來。
河邊奏子笑了笑,也拿起啤酒開啟後就給北原夏裕碰杯,然後猛地灌了一口。
在喝了一口酒後,北原夏裕跟秋庭憐子兩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秋庭憐子。
秋庭憐子捂著額頭,嘆了一口氣:“行吧,陪你們喝就是了。”
聽到這話,北原夏裕跟河邊奏子兩人笑了起來:“這才對吧!”
然後北原夏裕、秋庭憐子還有河邊奏子三人一起舉杯,喊了一句乾杯,然後就開始喝了起來。
在喝了酒之後,秋庭憐子跟河邊奏子好似就開啟了話匣子一樣,什麼話都往外面說,在發洩自己鬱悶的心情跟平時在工作上遇到的一些事情。
而北原夏裕則是成為了她們兩個人忠實的聽眾,沒有打斷她們的話,而是默默地傾聽。
在傾聽這方面他可是行家了,絕對不會打斷對方的。
“我跟你們說,我都有點不想幹這一行了。”河邊奏子喝了不少,臉頰微紅:“累死個人,還不賺錢,越來越卷,而且年輕一輩的人都好厲害,我感覺我很快就要被淘汰了。”
“我在想,要不要靠著我現在的名氣開一家培訓班算了,這樣也能夠旱澇保收。”
以她現在的名氣開一家小提琴培訓班沒有任何的問題,而且很容易就可以做起來,等穩定下來後就不愁學生了。
畢竟她還是小有人脈的。
到時候哪怕是不參加音樂會也有錢賺,不至於上街要飯。
當然上街要飯這個就有些誇張了,但也證明現在霓虹的音樂界真的很卷。
“開培訓班這個好像挺不錯的樣子啊。”秋庭憐子點頭道:“之前一段時間,我也在想要不要不當女高音家,去教學生算了,但想了想還是放棄了。”
“唉?你居然還有這個想法?”河邊奏子一臉驚訝:“我怎麼沒有聽說過啊?”
“那個時候你忙得要死,我可不想打擾你賺錢。”秋庭憐子白了她一眼。
“什麼時候的事情?不會是那個時候吧?”河邊奏子似乎想到了什麼。
“沒錯,就是那個時候,不過已經過去了,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說了,我已經走出來了。”秋庭憐子給自己灌了一口,抱著啤酒罐笑了笑。
有些事情已經過去了,還是不要繼續回憶了,向前看。
“也是。”河邊奏子道:“要不我們一起合夥開一家培訓班吧?”
聞言,秋庭憐子搖頭道:“我暫時還不想教學生,還沒有做好準備。”
有時候,教學生跟自己上臺演唱是兩回事,需要有足夠的耐心才行,而且那些熊孩子們有時候真的很難搞。“沒做好準備?”河邊奏子道:“教學生有什麼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