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說是不難,但實際上做起來很難的。”秋庭憐子轉頭看向北原夏裕:“不信,你問問夏裕,他就是體育老師。”
“在當老師之前,你可以向他取取經。”
“對哦,我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河邊奏子笑了笑,湊到了北原夏裕的身邊,輕聲問道:“夏裕,教學生難不難啊?”
北原夏裕看著湊過來的河邊奏子,鼻子聳動了一下,嗅到了香水、洗髮水還有啤酒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有些好聞,並不刺鼻。
因為河邊奏子平時用的都是香氣很淡的洗漱用品。
畢竟她可是要上臺演出的,要是用太濃烈的洗漱用品容易讓人覺得味道很大。
所以她習慣用這種清香型別的洗漱用品了。
“咳咳.”北原夏裕輕咳兩聲,正色道:“那就要看你的學生是什麼性格了。”
“性格好的話就容易管理,如果調皮的話那麼就很麻煩了。”
“就像是我們班上,不少學生都非常的調皮搗蛋的,而且有時候還會因為一兩句的口角從而打起來。”
“有時候老師是一個很辛苦的工作,可能沒有你想象當中的那麼輕鬆。”
聽到這話,河邊奏子臉色黯淡了不少:“啊,我以為教學生應該很輕鬆的,但你這麼一說我都有點不自信了。”
北原夏裕道:“對於你來說,小提琴很簡單,而對於我來說管理學生很簡單。”
“以前我們都熟悉各自的領域,但當你跨界之後就發覺完全不是那個樣子了。”
“不過這些都可以學,你也可以提前去體驗一下,沒有人生來就是當老師的料,還不都是從後天學習來的。”
當然,先天聖體老師除外。
這些人都是在轉世的時候孟婆湯喝少了,多多少少帶著一點前世的記憶。
那麼話又說回來了,為什麼先天聖體不能是我?什麼,我穿越了,超越了先天聖體,那沒事啦!“體驗一下?”河邊奏子聽到這話,沉思了起來:“好像是個主意啊,最近一段時間我沒有什麼工作,可以去試一試。”
“我找朋友問一下,看能不能去學校裡面代代課,體驗一下。”
“我想免費的勞動力,她們應該不會被拒絕吧?!”
河邊奏子是名校畢業的,而她的同學也都在音樂界,不過也有一些人混不下去轉行了。
這種人還不少,但更多的還是在音樂界混下去了。
不過大部分人都沒有河邊奏子混的這麼好,但也不算太差,有不少都在學校裡面任職,或者是自己開了一家培訓機構,混的也算不錯。
聽到這話,北原夏裕笑著說道:“你最好還是去學校試一試,可別去你朋友的培訓機構。”
“唉?為什麼啊?”河邊奏子懵懵懂懂。
“因為你的技術更加的優秀,你要是跑去機構裡面代課,然後自己去開培訓教室,你朋友的生源豈不是都被你給搶了。”秋庭憐子喝了一口酒解釋道:“同行才是冤家,這句話你應該早就聽過吧!”
“對哦,我都忘記了。”河邊奏子揉了揉腦袋:“我一時之間沒有轉過彎來,還真的是這樣。”
“不過你的小提琴技術是很厲害,但在教學這一塊不一定就比別人厲害。”北原夏裕潑冷水道:“不要拿你的愛好去碰瓷別人的飯碗。”
“小提琴你行,教學她們才是行家!”
說著,北原夏裕又喝了一口。
“.”
“.”
河邊奏子跟秋庭憐子兩人聽到這話後,都無言以對,因為很有道理。
別人在教室這個行業耕耘了這麼久,那裡是河邊奏子這個初學者說能超越就能超越的。
畢竟河邊奏子也不是先天老師聖體啊。
“唉”河邊奏子沉默了一下,感嘆了一句:“看來開培訓機構這條道路也不是那麼的還走。”
“不光不好走,而且還很卷,你大概沒有了解過,市面上這種培訓機構可不在少數。”
“並且這種培訓機構就跟偵探事務所一樣,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卷,只有從裡面卷出來的才能夠賺錢!”
“當然你的名氣很大,培訓機構辦起來不是難事,就看能不能做起來賺錢了。”
河邊奏子這種就跟前世的明星開藝考培訓班一樣,都是看明星的名氣來的,至於有沒有真才實學,他不知道。
因為他又沒有藝考過。
“唉,好煩啊。”河邊奏子又狠狠地喝了一大口酒,臉色變得有些紅潤起來了:“現在賺錢好難啊!”
“要是在不賺錢養老錢,我以後就要去撿破爛了。”
“不至於。”北原夏裕笑了起來:“你隨便去個學校當音樂老師都餓不死,撿破爛真不至於。”
如果河邊奏子這樣的女人去撿破爛的話,估計當天就會消失在東京這個地界上。
畢竟河邊奏子這種優質的女人成為了流浪漢,那麼肯定會在不知不覺當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至於消失之後會變成什麼樣,那就不得而知了。
並且東京的接頭,每天都有流浪漢消失,但又會出現新的流浪漢。
“也是,或許是我太杞人憂天了。”河邊奏子舉起酒道:“我們別想那麼多了,先喝酒,其他的事情等酒醒後再說吧!”
“好!”
旋即,三人開始聊一些開心的事情。
漸漸地,桌子上的啤酒已經被喝光,而秋庭憐子又從家裡面拿出來了珍藏的清酒。
她是不怎麼喝酒的,但有時候還是一個人會喝一點的,所以家裡面還是有酒的。
然後秋庭憐子就不太行了。
“我頭有點暈,我去房間裡面休息一下。”
不勝酒力的秋庭憐子站起來,揉了揉太陽穴,徑直的朝著臥室走去。
而這個時候,客廳就剩下北原夏裕跟河邊奏子兩人。
這個時候,河邊奏子湊了過來,笑嘻嘻問道:“你是不是對憐子有意思?”
聞言,北原夏裕直言不諱道:“是啊,我對她有意思,對你同樣也是有意思。”
“哦?真的嗎?我不信!”
“不信?”
北原夏裕轉過頭去,一手攬著她的後腦勺,來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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