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如今這天氣寒冷,以二師弟的內功,跪了這一日一夜,怕是也到了極限,再跪下去,身體也是受不了。”
見嶽靈珊求情不起作用,金人鳳也開口道。
“鳳兒靈珊說得也不錯,如今衝兒已跪了一日一夜,想必他也是知曉自身過錯。便讓衝兒起身吧。”甯中則也出言勸道。
兩人相勸,嶽不群仍不做聲。
甯中則又勸道,“年輕人好勇鬥狠,平日裡難免有些衝撞,既然並未有人受傷,也算不得什麼大事。”
“即便對方是青城弟子,咱們如此罰過,也算對得起青城派了。”
隨後,眾弟子一齊出言相勸。
眼見臺階搭的夠高,嶽不群這才鬆了口。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讓那孽徒滾進來。”
不一會兒,令狐沖有氣無力地走了進來,只見他面色蒼白,神情恍惚,身子還不停地打著擺子。
嶽靈珊和金人鳳心中發笑。
這個活寶,之前在外面還中氣十足,到了師父面前,就立刻佯裝體弱。
嶽不群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貓膩,他對令狐沖的內功修為再清楚不過。跪了這一日或許折磨,但是絕對傷不到他。
於是他毫不留情地呵斥道,“令狐沖!你可知錯?”
令狐沖老老實實跪在地上,開口道,
“弟子知錯。”
“你在外面惹事生非,敗壞宗門名聲,我本該重重罰你,不過念在師兄弟為你求情,這次便先饒了你。”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嶽不群抽出一根長棍。
“令狐沖,罰你三十重棍,你可服氣?”
“弟子領罰。”
隨後,沉悶的響聲在房中迴響。
金人鳳搖頭,嶽靈珊捂住了眼睛。
之後,一同行事的陸大有,也因沒有阻止令狐沖,捱了十下重棍。
處罰過後,令狐沖趴在地上,痛的發抖,不住呻吟。
陸大有倒是好些,卻也站不起身。
梁發和施戴子兩人攙著令狐沖和陸大有離開。
事情也算告一段落。
“德諾!”將長棍放下,嶽不群喚了一聲。
“弟子在!”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上前躬身行禮。
勞德諾乃是帶藝拜師,在眾弟子中年齡最大,已年過五十,只是因為拜師晚,才排行第三。
“這次的事,乃是我們華山派理虧,我寫了封信,你去給青城山餘觀主送去,向他解釋一番,道歉賠禮。”
說完,嶽不群拿出一封書信。
“弟子領命!”勞德諾恭敬上前,接下書信。
看到師父嶽不群準備讓勞德諾送信,金人鳳意識到,這是福威鏢局之事即將爆發的徵兆。
按照原著劇情,嶽不群就是透過拜訪青城派的勞德諾,才知曉青城派的人在偷學辟邪劍法,從而引出後續一系列事情。
雖然如今嶽不群武功大進,遠不是原著能比,但金人鳳也不敢保證,其一定不會打辟邪劍法的主意。
如果不想讓華山派捲入其中,這是最好的干預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