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知道辟邪?”王缺略有興趣的詢問。
雖然在辟邪的心靈世界見過辟邪的一些事蹟,但要說了解,王缺還真不瞭解這傢伙。萍姥姥微微笑著:“來茶攤邊坐坐吧,既然他找了你,那你應該也是好孩子。”
帶著王缺來到茶攤邊上坐下,給王缺倒了一杯茶水,萍姥姥才帶著一絲回憶的說道:
“辟邪…或者說是貔貅,這一族乃是‘仁’與‘瑞’的象徵,其中無角的叫‘符拔’,一角稱為‘天祿’,兩角稱為‘辟邪’。”
“你遇見的辟邪,應該是曾經在歸離集守護大家的那位。”
萍姥姥眼裡閃過一絲回憶,“讓我想想…哦,飛天巡視,辟邪驅疫,辟邪夜叉。對了,他還給自己取了個人間名字,叫…叫…嗯,叫子辰來著。”
回憶之色逐漸平復,萍姥姥看向王缺:“孩子,辟邪可有和你說了什麼?”
她倒是不演了,言語中都透露出她就是仙人的意思。
王缺適當的露出一絲震驚:“原來姥姥您…”
萍姥姥擺了擺手:“無需震驚,和我說說吧,辟邪說了什麼?”
萍姥姥都表明身份了,王缺自然不會隱瞞:“辟邪讓我找仙人或者帝君,問一問,他的復甦究竟是好還是壞,若是他該死,那他就會去生死邊界,若是還有使命交給他,他也不會拒絕。”
“這樣啊,他還是那麼的盡職盡責…”萍姥姥搖了搖頭,又無奈一笑,“也對,這才符合夜叉們的性子。”
璃月的夜叉仙眾,其實應該分為夜叉和仙眾。
仙眾還好說,有的是帝君的朋友,有的是帝君的弟子,也有帝君的手下。
可夜叉們,是真正屬於帝君的死士,他們是搏殺在第一線的存在。
沒有一個夜叉是怕死的。
只要完成了自己的職責,對夜叉來說,就是最好的歸宿。
戰死沙場,對夜叉來說沒有什麼可悲的,相反,這是一種榮耀。
然而,對萍姥姥這些活下來的仙人來說,每一個夜叉的犧牲,都是一道磨損。
“此事我已知曉。”萍姥姥神色一轉,重新變成慈祥的樣子,“這事不小,理應感謝,老婆子我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王缺微微張嘴,想要一個塵歌壺,
他的金手指只能收取摩拉,並沒有儲存空間,有些不方便。
如果能有一個塵歌壺,會方便很多。
塵歌壺,貨運逃稅神器!
沒等他開口,萍姥姥就摸出一本小冊子:“這是我的一點隨筆,便送給你吧。”
王缺正要出口的‘塵歌壺’一頓,目光落在小冊子上——《青萍雜記》。
一個仙人的隨筆。
王缺內心很快明白過來,這是真正的仙家知識。
將口邊的‘塵歌壺’吞了回去,王缺開心的接過小冊子:“多謝姥姥。”
客氣?什麼客氣,根本不知道。
王缺只知道長者賜,不敢辭。
“呵呵,老婆子我還要去和幾個朋友聊聊,就不留你了,忙你的去吧。”
王缺也不敢打擾,微微一禮:“那小子就先走了。”
“嗯,去吧。”
萍姥姥笑著擺擺手。
等王缺走後,萍姥姥才恢復平靜的神色:“這倒是一個好孩子。”
“萍兒這麼簡單就覺得他是好孩子了?”
威嚴的聲音帶著笑意,在萍姥姥耳邊響起,卻沒有身影出現。
萍姥姥依舊平靜:“我相信辟邪,辟邪能識善惡,他不會看錯。”
頓了頓,她開口道:“再說了,若帝君覺得他不是好人,為何要留著他?還專門讓我把東西給他?”
一句反問,倒是遲遲沒有回應。
萍姥姥露出一絲笑意,轉身離開,她得去看看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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