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趙光河的身前,在專業醫師的指導下,對著昏迷不醒的趙光河就是一頓輸出。
“咔”
一段骨裂的聲音響起。
獨一日:“糟糕,我好像一不小心把他的左腿給打斷了。”
溫天作聞言無語,這叫一不小心,分明就是趁機打擊報復。
“沒事,骨裂而已,反正要在床上躺兩三年,他又下不了床。”
“況且誰都有不小心的時候。”
說著拳頭稍微一用力。
“咔”
又一段骨裂聲傳來。
“你看,說什麼來什麼,我不也粗心大意把他另一條腿打斷了。”
溫天作裝都不裝,故意打斷都說自己是粗心大意。
“咦”
“他老淚流出來了。”
“不會他意識是清醒狀態,他能聽到我們的對話?”
突然,獨一日看到趙光河流出兩行眼淚,不由擔心起來。
一旁的醫師看到,連忙上前扒開趙光河的眼皮檢查。
隨後搖了搖頭,說趙光河的意識並沒有清醒過來,這可能是因身體疼痛驅使落淚的。
“嚇我一跳,真怕他是意識清醒狀態聽到我們的對話,導致我們任務失敗。”
“到時就不知道是該殺他,還是留他。”
獨一日鬆了一口氣。
“突然覺得他挺可憐的。”
溫天作說著,又一拳砸了下去。
“何止他一個人可憐,魏公子和大長老不也同樣不知道他們兩人已經成為孤家寡人。”
“加上一明一暗宗師至強,在白蓮教,他們五人才是外人。”
獨一日看到醫師說可以了,他就收手了。
“所以這才苦惱,一群人陪著幾個外人玩。”
溫天作苦惱的地方是,陪著他們玩,還不讓他們發現問題,這挺費腦的。
獨一日聞言沒有說什麼,雖然陪著幾個外人玩,挺費腦力的,但跟以前相比,現在好太多了。
以前都是什麼日子?內部不團結,爭權奪利。
外部被鎮武司的人搜捕,被朝廷的人追殺。
這種情況下,還想著復國,天天製造大亂削弱朝廷的力量。
這根本就沒有性命保障。
甚至隨時被當成棋子,被拋棄掉。
現在就不一樣了。
黑帝大人能讓他們性命無憂。
哪怕他們表面跟朝廷鬥,也就跟鎮武司相互飆戲,因為鎮武司也是黑帝大人的人。
不說他們現在的人被朝廷的人抓住,會一點事都沒有,就是以前白蓮教被抓走的人。
有用的人,該放的放,該假死脫身的假死脫身。
無用的人,也能一日三食餓不死。
在白蓮教內部,哪怕因個人原因被魏公子幾個外人發現問題,也可以早早假死退場。
現在比以前多輕鬆,裡裡外外都是自己人,做什麼事都方便。
溫天作見醫師給趙光河包紮傷口,他就拉獨一日去喝茶。
不知過了多久,趙光河甦醒過來了。
疼
無盡的疼痛
這是趙光河甦醒過來的第一感受。
疼的彷彿身體已不是他的。
好在他意志力強大,咬牙沒有喊一聲疼。
看到醫師就在身邊,連忙問醫師他的身體狀況。
“你…你咳咳,你說什麼?”
“我傷勢有那麼嚴重,需要躺兩三年才能恢復?”
趙光河不相信自己要在床上當兩三年廢物。
“趙長老,那可是宗師至強,挨他一擊不死,就已經是奇蹟了。”
“而且躺上兩三年,還不一定能完全恢復。”
“因為你的雙腿出現大片面積骨裂,恐怕兩三年後,你還不能下地走路,需要坐木輪椅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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