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師回覆道。趙光河一聽,恍惚一下。
他記得白東來的掌力籠罩的是他的上半身,怎麼他雙腿反而大片面積骨裂?難道是他記錯了?“咹”
這時溫天作兩人推門走進來。
“趙長老,都是因為你,害我們在京城的所有計劃都暴露了。”
溫天作一臉憤怒的樣子,看著趙光河指責道。
“趙長老,你怎麼可以這樣?”
“雖然我們有內部矛盾,但你也不能借朝廷的手把我的人和溫長老的人清理掉。”
“你這跟背叛白蓮教有什麼區別?”
獨一日同樣不客氣,也是一頂帽子扣了上去。
“咳咳…你們在說什麼?”
“計劃暴露了?”
“怎麼暴露的,我嗎?”
趙光河完全懵,他才剛甦醒過來,什麼都不知道,什麼帽子都往他頭上扣,這對嗎?
“你還裝,如果不是你把我們的計劃告訴白東來,白東來怎麼會把我們的計劃公佈出來。”
“現在朝廷知道我們的計劃,全城禁嚴,正滿城的搜捕我們。”
溫天作怒氣衝衝說道。
“趙長老,我們在各個皇子身上都投資,你可以說給白東來聽。”
“可你怎麼可以連後面兩條計劃也說給他聽?”
“害我和溫長老安插的人,現在正面臨險境,目前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已經被他們查出來。”
“你…你這何止是害苦我們,你就是白蓮教的罪人。”
獨一日悲憤道。
此刻趙光河總算反應過來,知道溫天作和獨一日的用心險惡。
計劃怎麼暴露的,不知道,但總要有人為此事負責。
獨一日和溫天作一搭一合,明顯他們兩人早商量好了,準備拿他當替罪羊。
“我去拉攏白東來,你們不放心我,都派兩名手下跟著我去。”
“和白東來見面,我一句話都沒有說完,就被白東來打成這樣,難道你們手下沒有跟你們說。”
“這種情況,計劃怎麼可能是我暴露給白東來的?”
趙光河努力讓自己不要慌,人一慌,肯定會出錯,擺出一副平靜的樣子說道。
“這有可能是你的苦肉計,你早已派人把計劃告訴白東來,再過去挨白東來一掌,洗脫自己的嫌疑。”
溫天作見趙光河這麼快就反應過來,也不慌,該怎麼來就怎麼來。
“哼,計劃暴露,你們不就是想把自己摘乾淨,最好是逼我一個人認下此事。”
“我告訴你們,這件事情不是你們想怎樣,就能怎樣?”
“宗師至強肯定會下場查的。”
“我乾淨,我什麼都不怕,你們最好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趙光河看到房間裡面有不少他的人,給他的人一個眼神,讓他的人分別到門口和窗戶處。
一旦溫天作兩人對他不利,把他給殺了,把問題全推到他一個死人的身上。
他的手下都會逃出去,把嫁禍的事說出去,不讓這兩人得逞。
溫天作看到趙光河使眼色讓他的人到門口和窗戶處,這樣防著他們。
這讓他內心一笑,不知道這個據點裡面的人,只有趙光河一個外人。
不過他還是裝裝樣子,拉了一下獨一日的衣角,讓他不要衝動的樣子。
獨一日也是故裝往門口和窗戶處看了一眼,收回視線。
一副惋惜、不能幹壞事的樣子。
“我們當然一點問題都沒有。”
“我們不怕查,不過哪怕你也沒有問題,這事不了了之。”
“你覺得你在白蓮教,還有多少話語權?”
溫天作裝出冷笑的樣子,最先走了出去。
“可憐”
獨一日掃描包紮成粽子的趙光河一眼,無所顧忌說他可憐,就轉身走了出去。
趙光河臉色難看,他當然知道他的處境。
他們公主一派本來就勢弱,現在他還要在床上躺兩三年。
一個不好,他的人就會被魏公子和大長老的人挖走,架空他的權力。
“沒辦法了。”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希望假聖女能扛得住,等我恢復過來。”
趙光河知道自己該放權給假聖女了,讓假聖女走到臺前,不然他這個樣子,做什麼事情都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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