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脫口,意識到自己再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時,蘇晚棠恨不得時間倒流,給自己扎兩針清醒清醒。
她想找補解釋兩句,但又覺得說不定陸淮安沒想什麼,她這麼一解釋,反而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味。
於是,蘇晚棠淡定開口:“不是吃飯?走啊。”
蘇晚棠不知道,絕對的身高差面前,她方才的懊悔被陸淮安瞧得分明。
陸淮安看著她一本正經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的可愛模樣,冷硬的眉眼染上一絲笑意。
“嗯,吃飯。”
吃完飯,陸淮安去刷碗,蘇晚棠則是去了洗澡間洗漱,她出來的時候,正巧撞上同樣來洗漱的陸淮安,蘇晚棠忙讓開身位。
擦肩而過時,陸淮安停頓了一下。
“晚棠,剛忘回答你了。”
“什麼?”
“不熱了。”
瞬間,蘇晚棠感覺與自己對視的黑眸竄起一道火苗,不用看,蘇晚棠也覺得此刻自己臉紅的駭人。
她淡定地“噢”了一聲,快步走回房間,關上房門時,她聽到了男人低沉的輕笑聲。
砰。
屋門關嚴,蘇晚棠撲倒在床上,卷著被子打滾起來。
“啊啊啊!陸淮安到底猜出來沒?猜出來為什麼又刻意強調?故意看自己笑話?可看他那樣又不像。可沒猜出來又為什麼笑?……”
在糾結的土撥鼠ʚ🐭ɞ叫聲中,蘇晚棠精力一點點耗盡,陷入了睡眠。
次日一早,二人吃過早飯,準備了一些必需的東西,便上山去採藥了。
蘇晚棠雖然是奔著百年人參去的,但其他常見的藥材,她也沒放過,採了一些準備種在院裡。
空間是可以種藥材,藥效也會更好,但為了避免惹人懷疑,還是有必要遮擋一下耳目。
蘇晚棠目光掃視著綠色盎然的土地,尋找著藥材,陸淮安則一邊注意著四周的安危,一邊搜尋著某樣東西。
一晃一個小時過去了。
“晚棠,歇一會兒?”陸淮安叫住興致依舊高枕的蘇晚棠。
陸淮安不提起這事,蘇晚棠也不覺得累,但他說了,蘇晚棠一想就感覺身上一股子疲憊襲來。
她點點頭:“好,歇一會兒。”
蘇晚棠剛坐下沒多久,身側的陸淮安就黏了過來。
他目光灼灼地盯著她,完全沒給她一點準備。
“晚棠,我喜歡你。”
“咳咳咳。”蘇晚棠被驚到。
陸淮安又湊近了一些,他們原是靠在兩顆樹幹上,陸淮安剛側身後背就有一半離開了樹幹,再這麼一動,一雙堅實的臂彎完全把蘇晚棠圈在大樹和自己懷裡。
“晚棠,你沒事吧。”
強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蘇晚棠下意識屏住呼吸,她咬著下唇,搖搖頭。
“別咬。”
陸淮安帶著薄繭的指腹擦過蘇晚棠下唇,被柔軟豔紅的唇瓣從貝齒中解放出來。
蘇晚棠眼瞪圓。
不對勁!陸淮安很不對勁!
“晚棠,我可以親你嗎?”陸淮安指腹碾在紅唇上,深邃的黑眸點燃著闇火,莫名蠱人。
美色當前,蘇晚棠腦子一下子卡殼了。
這難為情的時刻…問她幹嘛?上次不是都直接親了?
蘇晚棠沒說話,陸淮安忽然起身,把上衣脫了。
她眼瞪直了。
陸淮安再度傾身,他握著蘇晚棠的小手:“不是喜歡?做我物件,以後天天讓你摸。”
蘇晚棠吞嚥兩下口水,指尖剛想趁機摸下,陸淮安就用雙臂格擋在身前,把自己保護了起來,他非常有原則道:“只給我媳婦摸。”
感覺都上來了,你給我來這一出?
蘇晚棠也來了氣,哼道:“不摸就不摸,誰稀罕。”
轉頭看見啃了一半的東西,她眼睛微眯,笑得有些盪漾。
“你讓我摸摸,我親你一下。”
陸淮安黑亮的眸子掙扎了一下:“不行,只給媳婦親,媳婦摸。”
“墨跡。”
蘇晚棠直接把貞潔小媳婦拽過來,陸淮安一個反手輕鬆制握住土匪頭子的蘇晚棠。
“你想當我媳婦嗎?當我媳婦就給你親,給你摸。”
蘇晚棠糾結了一秒:“鬆手,我當你媳婦。”
話落,陸淮安鬆手,直接吻了上來,還貼心地把蘇晚棠的手指放到腰上。
蘇晚棠僅存的理智告訴她哪有點不對勁,但下一秒洶湧的吻,指尖下繃緊的肌肉,又奪走她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