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撞到了聶二公子的身上,誰能想到那匣子裡竟是一捧髒水,全倒到了聶二公子的身上。”
“奴才嚇壞了,想趕緊來請示夫人,就跑了,之後的事便不知道了。”
他磕了幾個頭:“奴才,真不是故意的呀,求你饒了奴才吧!”
瞿夫人抬了抬手,讓人把他帶下去了。
接著是將聶宵當成惡奴打了一頓的下人們。
他們更是害怕的不得了:“奴才們是追著那個逃出去的惡奴來的。”
“見到聶二公子,以為他是逃出來的惡奴做的偽裝,想要矇混過關,這才動了手。”
“奴才們狗眼無珠,並不知道那是聶二公子呀,後面奴才們知道之後,就已經收手了,沒敢再打聶二公子了。”
瞿夫人就這事幫著解釋了一下:“前幾日我們們府中出了一惡奴。”
“想著關幾日,等他供出了自己乾的壞事,便送到官府。”
“可那惡奴狡猾得很,幾次三番想要逃走,沒想到會成了今日這事。”
瞿杳:“剩下的事,由我來解釋吧!”
她看著沈桃言:“我拿了東西來藕池尋阿桃你,就看到了兩個髒兮兮的像乞丐一樣的人。”
“我嚇壞了,大叫了起來,周圍的僕人這才動的手,他們掉進藕池裡,是有人不小心踢到了。”
聶宵聽著心中不斷冒著寒氣和怒氣。
一環接著一環,實在是太巧了,就像是被人安排好了一樣。
瞿夫人:“聶少夫人,這真是一場誤會,我們怎麼可能這樣對二公子呢?”
的確,兩家又沒有結仇,沈桃言與瞿杳還是手帕交,瞿家沒有理由設計這一切針對聶宵。
沈桃言細細沉思一會兒:“這麼說,倒真是一場誤會?”
她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聶宵卻情緒激動地叫嚷起來:“沈桃言,他們都欺負我,你說過會保護我的,你怎麼能讓他們欺負我!”
沈桃言急忙安撫他:“好好好,我替你教訓他們。”
她看向瞿夫人和瞿杳。
瞿夫人立馬道:“聶二少夫人請放心,我一定教訓那些個不長眼的東西。”
瞿杳:“對,阿桃,你放心,今日是我的生辰,鬧成這樣,我不會放過他們的。”
說起瞿杳的生辰,沈桃言似乎有些愧疚:“對不住,到底是毀了你的生辰,改日,我再找你賠不是。”
瞿杳搖頭:“沒事,說到底也是我們這邊鬧出來的。”
沈桃言:“剩下的就交與你們吧,我先帶我夫君回去了。”
她拉起聶宵:“夫君,我們先回去吧。”
聶宵高聲:“不要,我現在就要你教訓他們!”
沈桃言輕聲哄他:“你現在傷著了,不是疼嗎?你先隨我回去找大夫療傷,我一會兒來教訓他們。”
這是真把聶宵當傻子哄了。
聶宵眼眸黑沉,杵著不動。
瞿夫人善解人意道:“聶二公子想來是嚇壞了,我吩咐人送你們一程吧!”
沈桃言:“好,有勞了。”
兩個強壯的小廝扶著聶宵走,一路送出了府,並扶上了馬車。
聶宵表情很不好,沈桃言很是頭疼,叫馬伕快馬加鞭回府。
聶宵好像氣狠了,一點也不搭理沈桃言,大跨步往自己院子走。
沈桃言小跑也沒能跟上,最後又被聶宵關在了門外。
沈桃言咬了咬嘴唇,先是吩咐下人去請呂懷白。
然後又對著揚青道:“夫君丟了那枚玉佩,找到了嗎?”
“我剛才與瞿姑娘說過了,如果沒找到,她會繼續幫我們找的。”
“要是夫君問起,你自己暫且想個話搪塞過去,千萬別與他說,還未找到。”
揚青一聽愕住了,後連忙回話:“那玉佩其實已經找回來了,就在二公子身上。”
“只是奴才謹記二少夫人的話,不好離開二公子,才沒來得及與二少夫人你說。”
沈桃言:“是嗎?”
她笑了一下,彷彿終於有了一件好事:“那就最好了。”
“今日二公子定是受驚了,你且照顧好二公子。”
揚青低著頭:“是。”
沈桃言對著屋裡喊:“夫君,我現在就去幫你教訓人,你要好好的讓大夫替你上藥。”
之後她便走了,去了趙卿容那兒。
沈桃言一見著趙卿容就滿臉自責:“母親,我是來請罪的。”
趙卿容忙問:“怎麼了?”
沈桃言垂著眼,緊緊攥著自己的手心,彷彿沒有臉見趙卿容。
“夫君…夫君今日隨我去瞿家,受了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