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副隊長。”
上午來到隊舍的松本亂菊打著哈欠,聽見問候聲隨意地回了句:“早。”
“已經不早了,松本副隊長。”那人卻說了句。
松本亂菊眯起眼睛看了過去,“啊,是星野啊。”
星野透作為十番隊第四席一直是個對待工作兢兢業業之人。
他原本是三席來著,不過在日番谷出任三席時,便自覺不如對方,主動降了個席位,即便當時的志波一心是允許讓他和日番谷並列三席的。
同時,他也是松本亂菊所認為的那個,十分聽隊長話的四席。
“松本副隊長這是昨天又宿醉了?”
“哪有!”松本亂菊不肯承認。
星野透上前遞過去一份檔案:“這是今天需要處理的東西。”
而此刻腦子仍有些迷糊的松本亂菊看到這些更是頭大,立即說道:“直接去交給隊長吧。”
星野透無奈:“松本副隊長,這是您的工作啊,不能事事都去勞煩隊長啊。”
松本亂菊卻說:“誰讓他是隊長呢,隊裡的事不交給他交給誰?”
星野透跟著她一同走進了副隊長的辦公室內。
“隊長這些天已經挺忙的了。”
“他忙?”松本亂菊撇嘴,“他忙不是應該的嗎,而且這小子正該是有活力的時候,多為我這種番隊的老人分擔一些不好嗎?”
她說著,便在辦公桌前俯身趴了下去。
“行了,我眯一會兒,你出去的時候把門帶上。”
“是。”
星野透看著趴在桌子上已經閉上了雙眼的松本亂菊,暗暗嘆了口氣,最終還是將手裡的檔案帶了出去。
他走進了隊長的辦公室前,正碰上一位從裡面出來的身影。
“是雛森啊。”他笑容和善地打了個招呼。
“星野前輩!”雛森恭恭敬敬地還禮,腳步匆忙,“隊長在裡面!”
看著她面色紅潤、風風火火的樣子,星野透神色古怪,而後又告誡自己不要去過多猜測隊長的私事。
他敲門走了進去。
“隊長。”
“是星野啊。”
星野透將那份檔案遞給了信,信在看過之後問:“松本呢?”
“松本副隊長她……”
“還沒來嗎,幾點了,這女人搞什麼鬼!”信的嘴裡忍不住罵罵咧咧。
“不是,松本副隊長已經到了,不過似乎最近精神不太好,所以屬下就沒去打擾她。”星野透還為松本亂菊找了個理由。
信卻一言戳破:“她精神不太好?昨晚喝酒喝得了吧。”
星野透:“……”
信在仔細審閱過檔案後,在上面做了批示。
“真要找個機會狠狠治治這女人!”
星野透佯裝沒聽見,轉移了話題:“今天下午隊長還要出去巡街嗎?”
信看了眼日程表,點頭道:“是有這個安排。”
星野透不解地問:“隊長怎麼突然對流魂街邊緣區域那麼在意了?”
信說:“是五番隊的藍染隊長拜託的,說流魂街那邊可能會出現虛的蹤跡。”
這件事信的確上心了,一連好幾天都親自帶隊巡街,也是出自於對藍染此人本能的警惕。
他想要知道,藍染拜託的這件事,究竟只是普通的工作上的往來,還是說對方別有什麼用心。
不過將近一週的時間過去後,也並沒有出現什麼特殊狀況,信內心的疑慮才漸漸被打消,暗道自己實在是有些杯弓蛇影了。
“您不必這麼辛苦的,交給下面的人去做也行。”星野透說道,“今天下午我正好沒什麼事,可以替隊長您帶隊出去。”
信點了點頭:“也行,就交給你了。”
說罷,他忽從一旁的檔案中選出一摞來,“把這些去交給松本。”
星野透接過檔案,簡單翻閱了下,看向了信。
“隊長?”
“交給她,讓她去處理,就說是我的命令。”
“……是。”
星野透依言又輾轉去了副隊長辦公室。被敲門聲吵醒,松本亂菊稍顯煩躁地抬起頭,而在見到了星野透遞來的檔案之後目露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