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松本亂菊口中聽到日番谷冬獅郎這個名字信一點也不意外。
如果不是為了冬獅郎,她估計也不會輕易來靈術院。
原作裡就是她在流魂街發現的冬獅郎,並將冬獅郎帶進了靈術院、以及十番隊,在志波一心失蹤之後,冬獅郎成了十番隊隊長。
不過因為信的緣故,冬獅郎提前了五年入學。
“知道,他現在是學生會的成員,而且還是全校矚目的天才學生。”信聳了聳肩,“不過亂菊小姐找我的話是來晚了,昨天志波副隊長已經來過了。”
松本亂菊聞言一怔,秀眉輕蹙:“日番谷冬獅郎答應以後進入十三番隊了?”
六等靈威入學,順利的話只用一年便可以從靈術院畢業。
當初的市丸銀和志波海燕當初都是如此。
信抿了口酒,說道:“這倒沒有,我說的是亂菊小姐找我幫忙的話晚了,因為我已經答應志波副隊長在冬獅郎面前幫他們十三番隊多說點好話,亂菊小姐想要達成目標的話,應該直接去找冬獅郎本人。”
松本亂菊端起酒杯在手裡輕輕摩挲著,看著裡面晃動著的酒液。
她美眸閃爍了番,轉而看向信。
“那日番谷冬獅郎本人的意願呢?”
“他才剛入學沒多久,又是流魂街出身,暫時沒有屬意的番隊。”
“也就是說,你這個學生會的會長,能夠很大程度上影響他的意願。”
信笑了笑:“這可不好說,我跟他交往的也不深。”
松本亂菊臉上突然綻放出明媚的笑容來,她端起酒杯。
“說起來,咱們兩個好久沒見了,也好久沒在一起喝過酒了,信?”
她最後叫信的名字時,拖著嫵媚的顫音,聽得信從裡到外一陣舒坦。
要麼說雛森和露琪亞在某些方面根本和眼前這位大姐姐根本比不了呢!
信笑呵呵地與她碰杯:“還不是亂菊小姐您平日裡忙嗎。”
一杯酒下肚,松本亂菊嘆了口氣:“這倒是,我那個隊長又是個不負責任的,整天想著怎麼偷懶,我這個副隊長當得,可要比別人累太多了。”
她歪首枕於手臂上,目光斜斜遞來,似哀似怨,連帶著鬱結和煩悶。
“我原想著,你來到十番隊後能替我分擔一些,誰想到,哎……”
說著,她抬起另一隻手倒酒,寬大的衣袖堆在肘間,襯得她素白的手臂更加纖細。
信不動聲色地喝著酒,這女人可真能演。
他倒樂得看。
“松本小姐勞苦功高,志波隊長應當多體諒你才是。”
“他?”
兩人再次碰杯。
松本亂菊身子更往前傾了一些,將那飽滿圓潤的一堆像是放在了桌面上一般。
“我要等指望他,何至於到這裡來。”她幽幽一嘆。
信佯作不悅:“怎麼,亂菊小姐就不能是為了看我而來的嗎?”
松本亂菊聞言美眸似是嗔怪地白了他一眼,那深褐色虹膜流轉成液態的蜜,睫毛翕動時彷彿驚醒了沉睡的蝶。
信頓覺有點受不了,調轉了下坐姿。
怎麼感覺享受的是自己,遭罪的也是自己……
松本亂菊又嘆:“我是希望身邊能多一個幫我分憂的人。”
信笑吟吟道:“我可以啊。”
“可你又來不了十番隊。”
“這倒是,可惜啊。”信轉而嘆氣。
松本亂菊見狀便立即露出一副期待地模樣,眸光殷切:“信,那個日番谷冬獅郎……”
信一臉為難:“可是,我已經答應了志波副隊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