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亂菊的話裡拖長了尾音,於信的心裡蕩起層層漣漪,浸透了發酵的甜香。
“你就不能,再想想辦法嗎?”
她倒是沒再提什麼當初將信從更木區帶出來的恩情這種事,不過這副模樣實在讓信有點受不了。
本是陪她作戲,但還是小覷了這份殺傷力。
松本亂菊一手突然撫向了自己的衣領,像是整理衣物般,指尖順著領口的邊緣一路向下,這動作有點不像是整理衣物,反倒像是要把這開叉半邊上衣掀露似得,信猛地屏住了呼吸,眼看著那蔥細的手指於大片的雪白柔軟中按出波浪。
嘶……
信喝了杯酒,入口清冽,順喉而下時撩起熊熊烈火。
他被嗆的咳嗽起來。
松本亂菊一臉無辜地看他,一雙大眼撲閃撲閃的。
“信?”
信迅速整理著心緒,暗道著不虧,不虧。
看與不看是次要的,真要是讓對方覺得自己是因為對方這副模樣而鬆口,估計內心反倒會鄙夷自己。
他沉思片刻,突然裝作一副苦笑的模樣,視線迴避了起來。
“行了,亂菊小姐,別玩我了。”
松本亂菊聞言眸光輕輕閃爍著。
又聽信說道:“我答應過志波副隊長了,自然會履行諾言……不過,我也可以在冬獅郎那裡多說說你們十番隊的事,十番隊隊長畢竟是志波副隊長的親伯父,想必志波副隊長是能夠諒解的。”
松本亂菊臨時頓時露出笑容來。
“我就知道信不會拒絕我的,不枉我當初帶你來靈術院。”
“那是自然,這份恩情我記一輩子。”信也舉杯笑道。
【好感度:66】
才漲了兩點……
信內心默默嘆氣。
幾杯暢飲過後,松本亂菊忽又調笑起來。
“信,你剛才突然調整坐姿做什麼?”
“……”
這種事也是能說的嗎?!
信神色如常,只道:“有嗎,我怎麼不記得,亂菊小姐倒是挺在意這種細節。”
松本亂菊哪管他這幅假正經,繼續壓低了聲音逗弄:“你想不想看?”
信喝酒的動作一頓。
誰知松本亂菊卻噗嗤一聲哈哈大笑起來,在那兒花枝亂顫、前仰後合,雖說讓信大飽眼福,卻也暗暗咬牙。
這女人!真欠……
松本亂菊收斂笑聲過後,不疾不徐地抿著酒,悠悠說道:“還是找你那位朽木家的大小姐吧。”
信面露無奈之色。
松本亂菊雖說看上去異常開放、不拘小節,但內心精明。
你不對她有那種想法,她便不會對你設防,偶爾會在這方面逗弄你。
而你若是對她顯露出那種想法,她反倒會有很強的分寸和距離感。
信又瞥了眼好感度的數字。
而且有市丸銀在,這位的難度不比卯之花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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