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真叫人吃驚啊。”志波海燕感慨。他同時心裡在想,若是真正的戰鬥,信必然不會放棄劍術上的優勢,而自己一旦被他貼身,隨時都有可能敗北。
他看的出信是想鍛鍊自己的鬼道實戰技巧。
去年他委託斑目一角去找信切磋,回頭斑目一角又找上了他,讓他得知了那場戰鬥的結果。
有著副隊長實力的斑目一角,卻沒能在信的手中撐過幾個回合。
也就是那一場的戰鬥,讓志波海燕很長一段時間沒來過靈術院,生怕被信給纏上。
“這下滿足了?”志波海燕問道。
“馬馬虎虎吧。”信卻說道,“我還能繼續!要不要多來幾次?”
志波海燕笑罵起來:“你小子!”
他隨後道:“日番谷冬獅郎的事,你可答應我了。”
信則說:“我打不了包票,只能和冬獅郎多提提你們十三番隊。”
志波海燕點頭:“這樣就夠了。”
天色已經暗了下去,志波海燕便也回去了。
第二日,靈術院又迎來了一位信的熟人。
那婀娜多姿的身影出現在辦公室的門口時,頓時讓信眼前一亮。
“亂菊小姐!”
松本亂菊蓮步款款,徑自走進來在信的辦公桌對面坐下。
“這裡變化不小啊。”她打量著四周。
信面露追憶之色:“一個朋友臨走前的奉獻,我會永遠銘記他的。”
松本亂菊:“……”
“亂菊小姐是專門來找我的嗎?”
“算是吧。”
信輕笑起來:“正好我有空,去喝一杯?”
“好。”
兩人一同離開了靈術院,來到了不遠處的居酒屋。
落座後,松本亂菊突然調笑起來:“你和那位朽木家的大小姐怎麼樣了,得手沒?”
“亂菊小姐這話聽起來怎麼有點齷齪。”
松本亂菊白了她一眼:“敢做還不敢承認嗎?”
“我和露琪亞是十分純潔的朋友、同學、領導和下屬的關係。”
“嘖嘖嘖。”松本亂菊目露鄙夷,“看來是沒得手,移情別戀了。”
信聞言也笑了起來,目光緊緊注視著松本亂菊:“其實我早就心有所屬了,亂菊小姐。”
松本亂菊聞言嫵媚一笑,她輕輕側著身子,一手抵腮,將後腰的斬魄刀露了出來。
她紅唇微啟,聲音輕柔:“你要敢說出我的名字,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
“……”
信頓時打了個冷顫,當即住嘴,轉而給松本亂菊倒酒。
松本亂菊見狀哈哈笑了起來。
“和你說正事,那個日番谷冬獅郎,你應該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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