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番隊的人突然來到了十番隊隊舍,稱突然送來了一位重傷員,想請信過去幫忙治療。
信得知後立即跟隨這名隊員去了四番隊隊舍,便見到醫療室內卯之花烈和虎徹勇音都在,而創傷躺著一位奄奄一息的死神隊員。
信瞥了眼這人死霸裝上的隊徽,是十三番隊的。
“情況怎麼樣?”
虎徹勇音立即站到了一旁解釋:“傷員非常危險,只剩著一口氣了。”
信湊近了看了眼,才發現這人的傷勢不是一般的重,腰部部位被人開了一個駭人的大洞,能活著完全可以說是奇蹟了。
卯之花烈也在此刻開口:“這種傷情已經超出回道的極限了,只能拜託你來了。”
信沒再多說什麼廢話,立即使用了斬魄刀的能力,先保證這人能夠繼續維持著生命體徵,隨後才使用「倒退」的能力,幫助此人治療。
接下來的半分鐘內,圍觀的幾人親眼見證了傷員的傷口處被濃郁的靈子充盈,而後開始重新出現血肉。
這近乎是神蹟一樣的治療方式在場的四番隊隊員們不是第一次見了,但仍覺得不可思議。
等到這名隊員身上的血肉完全長好,信隨後又檢查了一下此人的身體,將一些有問題的地方全部使用「倒退」的能力讓其變回健康的狀態,隨後才長吁口氣。
“好了。”
虎徹勇音這才鬆了口氣,說道:“辛苦您了。”
信點了點頭,看向那名已經睜眼醒過來的傷員:“是遇見虛了嗎?”
這名十三番隊的隊員神色仍有些萎靡,在知曉自己活了過來之後眼裡滿是劫後餘生的慶幸,聽到信的詢問,又瞬間被恐懼覆蓋。
“是……是很強大的虛……是破面……”
破面?
信下意識地眉頭鎖緊,“在哪兒遇見的?”
“鳴木市,我是在鳴木市駐紮的人員,那頭虛身材很魁梧,面具長在下巴的部位,那傢伙剛一出現,便殺害了許多普通人類,奪走了他們的靈魂。”
信若有所思,這人所說的破面應該是十刃中的牙密,身材魁梧、面具在下巴部位,但他出現在鳴木市做什麼,哪裡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
依照信對藍染的猜測,藍染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應當是設法奪取浦原喜助手裡的崩玉才對,至於後來藍染會利用重靈地製作王鍵,意圖登上靈王宮,那是他有足夠自信的情況之下才會去做的事情了。
而且,鳴木市也不是什麼重靈地,它旁邊的空座町才是。
會不會是自己想多了,牙密此番出來只是單純地想要狩獵而已,畢竟他是虛啊。
“好好休息吧。”
信走出了醫療室,卯之花烈也跟了出來,說道:“這名隊員在發現破面後便第一時間向屍魂界發出求援了,總隊長也派出了兩位隊長前去處理,你發現了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在仔細思慮過後,信輕輕搖頭:“沒什麼不對的,敵人畢竟是虛,在習性和本能上和我們死神有著本質的差別,殺人和吞噬靈魂這種事情對他們來說很正常,即便是破面,也只是稍強一點的虛罷了。”
正說著,忽有一隻地獄蝶從天空飛入庭院,信見狀神色一頓,抬起手來,讓地獄蝶落在了自己手指之上。
“怎麼?”一旁卯之花烈開口。
信神色凝重:“野川市也出現了破面,當地駐紮的死神向屍魂界求援了,雀部副隊長髮來訊息,總隊長命我前去料理情況。”
這就不是巧合了。
藍染在搞什麼鬼,總不可能玩聲東擊西那一套吧?
不過不管怎樣,破面出現在現世的人類城市之中,這種事情是不可能坐視不管的。
信得到命令後沒有耽擱,立即動身去往了準備好的穿界門。
野川市。
一名身穿死霸裝的死神神情緊繃地目視著前方那幾道身影,握刀的雙手在止不住地打顫正說明了他此刻極度恐懼的內心。
實在是那幾人的靈壓波動實在太過駭人了,尤其是距自己最遠處的那人,僅是和對方同處同一片天空之下,便讓他感覺快要窒息了。
不過看上去,這些人並沒有立即和他動手的意思。
“我說,求援的訊息已經發出去了吧?”
其中一位短髮平胸的女性破面神色有些不耐地開口,她有著濃豔的眼影,面具位置在前額上方,呈犀角形狀。
這人名為艾米露·阿帕契,十刃之中赫利貝爾的從屬官之一。
“是不是已經可以殺了?”
旁邊一位身材高挑、面板黝黑,穿著亞馬遜戰士服飾的女性破面說道。
她全名為弗朗切斯卡·米菈·羅茲,也是赫利貝爾的從屬官。
而那名死神目光則是繞開這三位從屬官,緊緊鎖定著三人身後的那位金髮破面,而對方的目光卻從未停留在他的身上過,彷彿完全沒有將他放在眼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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