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肆尾音上挑,落在溫夕耳中像是問句,實際上男人篤定。
溫夕一副被耍了的模樣,“你早就知道?”
許肆轉身拉著她走到床邊,拿出遙控器,將浴室玻璃調成了透明,他將溫夕強行禁錮在懷裡,迫使她坐在他腿上。
他故意將薄唇貼在溫夕耳朵旁邊,聲音沙啞,“姐姐…”
“你當時是不是就坐在這兒看我洗澡?”
說著,他的眸色深了幾分緊盯著浴室裡面。
溫夕不免回想起那次,臉色倏然一紅。
她瞪了他一眼,“你別亂說,我可沒有。”
儘管是被抓包了,溫夕嘴上也沒能饒了他,“你一大把年紀了還跟我叫姐姐!臉皮真厚。”
許肆一側的手放在溫夕大腿上,另一隻手還懲罰性的捏了捏她的腰,壓著嗓子說:“一大把年紀?”
他的聲音充滿了警告。
溫夕權當聽不到,微微側頭,貼著他的側臉,聲音有些曖昧,不急不躁地說:“不是嗎?許家太子爺還有幾天就是生日了,正好滿三十。”
她的眼神瞟向一旁,語氣略微不滿,“我們認識的時候你跟我說你十九歲,可實際上呢…”
許肆不愧是商人,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他語氣帶著失落,“你嫌我老?”
老嗎?不!許肆還真不像二十九歲的人。
他長得很年輕。
尤其是在溫夕面前,他很幼稚。
許肆將溫夕反過來,讓她面對面坐在自己腿上,抬起她的下巴,“那你喜歡誰?顧遠喬?還是陸家那個?”
“又或者…是那個你養在外面的小白臉?”
他簡直氣的牙癢癢,這幾天,他查了半天都沒查到這個小白臉是誰。
見溫夕沒說話,又說:“顧遠喬今年三十五,比我大!”
男人醋意大發,“我至少比他年輕幾歲,體力也比他好不是嗎?”
“你能不能不要瞎安,我什麼時候說我喜歡顧遠喬了?”
溫夕和顧遠喬從某種意義上說連朋友都算不上,只是他幫過她,她感激他。
要說了解嗎?
完全不瞭解的。
許肆聽到溫夕這樣說明顯愣了一下。
溫夕趁他愣神之際直接從他懷裡出來,手指從他側臉上一路下滑到肩膀,又緩緩移向胸口,將話題岔開,“你答應我的,給溫氏注資,什麼時候通知財務?”
許肆又將人拉了回去,眼底的那一抹幽光幾乎是一閃而過,“別急,我也是有要求的。”
“什麼要求。”
許肆故作思考了一下,眸中情緒翻滾,“今晚必須讓我滿意。”
溫夕單手捏住了許肆的下巴,眼神肆意打量著眼前宛若神邸的男人,放眼整個華國估計還沒有人敢捏許肆。
她的紅唇一揚,自是風情萬種,差不多就把許肆的魂兒勾走了。
溫夕低下頭,含著他的唇瓣輕啄了一下,隨後拉開一點距離,聲音染著笑意,“這是自然。”
許肆抓住了她的手,聲音低沉,“勾引我?”
溫夕勾了勾唇,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