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夕挑眉,對於許肆的提議她是拒絕的。
她雖然跟許肆稀裡糊塗的談了三年,但是也不是那種破壞別人感情的人。
溫夕勾唇,絲毫都沒看出生氣,“你這是什麼要求?就不怕自己的新女朋友生氣?”
許肆漫不經心的摩挲著溫夕的側臉,故意不回答溫夕的話,也沒否認那個女人是他新女朋友。
他眼神泛著危險的光,“你是爺爺給我找的未婚妻。”
“答不答應?”
他言語強勢,將人往懷裡拉了拉,“想清楚,再回答。”
溫夕挑眉,他這是都學會威脅她了?
“許總這是公報私仇?”
許肆猛地湊近,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溫夕側臉上,痞笑道,“是又如何?”
溫夕有些無語,沒想到他還真承認。
她忍不住說:“你是個男人,還是許家繼承人,能不能別這麼小心眼。”
許肆怒極反笑,“我小心眼?你為了溫家的合作,放著我不找,轉身跑來求別人合作,還說我小心眼?”
溫夕直勾勾的看著他,笑不達眼底,“不是你終止了和溫氏一切合作嗎?”
“我那不是…”
“不是什麼?”
許肆煩躁的抓了一把頭髮,“當初你說分手就分手,有想過我的感受嗎?”
溫夕恍然大悟,之前一直都覺得許肆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可人家是京圈太子啊!
這樣的身份,她把人不清不楚的甩了,肯定不出氣。
而且她沒想到聯姻物件是他嘛!
俗話說得好,一個男人不玩兩遍。
複合是肯定不復合的了。
溫夕舔了舔嘴唇,揚眉開口,“你是不是不滿意我把你甩了?”
被溫夕的話氣笑了,他要什麼女人沒有,偏偏這個死女人總是這副模樣。
許肆幾乎是脫口而出,“是。”
溫夕勾唇,“給你個機會甩我,咱倆扯平了。”
“不行!”
“那你想怎麼樣。”
“還是那個條件,你答應,我就注資,不答應,就等著溫氏破產。”
溫氏是她媽媽的心血,溫夕不可能放任不管。
但確實是溫正國決策上的失誤,溫氏集團也有很多蛀蟲。
她權衡利弊之下,緩緩開口,“我答應你…”
溫夕話鋒一轉,眼神裡微弱的光一閃而過,“但是你現在就要給溫氏注資。”
許肆嘴角勾起一抹得意,手上力道加大,直接將溫夕拉進了懷中,語氣不正經道:“急什麼?等我驗了貨,自然會給溫氏注資。”
實際上,兩個人各自都有自己的小九九,一個不想陪,一個怕不認賬。
溫夕皺眉,立即反駁道:“可是溫氏這幾天的狀況很差,幾乎要週轉不開了,不能再等了。”
許肆沉思片刻,眼裡的戲虐再也掩蓋不住了,彷彿故意在戲弄溫夕,“那要不你現在就伺候我?”
溫夕看了一眼半開的休息室,地上還有摔碎的玻璃杯殘渣,嚥了一口唾沫,“這…”
她承認這個男人伺候人很有一套。
但…她對還有其他床伴的人沒有一丁點的興趣。
本來想讓他先注資,她改過方案,這個專案肯定穩賺不賠,以後再還給他就是了。
誰知道男人根本不上套。
“這倒大可不必…我沒興趣睡別的女人睡過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