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肆眼底的曖昧褪去,也沒有繼續在要求。
他將人推開,熟練的撫平了高定西裝上的褶皺,彷彿剛才那個人並不是他一樣。
進而遞給她一張卡,“晚上我等你。”
見溫夕不接,又補了一句,“以溫氏現在的情況,再撐個十天半個月的完全沒問題,放心。”
剛才離開的那個女人還說讓他晚上去陪她。
許肆還答應人家了。
溫夕問道:“你晚上不是要去…”
許肆開啟策劃案,漫不經心的回答,“改天在去。”
“沒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
看著溫夕迫不及待要離開的身影,許肆沉聲提醒,“晚上,別忘了。”
溫夕沒回應,但也聽見了。
夜幕降臨,溫夕拎著包刷卡進了房間。
她一進來就…愣住了。
這房間的佈局…真眼熟…
許肆坐在椅子上,手裡端了一杯香檳,身上穿著睡袍,鬆鬆垮垮的露出一大片健碩的胸膛。
他見溫夕愣在門口,滿眼笑意,“怎麼了?進來啊!”
溫夕將門帶上,緊接著男人強勁有力的手臂從背後環繞在她的腰間。
許肆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溫夕耳邊,帶著癢意,“先去洗澡吧。”
溫夕渾身一震,有些心虛的側頭看了眼浴室,又看了看眼神戲虐的許肆…
她懷疑…那件事情被男人知道了。
許肆捏了捏她腰側的軟肉,明知故問的說:“怎麼了?”
“我在家洗過了…”
許肆貪戀的嗅了嗅,嘴角噙著笑,似乎有些不滿意,“不行,你在洗洗,你來的時候是不是出汗了?有汗味。”
這個許肆!他放屁!
溫夕確實洗過澡了,而且是自己開車來的,根本就沒出汗!
“去洗澡。”
說完,許肆就將人往浴室推。
溫夕笑眯眯的看著他,“那個…我換個地方洗。”
許肆眯了眯眼,一副誓不罷休的模樣,“需要我親自伺候你?”
溫夕終於忍不住了,直接問:“許肆!你故意的是不是!”
許肆無辜的聳了下肩膀,“我故意什麼了?”
“你明知道這浴室的玻璃可以調成透明的!你安的什麼心,大變態!”
許肆動作格外寵溺,“那你第一次還帶我來這樣的酒店,不是故意的?”
溫夕有些心虛,這種事兒確實是她乾的。
還是三年前乾的。
她以為這種純情的弟弟根本不知道,沒想到如今自己成了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溫夕呼吸一滯,她當然不會承認當時就是饞他身子了!
她搖了搖頭,眼神心虛的往下飄,“我聽不懂。”
許肆將下巴抵在溫夕脖頸間,嫻熟的蹭了蹭她的髮梢。
這是那三年無數個日日夜夜他慣用的撒嬌動作。
他碎髮半遮著眼睛,將炙熱的眼神全部遮蓋在碎髮下。
許肆聲音暗啞,透著不知名的情愫,“姐姐,是在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