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鴻明雖然也不清楚其中內情,但他知道這頭野豬肯定有蹊蹺,若是將其肉分食肯定會招惹禍端,於是便趕緊讓村民在村中架上木柴,隨後一把火將這野豬燒了個乾乾淨淨。
將野豬燒成灰燼後趙鴻明擔心還會有林中野獸來襲,於是便讓村民將自家留著過冬用的木柴削尖綁在了村外的籬笆上,如此一來便可抵禦林中野獸侵犯,只是這樣還是不保險,趙鴻明便安排村中青年守夜,若是發現林中有異常情況就立即前來彙報。
聽趙鴻明說完後我看向躺在地上的黑狗,隨即囑咐陳四道:“陳大叔,找把刀將這黑狗腹部剖開,看看這黑狗腹中情況。”
陳四聞言當即回屋取來一把鋒利的殺豬刀,將刀鋒插入黑狗腹部後用力一劃,隨著刺啦一聲暗紅色的血液從其腹部流出,藉著光亮看去,只見白花花的蛆蟲正不斷從黑狗腹中蠕動著,密密麻麻一片看上去極其噁心。
我從旁邊地上撿起一根小臂長短的木棍,用木棍挑開黑狗腹部後發現黑狗腹中的臟器也全部被蛆蟲啃食乾淨,看到眼前景象趙鴻明和周圍的村民皆是倒吸一口涼氣,臉上顯露出恐懼神情。
“沒錯,當初攻擊我們村落的那頭野豬肚子裡就是長滿這樣的蛆蟲,五臟六腑也全部被啃食乾淨,小夥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牲畜沒了五臟六腑怎麼還能活著,這也太奇怪了吧?”趙鴻明看著我疑惑問道。
“村長,先前林兄弟曾說過,這黑狗應該是中了屍毒,屍毒入侵黑狗的五臟六腑和大腦,藉助屍氣控制其神經,換句話說這條黑狗其實早就已經死了,是它體內的屍氣控制神經才使得它依舊可以行動,不過在屍氣的影響下黑狗變得狂暴難以控制,所以才會啃食同類,先前老張家的雞和攻擊村落的野豬同樣如此,幸虧當時你讓村民將這野豬給就地焚燒,如果說真將野豬肉分食,恐怕現在窩棚村的村民早就喪命於此。”沈雲川看著趙鴻明解釋道。
此言一出圍觀的村民皆是倒吸一口涼氣,眼神中滿是心有餘悸。
“哎呦,還是村長高見,要不是他的話咱們這個村子可就完了。”
“誰說不是呢,當時村民還吵嚷著要分食野豬肉,幸虧村長力排眾議,要不然咱們可就全都完蛋了。”
就在村民議論紛紛之際趙鴻明看向沈雲川道:“既然這黑狗是被屍氣影響才變成這幅模樣,那他體內的蛆蟲又是怎麼回事,如今這黑狗又該如何處置?”
“按道理說不管是動物還是人感染屍氣之後只會影響其神智,令其狂暴嗜血,體內長出蛆蟲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想來這應該與屍毒有關,至於這黑狗跟先前那野豬採用同樣的處理方式,將其就地焚燒,因為現在咱們還不知道這些蛆蟲體內有沒有屍毒,如果要是讓這些蛆蟲逃竄到村子各地,恐怕會引起災禍。”沈雲川看著趙鴻明分析道。
趙鴻明聽到這話當即讓村民回家抱取木柴,待到木柴堆積在地便將黑狗放在木柴上,烈火點燃沖天而起,熊熊烈火瞬間將黑狗吞噬,原本藏身於黑狗腹中的蛆蟲感受到炙熱溫度紛紛向外爬,可觸碰到火焰瞬間便被活活燒死。
大概十幾分鍾後黑狗便被燒為焦炭,趙鴻明看了一眼黑狗的屍體,隨即看向沈雲川道:“小夥子,你說這屍毒到底是哪來的,我們在這窩棚村住了這麼多年可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難道說這林子裡面當真有什麼可怕的東西?”
“根據目前情況來看林中必然藏有行屍一類的東西,他們將動物咬傷,所以這些動物體內才會攜帶屍毒,依我看來這條黑狗先前進入密林應該就是被那行屍咬傷,只是回來的時候被咬傷時間不久,屍毒還沒有發作,因此看上去十分正常,後來屍毒發作後才將同類啃咬致死,幸虧陳大叔當時將這黑狗關進了鐵籠,如果當時呈放養狀態必然會有村民被這黑狗咬傷,那可就麻煩了。”沈雲川看著趙鴻明說道。
“小夥子,那我們該怎麼辦啊,現在這怪物藏在林子裡面,要是萬一來我們村子,那我們如何是好啊!”村民中一位上了年紀的老婦人看著沈雲川問道。
如今只是林中野獸攻擊村落,憑藉村中的獵人應該能夠抵擋,可如果真是藏匿在林中的怪物來襲,這些村民必然不是對手,窩棚村雖說人數不多,但好歹也是人命,只要涉及人命那就是天大的事,再者當年窩棚村的村民還幫助過前來剿匪的部隊,他們心地良善,我們又豈能忍心看著他們面臨滅村的下場。
想到此處我給沈雲川等人使了個眼色,見眾人會意後我看向趙鴻明道:“村長,關於這件事我們先去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想辦法將這林中的怪物消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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