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賈詡,左慈嘆了口氣,頭更疼了,早知道他在天亮之前就走了。
“敢問這位道長,在此處所為何物?”
“氣運,我求的是鬼的氣運。”
氣運分為五種,天地人神鬼,即天道氣運,地道氣運,人道氣運,神道氣運和鬼道氣運。
鬼道氣運某種程度上,代表投胎的好壞。
鬼道氣運高,意味著下輩子大機率能當個富家翁。
而鬼道氣運低,則意味著下輩子大機率當個牲畜。
正所謂,一命二運。
命乃註定,若要逆天改命,氣運必須要好或差。
“道長攝取他人的鬼道氣運,乃是生孩子沒屁眼,損陰德的舉動。難道不應該做一些解釋嗎?”
左慈看了看周圍還沒熄滅的火焰和遍地的焦屍,真要論起來損陰德的事情,貌似賈詡的舉動更有傷天和。
不過,現在賈詡身後站著呂布和黃忠,拳頭比較硬,左慈也沒反駁。
“有什麼話,這位先生直說就好。若是不違揹我的人生準則,我可以破財消災,若是條件太過苛刻,我也不是沒有魚死網破的手段。”
“好說,敢問先生精通什麼?”
“役使鬼神,坐致行廚和變化萬端。”
役使鬼神,光是賈詡知道的,就有好幾種,比如驅鬼術,養鬼術,請神術……有正道的,也有邪道的。
坐致行廚,指的是隔空取物,可隔空取物也分好多種。
變化萬端,應該是變化之術,在西遊中的變化之術很多,別說賈詡了,呂布也分不清。
“既然如此,可否勞煩左道長變化成匈奴左賢王的模樣,然後進入王庭之中,趁夜色開啟匈奴王庭城門。”
“匈奴王庭人道氣運鎮壓之下,可以說喝口水都塞牙縫,我辦不到。”
賈詡瞬間抓住了左慈言語中的漏洞。
“照左道長這麼說,我們進入匈奴王庭,豈不是也會低眉倒運。”
“你們背後有大漢的人道氣運支撐,足以抗衡匈奴王庭的人道氣運。”
“你難道不是大漢子民?”
“不曾擔任官職,亦不曾錄入戶籍,但我出生在漢,我心向漢。”
賈詡給黃忠施了個眼色,黃忠秒懂。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看你分明是漢奸,且吃我一刀。”
九鳳朝陽刀迅速左慈揮舞了過去,可即將劈到左慈身上時,彷彿有一層薄膜阻攔住了黃忠的刀。
呂布眼前一亮,這就是坐致行廚的隔空取物之法?
黃忠也是一愣,彷彿有人抵住了他的刀,隨後黃忠開始逐步增加力量。
剛才他只出了三分力,為的就是能及時收手,畢竟他只是想嚇唬一下左慈,而不是想要殺了他。
隨著黃忠力量的增加,左慈臉上出現了一層細汗,臉色紅潤了起來。
如果給他充足的準備,左慈絕不會如此狼狽。
道士和武將近戰,這本身就是一種以弱點功擊強點的弱智行動。
“好了好了,我雖然不能幫你們做開城門的事情,但我可以把我知道的匈奴王庭內的情況告知於你。”
呂布搖了搖頭,“我手下有一個匈奴人,名為淤夫羅,他是上任單于之子……”
“你跟著我們行軍,此次戰爭結束之後,我就放你走,中間有需要你出力的地方,你不得怠慢。”
“好!”
左慈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
“不過,我也有一個條件,給我一個官職,一軍中的軍師將軍之位,並且到時候裁軍的時候,允許我離開。“
算上駐守幷州本地的軍隊和此次出征的三十七萬兵馬,幷州總共有四十餘萬的軍隊。
而幷州的供養極限就是二十萬,因此戰爭結束後,一定會大幅度裁軍的。
而左慈的舉動是想在討伐匈奴的期間,暫時享受大漢氣運的庇護。
“我是五原郡郡守,還缺一名主簿,你直接當我主簿得了。”
呂布不等左慈反對,就將戟尖對準了左慈。
什麼都順著左慈,當他開善堂的嘛?
在戟尖的說服下,左慈剛開始有點不屈服,後來方天畫戟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最終左慈答應了擔任三年郡守主簿。
“走吧,回稟刺史吧!此番大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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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山南側的漢軍軍營內,丁原等人在一臉懵逼狀態的情況下,大聲稱讚呂布,黃忠和賈詡等人。
此情此景,就像被大腿帶飛的隊友。
雖然不明白怎麼打出來十萬火燒五十萬,這麼彪悍的戰績,但不影響他們大呼牛逼。
畢竟呂布等人打出來的功績,也有丁原等人的一部分。
之後幾天,陰山南側的那一段山脈上的火焰逐漸熄滅。
而呂布和黃忠讓士兵們上山扒裝備和刀刃,雖然馬匹等活物都被燒死了,但這些鐵質的兵器和甲還是保留了下來。
黑不溜秋的裝備也比沒有裝備強,也比木盾和木槍好。
隨著這一戰的結束,呂布麾下的十萬兵馬全部都有了一些燒的黑不溜秋的裝備。
打磨之後,跟新的差不多。
休整了幾天,三十七萬兵馬開始朝著匈奴腹地的河套平原進發。
一路上,但凡看見活的匈奴部落,丁原一律下令‘殺’。
一方面,匈奴對待幷州人民比他還殘酷,畢竟丁原只是殺匈奴,並不折磨。
另一方面,這些都是大家的功績。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大漢邊疆的殺良冒功舉動就成了不被承認的潛規則。
隨著時間的推移,草原上伏屍百萬,流血千里。
大概一個月後,三十五萬人圍困住了匈奴王庭。
其中兩萬人因反抗的匈奴折損了,不過相應的他們的收穫也是喜人。
如果不是各種物資已經耗了一大半,以及丁原大軍的主要任務是攻破王城,殺死匈奴單于,他們能繼續殺下去。
畢竟現在殺一個匈奴太容易,而且每個匈奴就是一個功績,且日後五胡亂華的可能性越小。
而丁原等人的糧草加上劫掠的牛羊馬肉和奶製品,大概還夠吃三個月,不減反增。
不過其他的物資幾乎見底,比如只剩下三十萬支箭矢,各種草藥也幾乎耗盡……
除此之外,沐浴大量戰火血雨洗禮的三十多萬計程車兵鋒芒畢露。
匈奴王庭,一座奢華的宮殿內。
匈奴單于從睡夢中猛地甦醒,渾身宛如水中撈出來一樣,他一把推開身旁的女人,抽出枕頭底下的短刃,直接一刀斃命。
夢中,他再次想起來大漢的煌煌天威。
他跪倒在漢人的身前,搖尾乞憐。
“沒人能殺掉了我,我可是王,我可是單于的王。”
“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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