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江財閥,東京分部,分部董事辦公室。
先前曾經出現在東京國立競技場門口的那位斧江財閥高層此刻就坐在辦公室裡面。
雖然他躺著沙發椅、看著辦公室落地窗、俯瞰車水馬龍的東京市,感受著夕陽最後一絲光芒,但他的心中卻絲毫沒有感覺到任何享受或者快樂的情緒。
有的只是焦慮————無比的焦慮。
日賣電視臺有關於東京國立競技場的新聞在剛剛結束的晚間新聞節目裡已經播出,裡面很清楚的寫明瞭鈴木財團的董事長鈴木史郎與董事夫人鈴木朋子倖免於難。
雖然發生了數次爆炸,但是整個東京國立競技場爆破事件沒有任何群眾傷亡!
高層怎麼想也想不明白,這麼大個東京國立競技場,炸了這麼多次,結果一個人都沒炸死,而且警方還在下午對黑衣組織展開了全城搜捕。
按照警方的調查速度,沒準什麼時候就查到斧江財閥這邊來了!
以斧江財閥現任家主的性格,他這件事情沒辦好,還可能牽連企業,沒準都不用日本公安上門,家主直接就派殺手從北海道不遠萬里過來給他刀了!
“什麼黑衣組織?就這實力?不會這名聲都是吹出來的吧?”
斧江財閥高層躺在沙發椅上,越躺越焦慮。
哪怕現在網路還不發達,但這麼大的公共安全事件,他都看見了,家主那邊絕對也已經收到訊息了————現在跑是跑不掉,恐怕只能在這裡等待家主的進一步安排。
滴滴滴、滴滴滴。
手機鈴聲在此刻突兀的響起。
高層嚥了口唾沫,做了下心理準備,這才將手機拿起來,開啟蓋子,看向裡面的來電人資訊,在看見【家主】這個名詞的時候,不由得心都慢了半拍。
他絲毫不敢怠慢的接通了電話,畢恭畢敬的說道。
“家主,非常抱歉!這件事情發生了一些意料之外的變故!”
“那群一直沒什麼能力的警視廳警員在這個時候莫名其妙的發力了,那個黑衣組織的人不僅沒有成功,還被警員追著滿城跑,現在都不知道是死是活……”
電話那頭的家主聲音平靜。
“良之啊,你也跟了斧江財閥十多年了,對吧?”
“說實話,我對你辦的這件事情感覺很不滿意,但看在你為斧江工作這麼多年的份上,我決定饒過你這一次,等東京那邊的事情處理完,我會接你回來。”
————接我回來?
高層愣住,他不知道家主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是反話?還是字面意義上的意思?家主怎麼可能會去派人接他回來?
以往遇到這種事情,家主不都是直接讓辦砸的高層自己滾回來嗎?
“那麼,再見了,良之。”
家主的語調很奇怪,說完這句話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斧江財閥高層、斧江良之有些疑惑的看著手機顯示已結束通話的通話介面。
然後,他就聽見自己辦公室的大門被推開的聲音。
嘎吱————
斧江良之轉過頭,看向出現在大門口的人。
那是一個身披黑色大衣的男人,他的手裡抓著兩把黑色的手槍。
哪怕隔著墨鏡,斧江良之也能夠感受到這個男人眼神中那種凜冽的殺意。
“你、你是誰?”
斧江財閥的高層色厲內茬的高呼道。
希望自己的聲音可以引來斧江財閥給他安排的那些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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