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仔細想了想,王熙鳳在原著中確實直接、間接害死了一些人。
現在這個時間節點,鳳辣子估計還沒有徹底髒了手。
當然,現實究竟如何,還有待甄別。
不過……好吧,江望承認了,他就是一個俗人,饞王熙鳳的身子。
畢竟他心善,而王熙鳳又一直想要一個兒子。
江望做為大善人,肯定要發揚善舉送她一個孩子呀。
至於賈璉……不勞獲兒多棒。
雖然媳婦,兒子都不是他的了,但帽子是他的啊。
有東西是他的,他就不虧,甚至大贏特贏,贏麻了!
再說,賈璉不是喜歡鮑二嚴選嘛,喜歡那些被鮑二帶回家的女人。
由他去滋養王熙鳳,也省的賈璉揹著王熙鳳偷情了。
賈璉是愛跟鮑二家的幹仗呢,還是要跟鮑二幹仗呢,他都自由了。
儘管賈璉估計也沒機會和鮑二家的幹仗了。
作為被抄了家的人,江望肯定得讓他們這些養尊處優的豪門大家族的子弟們狠狠的挖幾年礦,體會一下何為艱苦樸素。
清朝人最能吃苦了,京城的大家族子弟也是清朝人,豈能不吃苦耐勞?
貴族官吏們天天大魚大肉,身體素質絕對要比平民強,這是毋庸置疑的。
因此,讓他們去挖礦,最合適不過了。
江望輕輕的拍了拍秦可卿的手:“放心吧,我不會濫殺無辜。”
可誰是無辜呢?
自然不可能老爺們啦!
“嗯~”
秦可卿也想通了,俏目柔情的望著江望,輕嗯了一聲。
她覺得鳳姐姐雖然有些嚴厲,雷厲風行,可應該不是那種作奸犯科之人。
尤氏溫柔似水,就更不可能作奸犯科了。
賈府中,秦可卿也就稍微惦記著王熙鳳和尤氏了。
倒是她的父親的弟弟……夫君對她沒有安排,等她進了城,便可以直接去秦家,護住秦家。
京城一旦被攻破,短時間內肯定會有騷亂。
人都是自私的,其他人她顧不上,但秦可卿肯定得顧自己的親人。
若是不造反打回京城就罷了,可既然重新回來了,那秦可卿肯定也不願意讓她的親人遭受無妄之災。
林黛玉和雪雁見江望這麼說,也沒有再說話了。
林黛玉甩了甩馬尾辮,不由哼唧一聲。
無辜不無辜,調查之後才能定性。
反正,她絕對不會放過這些品行敗壞的世家子弟們。
江望聽見林黛玉哼唧,立刻就明白了林妹妹的心思,他朝著林黛玉眨了眨眼,捏了捏她的小軟手。
林黛玉嬌哼一聲,嘴角微微上揚。
一夜很快過去。
第二天,
江望身先士卒,率軍攻城!
京城城牆之上,守軍大驚失色,因為江望的炮實在是太厲害了,怎麼還帶精準擊殺將領的呢?
不到半天,高層將領都被定點清理了。
中層將領一看,急了!
這踏馬的不行啊,再不投降,接下來死的就是他們這些中層將領了。
他喵的,按照慣例,一般戰爭死的不都是良家子弟嗎?
高層將領應該會被留到最後的啊,怎麼到了這會,反而死的全是他們這些個當官的啦!
反賊江望,有違天道、人道!
“投降,我們投降!”
什麼江山不江山的,反正又不是他們的江山,但他們的命卻真的是他們的命。
皇恩浩蕩?
新皇也是皇!
江望一聽這些中層將領們急了,就不由的發笑。
想當官吏就得承擔風險。
這些官吏不打仗的時候各個吃香的喝辣的,踏馬的打起仗了,都是普通人上,他們倒是擱後方喝酒吃肉呢。
簡直無恥!
皇宮中,眾人得知守城將領投降後,天都塌了!
京城裡面的世家雖然有些不安,但卻依舊倨傲。
在他們看來,這江山無非就是換一個新主人,但當官的人選嘛,還得是他們這些人才行!
要不然,江望此僚坐的穩江山嗎?
真正的權力脈絡,早已經深深地紮根於他們這些個世家門閥之中,盤根錯節,堅不可摧。
江望?
不過是個運氣好些的莽夫罷了!
最終不還是要依靠他們這些“國之柱石”,依靠他們的智慧與力量來統治這個龐大的國家嗎?
一個水匪江望,還能把他們都殺絕了,斷絕他們的富貴不成?
他們可不是賈府那種明面上厲害,實則虛之的家族。
一時間,城門大開,好似在歡迎新主入城。
江望望著大開的城門,冷笑道:“入城!”
二十萬大軍,數萬入城,其餘則鎮守城外,防止有人趁機逃跑。
他已經交待過了左右親信,一入城便要把控住四方城門。
同時各大世家的府邸通通圍了。
等他穩定住了京城的局勢後,直接抄家!
該殺的殺,該送去挖礦的挖礦,該送去洗衣服的洗衣服。
江望入城之後,先是花了一會功夫控制住了城中的軍隊,這才駛往皇宮。
林黛玉則和雪雁帶著她們的親衛直接抄家賈府去了。
秦可卿則在林黛玉的親衛的保護下去往了秦家。
讓她和林黛玉,雪雁一起去賈府抄家,秦可卿感覺有些尷尬。
畢竟她和林黛玉,雪雁不一樣。
她在賈府生活了太久了,如今罪魁禍首賈珍已經死了,她不想去報復賈府,也不想去賈府見昔日的熟人。
省得尤氏,王熙鳳與她求情。
賈府外,
林黛玉帶著八百披甲騎兵直接包圍住了賈府。
“這就是賈府,給我圍了!”
林黛玉勒住馬韁,聲音清冷道。
“是!”
剎那間,騎兵將賈府圍了個水洩不通,一個人,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林黛玉翻身下馬,雪雁緊隨其後。兩人走到緊閉的大門前,直接轟開了大門。
大門一開,隨著林黛玉的揮手,一隊隊士兵紛紛衝了進去。
林黛玉環顧四周,不由冷笑。
不愧是賈府,當真大氣磅礴!
她清冷說道:“都給我搜仔細了,一個人,一塊金子……絕不能放過!”
“是!”
此刻,賈府眾人早已亂成一團。
賈母被幾個忠心的丫鬟婆子護著,面如白紙,嘴唇哆嗦。
王夫人昏厥在地,賈赦癱坐在太師椅上,賈政臉色慘白,眼神空洞絕望。
王熙鳳站在稍遠處,臉色煞白,但強撐著沒有倒下,丹鳳眼裡閃爍著驚惶與最後一絲強裝的鎮定。
尤氏則站在角落,眼神複雜地望著門口,既有惶恐,又有一絲難以言喻的期盼。
李紈的嬌軀劇烈顫抖著,她抱著賈蘭的指節捏得發白。
賈蘭被她勒得小臉憋得通紅,卻似乎也感受到了大家的恐懼,茫然的看著哭哭啼啼的眾人。
向來懦弱的二木頭賈迎春,此刻整個人都癱軟在了探春的身上,幾乎是被探春半扶半抱著才沒有滑倒在地。
她恐懼的嗚咽著,彷彿已經看到了她被拖入掖庭宮,被管事嬤嬤責罵鞭打的生活。
一旁的探春,沒有了往日的清明銳利,取而代之的是濃得化不開的恐懼、絕望。
以及一種被命運狠狠嘲弄、被現實無情擊碎的強烈不甘。
最小的惜春卻是麻木的平靜。
當林黛玉率人走進榮禧堂時,
賈母和王夫人的眼中露出了難以置信的驚駭與震驚!
賈敏……不,是林丫頭!
“你……你是林丫頭?”
賈母的驚呼聲,陡然從乾澀的喉嚨裡爆發出來,尖利、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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