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馬上就來,在我來之前,你千萬別跟她有任何肢體接觸,否則就更麻煩了!”
“我知道!”
結束通話盧建秋的電話,秦濤眯著眼睛盯著苗鼕鼕,開口質問道:“苗鼕鼕,這事是誰指使你的?”
苗鼕鼕心虛地將目光往其他地方瞥了一下,隨即硬著頭皮冷笑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相信你沒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汙衊我,背後一定有一個比我權力大的人給你撐腰吧?”
頓了頓,秦濤戲虐地看著苗鼕鼕繼續說道:“之前你被我開掉以後,姜奇峰為你打抱不平,我以為你是姜奇峰的人,可現在姜奇峰已經被縣紀委的人給抓走了,而你卻還來這麼一出把戲,就說明你背後真正的靠山並不是姜奇峰,而是……”
秦濤沒有繼續往下說,只要不笨的人都知道他接下來想說誰!
在這個柳川鎮,比秦濤權力大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鎮黨委書記閻仲天!
“你……你這是憑空捏造,你這麼有想象力,不去當編劇可惜了,我需要什麼人指使?明明就是你以政府招待所經理的職位引誘我來你家,企圖對我做不軌之事,你逃不掉的,老孃這次必須把你搞臭,讓你這個偽君子在柳川鎮待不下去。”
說話間,盧建秋帶著一警兩輔已經到了秦濤的家門口,見苗鼕鼕衣服破損,頭髮凌亂不堪,他頓時心頭一沉,暗道:“大事不妙啊,這個苗鼕鼕真他媽夠陰險的。”
盧建秋跟秦濤的關係好,並且知道秦濤的為人,自然不可能相信秦濤會幹出這種事情來。
可現在苗鼕鼕把自己搞成這副模樣,事情確實比較棘手,一旦處理不好,苗鼕鼕肯定把事情鬧得更大,而秦濤也將陷入輿論風波,這對秦濤來說十分不利。
閻仲天大可以藉此事,要求縣委將秦濤這個‘作風有問題’的鎮長給調離柳川鎮。
這真是一個陰毒的算計啊!
“哎喲,盧所長您終於來了,您再來晚點,我……我就要被秦鎮長給……給毀掉清白了,嗚嗚!”
見盧建秋帶著警察過來,苗鼕鼕惡人先告狀的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我見猶憐地嗚咽了起來。
盧建秋一個頭兩個大,偷偷看了一眼秦濤,尋求秦濤的意見。
見秦濤陰沉著臉不說話,盧建秋故意咳嗽一聲,板著臉對苗鼕鼕問道:“你說秦鎮長猥褻你,你有什麼證據嗎?”
“盧所長,你有沒有搞錯?我現在都成這樣了,還需要什麼證據?難不成……我有病,自己把自己弄成這副狼狽不堪的樣子?”
“你確實有病!”苗鼕鼕話音剛落,秦濤便從嘴裡擠出五個字來,隨即沉著臉對盧建秋說:“盧所長,把這個汙衊國家幹部的犯罪分子先抓回派出所,好好審問一下她的幕後之人是誰,一定要把她的嘴撬開,我就不信白的事情能夠說成黑的!”
“這恐怕不行吧秦鎮長?”
秦濤剛吩咐完盧建秋,一陣腳步聲便由下往上傳來,緊接著閻仲天出現在了幾人身後,一臉玩味地說道:“作為柳川鎮的鎮長,你怎麼能以權勢來欺壓普通老百姓?苗鼕鼕是受害者,憑什麼被審問?我看今天誰敢動她!”
閻仲天說完後冷哼一聲,眼神陰測測地掃向了秦濤和盧建秋。